“師姐。”墨開陽臉上的紅暈未褪
燕楚月有些奇怪的看了看太陽:這裡也沒有那麼熱吧?
“走了。”
“去哪裡?”墨開陽跟了上去
“去歇着。”燕楚月說到
紫雀看了看兩人,嘴角動了動,最後說:“這邊。”
燕楚月看着身後又跟上來的侍從:“不用跟着,都去歇着吧。”
衆人都走後。
“師姐?”墨開陽問到
“他們根本沒想讓咱們管呀。”楚燕雲說到
“你想做什麼就去吧,我懶得管這裡了。”扔下這句話後,楚燕雲就罷工了
——
“仙人。”溫韻說到
墨開陽開門見山:“你被人下藥了。”随後他盯着他
溫韻神色未變,語氣溫和:“仙長看錯了吧。”
“并未,藥下了很長時間了。”墨開陽盯着他的眉心,“十日之後,七竅流血身亡。”
溫韻喝了口茶,讓周圍侍從退下。
“你知道。”墨開陽問到
“仙長想聽什麼?”溫韻搖了搖手中的紙扇
“井中女屍。”
百姓所說有可能是虛構,但井中發出陣陣陰氣是确實。
“······”溫韻放下手中的茶杯,“殺氣真重啊,仙長,朕怎麼說也是凡人的皇帝呢。”
墨開陽将劍橫在面前人的脖頸上。
“仙長,朕請你們來,隻是想治好朕皇後的病,為何要問些别的呢?”溫韻說到
“别的。”墨開陽劍向裡收緊,“城中童子三魂盡失,命不久矣,與你無關?”
“什麼?”溫韻瞪大雙眼
随後他用力向劍撞去,墨開陽松開手,劍落地。
溫韻癱坐一團,臉色鐵青。
“仙長,殺了我···殺了我那些孩子就沒事了。”他擡起頭,“我對不起他們···都是我害了他們。”
“到底發生了什麼。”墨開陽說到
“事已至此,說了也無用了。”溫韻苦笑到
溫韻站起身,橫下心,摘下了牆上挂着的刀,帶着寒光的刀上映着他的臉。
“陛下!”一個聲音在門外響起,随後一個穿着青色衣裳的女子撲了過來,一把搶過溫韻手上的刀,白皙的手劃了一個口子,鮮紅的瞬間流了出來。
“皖兒,你!”溫韻鼻尖一酸,連忙吩咐門外的是從,“快去請太醫!”
“陛下,你要做什麼。”徐皖兒面如白紙,眼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用力抱住了溫韻
“······”溫韻深吸了一口氣,眼角發紅,“皖兒,是我害了城中的百姓。”
周圍的侍從也抹了眼淚。
“陛下,城中的百姓,天下的百姓,都仰仗着您,陛下又做錯了什麼。”德貴抽泣着說到
“是啊,陛下為天下百姓的付出我們有目共睹,您何處此言,又為何要尋死啊。”一旁的貼身侍女用帕子擦着眼淚
“太醫到!”
滿屋的侍從立刻為太醫讓出條路。
太醫低着頭先給皇帝行了禮。
“不必多禮,太醫快看看皇後的手。”溫韻将太醫扶了起來
太醫見周圍氣氛壓抑,暗中歎了口氣。
徐皖兒抱着溫韻死也不撒手。
“娘娘,臣為您包紮傷口。”
徐皖兒吸了吸鼻子:“陛下答應我不再尋死,我就包紮。”
“······朕答應你。”
徐皖兒這才松開手。
墨開陽見眼下也問不出什麼了,便轉身離開了。
“真奇怪啊。”俞雲辰感歎
皇帝知道自己被下毒,皇後有怨氣圍繞患病卻并未被惡靈附身,皇帝和皇後二人的感情似乎極好,城中奪取孩童三魂的邪祟又在何處呢。
墨開陽打算将皇宮都繞了一圈,看看怨氣最重之處是在哪裡。
“那裡是先帝的祀堂,你不能進去。”連翹不知道什麼時候跟在後面
“開陽,我覺得這裡的怨氣最重。”俞雲辰說
“嗯。”
墨開陽跟着連翹離開了,打算晚些再來。
“呀,回來了,有何發現?”燕楚月咬了口手中的蘋果問到
墨開陽點點頭:“東邊的祠堂有些問題,打算晚些時去看看。”
“小心點,這宮中的邪祟應該挺兇的。”燕楚月用力咬了口,咔嚓一聲,随後感歎到:“他們自己的家事,咱們外人還不好摻和,最煩這些人和人的彎彎繞。”
燕楚月從果盤裡拿出個蘋果扔給墨開陽。
墨開陽接了過來。他到對靈果不怎麼感興趣,但俞雲辰很喜歡。
燕楚月看他沒吃,擦了擦之後收了起來,挑了挑眉。
她起身看着墨開陽:“其實我想問很久了,你身上那隻妖從哪來的?”
墨開陽面色一沉,向後退了一步,手握住劍柄。
燕楚月看這次和上次的場景一摸一樣,笑了起來:“師弟啊——”
墨開陽緊盯着她。
“我又不是何夏那個老家夥,你緊張什麼啊,讓我看看你肩膀上那個小家夥呗。”
墨開陽繼續後退。
“不讓看算了。”燕楚月擺擺手
“開陽,沒事的,她沒有惡意,讓我下來吧。”俞雲辰戳了戳他的臉
“可是······”
“沒關系的,相信我。”
“我應該沒聾。”燕楚月見一人一妖在那蛐蛐咕咕的說,有些無語
“師姐好~”最後墨開陽還是聽了他的話,俞雲辰坐在他手心裡沖燕楚月打招呼
!!!
一個面色白皙,眉間帶着朱砂,穿着淡粉色衣服的小妖甜甜的笑着。
燕楚月瞪大眼睛,伸手要碰,墨開陽一下就躲開。
“從哪撿到的這麼可愛的小家夥。”燕楚月說到
“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