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譽表情複雜。
好有道理,他竟無法反駁。
“看我穿環就好了,很簡單。”瑟爾手起針穿,沒用蠻力,全是巧勁兒。
沒過幾秒,一枚精巧的銀色莫比烏斯環便穩穩挂在了胸前。
瑟爾複制粘貼,将另一枚金飾環穿過右胸,仔細系扣,撥了幾下,輕巧的小鈴铛随之響動,清脆叮鈴。
柴譽看得想死。
瑟爾輕笑,牽起柴譽的手,将它帶到胸前,摸了幾下,問:“怎麼樣?”
柴譽問:“放過我,好嗎?”
瑟爾搖頭,“不要。”
他微微後仰,精壯胸膛與緊實腹肌,幾乎是一覽無餘,金飾與銀飾挂在兩側,長長的流蘇垂至小腹,兩珠之間有一條細鍊,泛着金屬質的光芒。
柴譽閉眼,不想理他。
瑟爾偏頭笑着,沒有在意他的無視,而是握着柴譽的手指,用微涼的指腹輕觸着溫熱的肌膚,并一路摸到胸前,在凸起周圍打轉。
柴譽歎氣,選擇轉頭不看。
“看看我,好嗎?”瑟爾挂在柴譽的身上,胸膛緊貼,飾環擠壓,帶起一陣并不明顯的痛楚,“不要不理我,可以嗎?”
柴譽面無表情,“為什麼不理你,你自己心裡有數。”
“沒數。”瑟爾貼在柴譽的前胸與鎖骨上,“你還記得哈尼雅嗎?他是精靈,身上也會有許多飾品,穿環是很正常的行為,不要不理我。”
柴譽反問道:“和我有什麼關系嗎?”
瑟爾抿唇,“我記得,哈尼雅對你的初印象,很是不錯。”
柴譽皺眉,在本就雜亂的回憶裡挑揀幾番,半信半疑地問道:“你确定?”
他和哈尼雅的見面次數并不多,關系算不上熟。
他怎麼不記得哈尼雅對他的印象很不錯呢?
“我确定。”瑟爾擡頭,細細地吻着柴譽的鼻梁,“你不信我嗎?”
柴譽問:“我們很熟嗎?”
瑟爾看向他的雙眼,又低頭看了看兩人無比親密的姿勢,“不熟嗎?”
柴譽無語,“你知道的,我嫌麻煩。”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是他不想說、不想做,純粹是太懶了,懶得打理,懶得過問。
哪怕瑟爾整天對他性/騷/擾,隻要不影響他的日常生活,那就沒問題。
“好吧。”瑟爾将手挂在他的脖子上,借着溫柔起伏的泉水,與柴譽更貼近了一些,“你說不熟,那就不熟吧。”
柴譽嗯了一聲,“你知道就好。”
瑟爾偏頭,“我不知道。”
他再次引着柴譽的手指,緩緩上移,接觸到被體溫染熱的飾品上。
瑟爾眼含笑意,“就這一次,可以嗎?”
柴譽懶得擡頭懶得搭話,“随便。”
瑟爾點頭,“好。”
說完,熟悉的力道壓在胸前,逐漸變硬,逐漸變得敏感。
水波流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