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沒見,這安普村的忍還都是這樣,隻要是不好的事,那肯定就是齊月生帶來的。
齊月生從隊伍裡站出來,走到隊伍最前面,背對着屏幕。
“是誰給了我這麼大一個身份,站出來讓我好好看看。”
她順着隊伍看過去,這會每一個人都成了縮頭的王八。
“怎麼,想票我,又怕我不是狼人,反而搭上自己的命嗎?那看來是想給自己找個槍使咯。”
齊月生雙手交叉環抱在胸前,明晃晃的笑意裡滿是嘲諷。
“咱們安普村的人,還真是十年如一日的又慫又沒用啊。”
被這樣嘲諷了,當然還是有幾個血氣方剛的挺身而出的,“他也隻是實話實說,那你為什麼不能和大家解釋一下你為什麼那麼晚了還要進别人家呢?”
“對啊,你怎麼你先自己解釋?”
有人開了頭,其他的就隻需要附和就行。
可“實話實說”這四個字,真是直接讓齊月生笑了出來,“好一個實話實說啊,全世界的人都有資格說這四個字,就你們這群窩囊廢沒資格!”
她看了眼隊伍最前面的那個,“票啊,就票我,看咱倆誰先死。”
齊月生笑成那樣,讓那人直接往後退。
“怎麼,都沒有人敢來開第一槍啊?窩囊廢們?”
她兩手一攤,更是将對他們的嘲諷拉滿了。
“那就隻能我來咯。”
齊月生轉身前,剛好看到站在門口的齊煙煙和李翔,懷裡還抱着她那個已經僵硬的兒子。
為此,隊伍後面還引起不少躁動。
“你們看看啊,這就是被掃把星害死的,她肯定不是好人。”
人群後面傳來的聲音,齊月生倒是很認可最後一句,她确實不是什麼好人。
對整個安普村的人,她隻想做個壞人。
幹脆利落轉身去觸碰了屏幕。
“票選。”
“齊煙煙等我丈夫,李翔。”
沒等到結果,她就已經轉身了,身後的人雖然看不見聽不見屏幕對她說了什麼,卻能聽到齊月生說了什麼。
“她該不會是瘋傻了吧?李翔怎麼可能會是狼人,就他那小身闆能動的了誰啊。”
“就是,我看她大概就是這不行了。”
說着,那些議論的人還用手指了指頭部。
“她還能笑出來,也不……”
前面的人還在嘲笑齊月生,隊伍的後面就直接傳來了尖叫聲。
後邊的人一瞬間就全往前面擠了,齊月生默不作聲往旁邊退了退,直到曲祈與張慕明來到她身邊。
張慕明還處在震驚中,還是曲祈将人拉過來的,“那個李翔突然五官流血倒地,那個出血量,人肯定沒了。”
齊月生劃拉了自己的腕表,剩餘生命變成了3條。
“我的剩餘生命也變了。”
曲祈突然壓低聲音說,齊月生回頭時,他正好放下手臂。
看來,綁定是所有都綁定共享的意思了。
但現在齊月生并沒有讓張慕明查看他的腕表,怕這個傻子一驚一乍讓大家都知道了。
人群裡竊竊私語,有不少人還偷瞄齊月生他們三人。
齊月生本來還抱着看戲的心态,可人群裡突然沖出來女人,是齊煙煙,她比在家時的她更加憔悴也更像一個潑婦。
她幾乎是歇斯底裡地吼叫,“齊月生,你到底對李翔做了什麼!你還要害死多少人?”
她還沒碰到齊月生,她那個瘋癫的樣子就被曲祈與張慕明攔在了身前。
異常平靜的齊月生卻讓那兩人讓開,她自己面對這樣一個潑婦,“我票選了他,而他死了,你說呢,他是個什麼東西?”
齊煙煙從暴躁到不可置信再到癫狂,“不可能不可能,他說不是,他不會對我說謊,他說了不是!”
齊月生剛才還任由齊煙煙扯着她的衣領,現在那瘋婆子已經自顧不暇了。
“肯定是是你,是你動了什麼手腳!”
齊煙煙瘋了一般,直接沖到屏幕機器前,“我要票選,票選!”
“齊月生!”
齊月生隻是冷漠地看着,并不去阻止,她還是這樣,但凡遇到點不順心的事,就隻會将責任推到他人身上。
其他的人都成了圍觀的觀衆,有的在為齊煙煙擔心,有的卻是在等齊月生流血死去。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她還不死?”
齊煙煙回頭看着,齊月生還好端端地站着,是齊月生臉上的笑意被她看成了得意,她直接捶打那屏幕。
她現在認為是屏幕機器不頂用,還不判定,還不讓齊月生死去。
她又是打又是踢的,來來回回的就與真的瘋婆子沒什麼區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