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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八柄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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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白伽藍對着兩個字天生不對付,一頓,還是沒忍住,擡着頭和應知白對視,言辭間帶着幾分犀利,“白少,你這話說錯時機了吧。”

不知怎麼着,應知白突然松了一口氣,将人捂在懷裡,悶悶發笑,白伽藍也不反抗,任由人抱着。

片刻後,應知白笑着問她,“那應該在什麼時機說?床.上?”

白伽藍閉眼深呼吸,告訴自己不跟傻逼計較。

應知白卻不依不饒,伸手輕輕掰過她的臉,強迫她與自己對視,語氣中帶着一絲警告,“你表現得這麼明顯,就不怕應清輝反應過激?”

白伽藍所幸也不裝了,“要有反應也是白少的反應。”

應知白聞言,低頭輕輕咬了一口白伽藍的下唇,戲谑道,“這樣的反應,你滿不滿意?”說完,也不管白伽藍那嗔怒的眼神,自顧自地說,“繼續說。”

白伽藍氣不打一處來,瞪大了眼睛,沒好氣地說,“您放心,我對您的喜歡,保證既隐秘又張揚。”

“所以,這就是你用來對付應清輝的招數?”應知白的手漸漸松開了力道,眼中浮現出一抹複雜的神色,白伽藍一時竟有些看不懂。

白伽藍不動聲色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褶,随後又伸手,輕輕地理了理應知白的,話語裡盡是平日裡那個内斂的她不會說的話,“這樣不好嗎?我不過就是想混口飯吃罷了。這麼多年了,哪次您和應清輝想要的東西,最後沒到手?”

應知白神色平靜,語氣空然地應了句,“是呀。”

他一直都清楚白伽藍的手段,金融城裡的天才少女,就算現在她沒有那個名頭了,可照樣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不僅是他,不僅是他,就連老謀深算的應清輝,都在不知不覺中被她掌控于股掌之間。然而,她卻隻是輕描淡寫地說自己不過是為了混口飯吃。

這些年究竟發生了什麼,竟能讓她甘願淪落到應清輝手底下,僅僅為了一句“混飯吃”,就甘願充當應清輝的棋子,哪怕受盡白眼,也要默默地跟在他身邊。他甚至清晰地記得,她偶爾會露出如尖刺般的鋒芒,可轉瞬又被她默默掩蓋下去。每每午夜夢回,想起這些,他的心就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揪住,疼得難以入眠。

他說,“那你跟我吧。”

白伽藍笑的明媚,是應知白很少能看見的笑,哪怕是演技拙劣,“我現在不就跟着你。”

在白伽藍看來,哪怕應知白臉上銜着笑,心卻是冷的,太多次的應知白是臉上帶着笑,把人殺得個幹脆利落,伴君幾載,她不會入戲的。

應知白隻看着她,可她卻在他臉上什麼也看不出。

白伽藍不止疲憊,心太累,累的她有點不想在繼續下去了,連臉上慣常的演技都不自覺淡了幾分,她輕輕推開應知白的胸膛,語氣透着深深的倦怠,“跟着誰不是跟呢,您和應清輝、應知笑,又有什麼區别?”

應知白像是陷入了思索,片刻後緩緩開口,“所以,你選了個資曆最老的?”

白伽藍眉眼狹猝,神色是從未有過的玩味,“可論實力,還是您最有能耐。”

戲不在好,能惡心人就夠。

應知白也不生氣,聲音平淡,“所以你明面上是應清輝的人,實際是我的人?”

白伽藍聽了,自己都覺得好笑,随即換上一副惶恐的表情,說道,“可不敢得大少如此厚愛。”

應知白微微眯起眼,繼續發問,“我的人,我自己還能不清楚?”

“怎麼會呢,大少爺。”白伽藍垂眸應道,語氣裡似是帶着幾分恭敬,又似藏着難以言說的複雜。

應知白靠在牆上,兩個人的距離拉在遠也隻有兩步,他說,“白伽藍,真的,收斂點,你每次隻要一炸毛就會喊這個。聽着特譏諷,特不服,這樣是做不好事得。”

“是麼。”白伽藍透着一股輕笑,完全讓人看不清意味。

不得不承認,應知白在洞察人心方面确實有獨到之處,但白伽藍又何嘗不是此道高手。兩人一攻一守,今晚到現在沒有分出任何勝負,即使是外界名盛傳聞的‘白少’也在這裡略遜一頭。

在難的局應知白都應付過,想到這裡,應知白輕輕吐了一口氣,“是不是,我相信你心中有數,你自命不凡,即使聽着應清輝的話跟在我身邊,也是不服我,可棋子錯誤太多,下場隻有一個,你在應家,就應該知道應清輝的棄子的下場有多慘。”說完不等白伽藍,轉身繼續向前走去,仿佛剛剛那場暗流湧動的風雲從未存在過。

白伽藍一如既往的跟在身後,每一步都是小心,再小心,生怕跌了跟頭。

她琢磨不透應知白的意思,兩人有來有往的說了這麼多,可到了最後又來這麼一出,看起來,還是他赢了。

兩人一起出了小路,董安宇的車早已經停好在路邊,快到家的時候應知白才開口,“晚宴前,你找個時間告訴溫以笙,我要撤出龍雙,再暗示他應知笑在裡面安插的棋子,讓他給我個交代。”

毫無疑問,這話是對白伽藍說的。

早些年溫家的長房因為應知清的緣故和應知白鬥的水深火熱,不知何時,二房突然嶄露頭角,雖然整體局勢依舊緊張,但長房卻逐漸走向沒落。溫家人自然不會放過應家這棵大樹,想要攀附以求發展。

隻是白伽藍萬萬沒想到,在扶持溫以笙上位的背後,竟然有應知白在暗中推動。想到這裡,一股寒意從她心底陡然升起。應知白棋高一着卻又險象環生,連溫家這樣的“惡狼”都被他握在手中玩弄于股掌之間,卻絲毫不放在眼裡。倘若真有那麼一天,局勢失控,她恐怕連自己是怎麼消失的都渾然不知。

應知白見她沒反應,眼皮輕擡看了一眼,“怎麼,‘二小姐’不願意啊。”

白伽藍面色如常,反倒問他,“龍雙的幕後之一有你。”

溫家這些年随着應知白的回來被打壓到不成樣子,唯有溫以笙能與之抗衡,可要是這背後也隻是應知白的假動作,不僅騙過了應知清,連應清輝也在其中。何等心計,何等智謀,别說是她,任何人都不會這樣的一個人的對手。

可他就這麼明晃晃的告訴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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