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應知白和老二聯手拿下龍雙的标後,他就一直覺得哪裡不對勁,溫家放手的太快,快到甚至連應知清都沒有反應過來,他才想到龍雙絕對出問題了,隻是他沒想到會爆的這麼快,到底是他老了,還是他的兒子越來越不受他的控制了。
秋意漸濃,到了夜裡更是溫度驟降,白伽藍喝了一口熱茶,垂眸淡淡說道,“那天下午,二小姐喝的也是這款茶。”
白伽藍回到車裡的時候才發現應知白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到了後面,看着後視鏡來了句,“少爺。”
應知白合眼休息,怎麼看都是一副心情很差的樣子,“喲,還知道我是誰啊。”
白伽藍翻了個白眼,默默的把車開了出去。
其實白伽藍的車技一般,在國外的時候從來不用自己開車,隻有那年待到應知白身邊才學起來的,這倒不是應知白非逼得人小姑娘開車,就白伽藍看到喜歡的車手癢,心煩的時候也能開兩圈兜兜風。
京城的太陽就算謝了幕也依舊來的熱鬧非凡,白伽藍駕着車跑在長安街裡頭倒是安靜了很多,應知白開口問她,“怎麼說?”
白伽藍盯着紅綠燈,頭也不回,“嗯,沒什麼問題。”
沒問題才有問題!應知白不自覺的擰眉,應清輝是個什麼樣的人,就算是他親爹他也要說上一句狠人。
見白伽藍依舊不動如山的模樣,應知白不自覺的急了,“白伽藍,我這是在救你!你如果一五一十的告訴我,至少以後你在我這還有條路!”
車内的氣氛陡然驟降,白伽藍靜靜的看着後視鏡應知白沉郁的臉色,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車子駛向家的方向,卻臨了半路卻讓應知白開走了,徒留白伽藍在路上,風吹過來的時候白伽藍忍不住捂了捂住自己的臉。
這是這幾個月以來白伽藍第二次自己單獨回去,白伽藍以為反正應知白提前知道了,估計應該也什麼事,誰知道還是跟過來又鬧了一場。
白伽藍低頭刷着手機還是沒忍住罵了一句,“什麼人啊!缺德的狗東西一個!半夜把小姑娘扔馬路上!”
罵着罵着間就有車子停下,車窗降下,一位年輕女士的面孔展露,關切的詢問白伽藍怎麼了。
白伽藍也彎下腰眼帶笑意的回應人家,“沒什麼,和家裡人吵架了。”
“所以他把你仍在路上了,對嗎?”梁辰不自覺的皺眉,“你先上車。”
“......”白伽藍啞口,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梁辰看出了女生的猶豫了,掏出自己的工作證,“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白伽藍看着檢察院的證件,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可能他等下就來接我了。”
梁辰還是堅持讓白伽藍到車上來,“那外面也挺冷的,京城的風太幹,容易把人吹感冒了。”
白伽藍坐進去的時候确實感受到了暖意,道了聲謝。
“剛剛聽你說是家人,男朋友麼?”梁辰好奇看着白伽藍姣好的面龐。
因為剛剛隻是為了打發人所以随便編的借口,現在要解釋,白伽藍突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隻是她剛剛無意間瞟了到工作證上的姓名有個梁字。
京城最高檢,其中就有一位是這個姓。
梁辰還以為白伽藍沉溺于剛剛的事,隻能先安慰,“所以你在那等,隻是為了等他回來接你?”
白伽藍看着駕駛位的女人飒氣逼人,聯想到先前兩個月應知白接觸過的人裡,似乎也有一個姓梁的。
白伽藍緩緩搖頭,“我等車準備自己回去。”
“然後等到了我。”梁辰笑了。
太巧合的時機,太巧合的地點,白伽藍不會怪自己太警惕,但也隻能道聲謝,謝她願意停留片刻給她上車的機會,她找了個話題,“梁院長這個時間是準備回家麼。”
梁辰幾乎就被這個敏銳的姑娘逗笑了,她隻不過是一眼的功夫就讓人看到了她證件上的姓名,從而就認出了她是誰。
可是太敏銳的女孩子要麼很容易受傷,要麼就是受過太重的傷。
梁辰有些好奇,在這卧虎藏龍的京城,這樣不一般的姑娘到底是誰家的。
梁辰回答她,“不是,是準備拜訪一位老朋友。”
白伽藍點點頭,話趕話到這車内突然就安靜下來,梁辰提議,“我先送你回家吧。”
白伽藍拒絕,“我的車來了。”
梁辰挑眉,“這麼快,看來你家也在這附近啊。”
白伽藍抿了唇但還是說出口,“隻是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