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的感覺可不好是嗎?”豪爾赫和她開玩笑。
多蘿西檢查完布倫達身體:“以後再也不喝了,今天身體也正常。”後半句是對布倫達和一直挂心布倫達身體狀況的豪爾赫說的。布倫達的身體素質過硬得簡直讓人羨慕,其他人感染閃焰症就算使用了血清還是會有不适,但是布倫達健康的和之前無異。
還需要更長時間的觀察,如果超過一個月可以列入實驗重點觀察範圍。多蘿西猜想着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她的哥哥是免疫者,布倫達的基因其實也帶有一定免疫能力,所以她雖然會感染閃焰症病毒但是使用血清後就能很大抑制病毒擴散呢?
多蘿西滿臉探究,盤算着回安全港要給布倫達做全面身體檢查,或許未來會有新的研究方向。
“嘿,仙女教母!”煎鍋一手将脫水蔬菜和罐頭都倒進鍋裡,另一手阻止比恩從鹽罐裡挖出一大勺鹽,看到多蘿西和她打招呼。
“你要是再叫我仙女教母我就把你和維克一起找個土坑埋了!”多蘿西找塊石頭坐下,頭還在隐隐作痛,但或許是因為頭痛,她現在倒沒那麼尴尬了,而是平等地想幹掉每一個拿仙女教母這件事嘲笑她的人。
“你要是幹掉煎鍋可要回到喝鹽湯的日子了。”多蘿西腦袋被維克輕拍了一掌。她磨着牙:“你是想和我久違地打一架嗎?”
維克對她挑釁地笑了笑,轉頭去找比恩了。
“你終于醒了。”紐特坐到她身邊:“我中午本來想叫醒你吃飯,但是你睡得太沉了,比恩他們甚至開了一場賭局賭你什麼時候醒。”他遞給多蘿西一塊壓縮餅幹,是昨天多蘿西給他的那塊。
多蘿西确實有些餓了,她收回直勾勾盯着炖菜的視線,道一聲謝後把餅幹分紐特一半:“你這次叫醒我應該沒有扇我巴掌吧?”
“那倒沒有。”紐特險些被餅幹嗆到:“之前是擔心你受傷醒不過來,這次你隻是喝醉而已。”
“我開玩笑的啦。”
壓縮餅幹有些硬,多蘿西用牙一點點磨着吃:“對了那個賭局怎麼賭的?誰赢了?”
紐特聽她語氣,像是在問他死亡名單上有誰的名字,拒絕回答:“告密是不道德的行為。”
“紐特先生,你已經洩露了朋友的賭局,上不了天堂了。但是如果你告訴我你的同夥,我可以延遲你的死亡時間。”多蘿西大拇指劃過脖子,做一個威脅的手勢。哪個小崽子敢拿姑奶奶開玩笑啊?被她知道了保準讓他也體驗一下嬰兒般的睡眠。
“我沒有同夥,我沒參加。”看到多蘿西驚訝的眼神,他解釋:“他們開局的時候我去叫你了。”紐特低頭不自覺頻繁眨眼,像是後悔自己嘴快。
“好吧,看來我得去逼問一下維克,裡面肯定有他。”這人解釋了還不如不解釋,多蘿西撇撇嘴,準備起身追殺維克。
“煎鍋賭赢了你下午醒,賭注是一塊巧克力,我隻能說這麼多。”紐特攤手,對她挑了挑眉。
“好吧,煎鍋先生憑借出色廚藝逃過一劫。”
“希望接下來路上少點雷暴。”豪爾赫和布倫達坐在他們身邊,他在和布倫達定居A區之前曾去過許多地方,對地圖點可謂了如指掌,多蘿西覺得他簡直可以被稱作“活地圖”。
托馬斯問:“雷暴是我們第一次見面遇到的?”
“是的孩子,就是把你們慌不擇路逼到我們堡壘裡的那場那種。”
布倫達看他們仍然迷惑,解釋:“B區因為地理原因,雷暴比其他區多得多,不适宜居住,所以專門被劃分去焚燒屍體。”
“實驗室的飛行器都不願意過來,所以我們在那裡建立安全港。”文斯在地上攤開地圖,指着畫紅色五角星的地方給他們看:“安全港在海邊。”
多蘿西等在煎鍋旁邊,喜獲出鍋第一碗。比恩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嫌棄她自從煎鍋來了以後再也沒誇過他的手藝。
“馬庫斯說他聽到風聲實驗室最近計劃送一批免疫者小孩去F區實驗室。”他在地圖上劃出一條線:“日期待定,我們回安全港修整以後直接前往F區。這段時間我也會時刻關注實驗室消息。”每個孩子在被實驗室制作成血袋之前都會經曆漫長的觀察期,所以他們倒不用擔心米諾被捆上儀器,重要的是知道米諾在哪裡。
托馬斯看着F區,攥緊拳頭。B區離F區,開車大概需要五六個鐘頭,如果知道實驗室在什麼時候開始運送免疫者,他們大可以在路上埋伏。幹将現在的人手攻克實驗室聽起來太不實際,路上是唯一的機會。“那我們怎麼确認實驗室的行程呢?”紐特提問。
“這個不用擔心,小子,文斯很擅長監聽實驗室信号。”比恩拍拍他的背:“在你的朋友告訴我們實驗室具體地點之前,我們靠這個攔截了很多次實驗室的運輸車。”
“安全港必須回去,你們還沒做過是不是免疫者的測試,如果你們中有非免疫者我們不會安排他出去感染地區的任務。”文斯掐滅他們試圖提早去埋伏的想法:“我知道你們很心急,我也等不及要給實驗室一擊,但是這是必須的步驟。”
“好吧。”托馬斯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