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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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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正廳,宇智波富嶽收回萬花筒寫輪眼,扭頭面向火影衆人,率先開啟寒暄,“佐助和春野櫻的事情沒想到會驚動幾位,招待不周之處,還請見諒。”

長方形會議桌橫貫客廳,主位沒有坐人,四代、三代連着犬冢族長犬冢爪、日向日足安坐左邊,右邊依次列坐宇智波富嶽及長老團各人,止水和鼬護衛其後。

各自安頓好以後,猿飛日斬拿起煙槍,吐出一口煙霧,眼神中透着深邃的思考,沒有戴鬥笠,花白頭發映襯下,皺紋比以往更加深刻。

“都是村子裡的人,可不好說那些客套話。”猿飛日斬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打破了長時間的沉默,“但是孩子犯錯了,家長可不得來收拾,想必有兩個優秀兒子的富嶽,能懂我們這些老家夥的心。”

扇飛飄到眼前的煙氣,怕族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二長老宇智波山田搶先開口:“犯錯?怕是不見得吧,小崽子火燒宇智波,心裡不知道存着什麼鬼蜮心思呢,怕不是恨得要燒死我們了事。”

事先便知宇智波富嶽不會随便表态,隻是被人嗆到頭上,猿飛日斬還是略感不悅,面對宇智波田強的意有所指,他目光一凜,直接頂上:“說什麼鬼蜮心思?怕不是見山是山,見水是水,更何況,究其根本來說,火是誰燒得你宇智波心知肚明,他們兩個不會忍術的小家夥,能在宇智波後邊燒起來宇智波前邊的話,田強,别太荒謬!”

視線掃到止水,猿飛日斬磕磕煙槍,點頭示意他上前來,“我們說話,你都不信的話,讓止水來說。”

接收到鼬擔憂的目光,止水微微搖頭,示意不用擔心,上前一步,頂着二長老不滿的瞪視,客觀說出火災實情。

“小宇智波們最近喜歡在院子裡練習豪火球之術,今天趕巧兩小孩玩油彩,忍貓調皮,打翻油彩桶,油助火勢,這才……一發不可收拾。”

宇智波田強回頭瞪了侍衛一眼,裡面怎麼還有自家人的事兒,當時聽見人柱力的把柄,興頭頭過來拱火,結果火沒拱出來,他自己都要引火自焚了。

呸!他堂堂宇智波長老,玩火的行家,可不能讓這點小火燒掉了名聲。

幹脆不提小宇智波們的事情,隻是咬住人柱力進族地不放。

“宇智波素來不與外人交往,如今剛進來一個人柱力,馬上族地就着了火,三代、四代,你們認也不認?”

三代、四代不說話,面容隐藏在煙霧缭繞之外,宇智波田強隻當他們沒話可說,冷笑幾聲,輕鄙地瞥了一眼桌子中央零零散散的紙币,“想拿錢贖掉得罪宇智波的罪孽,這點錢恐怕還不夠,要我看,人柱力就不該進我們族地,族長,你怎麼說?”

話題扔給宇智波富嶽,富嶽安坐不動,看向四代,前端時間兒子和止水提過,水門對于宇智波态度友善,如今正是試探的大好時機,私心來說,他偏向村子,可是作為宇智波族長,他不能随便發表意見。

“火影大人,您看……”

猿飛日斬有點生氣,一件小事,宇智波尚且不肯讓步,難道真像師父所說,宇智波叛村之心不死嗎?

透過煙霧,他打量屋内留下的宇智波,長老團威逼族長,青年一代出色忍者全都彙聚在富嶽身後,而富嶽态度不明,可以看出二長老田強反抗意識最重,至于大長老嘛……

既不參與山田的反抗,也沒有支援族長的意思,中間派可不那麼好當。

“這樣的宇智波,真的可以做到控制那個東西嘛?”猿飛日斬暗自思量,面孔在煙霧裡似現非現,猜疑與信任彼此角力,理智和情感上下交鋒。

“宇智波是村子的宇智波,人柱力也是村子的人柱力,有什麼地方能進不能進,大長老,您看呢?”

大長老看了一眼靜觀事變的四代,強做紅臉的三代,若有所思的族長,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把自己當成聾子、瞎子,嘴上隻說:“全聽族長的。”

好歹逼出老狐狸一條準話,猿飛日斬重吸一口旱煙,把話語權交還給水門,如今的忍界,畢竟還是年輕人的天下啊。

水門接收到三代的好意,坐直身子,察覺到日向日足似乎有話要說,眼中閃過一絲笑意,示意他先來。

日向日足與弟弟日差對視一眼,身體前傾,神色認真:“如果田強長老顧忌到人柱力燒毀圍牆的事情,覺得傷到了宇智波的面子,這樣吧,作為村子的一員,同為忍族族長,我們日向表個态,拆除族外圍牆。”

犬冢爪接話:“這個主意好,一家沒有牆不好看,大家都沒有牆還能看出什麼差距,帶我們犬冢家一個,回去就讓不黑,現在叫這個名字吧,讓他們狗崽子去幹,保證啊,拆的比宇智波燒得還幹淨!”

水門笑了,他就說嘛,聰明人最好說話。

田強笑不出來,可算是顯着你們了,早不拆晚不拆,來的時候也沒見你們拆,我們宇智波一反對,你們倒是跳的高了,用我們的反叛襯托你們的順服,都是千年的狐狸,在這玩什麼聊齋!

桌面上,新添的茶水又涼了一輪,水門和富嶽相視一笑,有些信息不言自喻。

另一邊,佐助領路,春野櫻跟在後頭,兩人一前一後,拖拖沓沓來到小溪旁。

日暮處,溪水搖碎了夕陽,粼粼波光上,閃爍着細鑽般的的光斑,溪邊搖晃的青草,随着微風低頭,又擡起,交彙之處相互依偎,細細簌簌的風聲送來暗處的蟲音,潺潺流水向着遠方奔流不息。

清理掉一塊草地,兩人坐了下來。

春野櫻捏着錢包歎氣,折下狗尾巴草,輕輕重重地打着水面,一圈又一圈的漣漪以她為中心,向外擴散。

“喂,有什麼好傷心的?”即使是坐着,佐助脊背挺直,肩膀自然舒展,雙手自然放在膝蓋上,假裝不經意地看着旁邊的女孩。

遞出自己的瓷豬儲錢罐,眼睛沒眨一下,全都遞給了她。

“欸,什麼意思?”春野櫻不接,扔下狗尾巴草,轉過身去看佐助。

男孩不看她,臉上的嬰兒肥氣鼓鼓地脹起來,聲音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惱恨,眼神中透露出些許不滿和困惑。“你……為什麼要那樣做?”

春野櫻接過小瓷豬放在兩人中間,并不拿走,臉上比佐助還要困惑,“我也沒做什麼啊。”

“笨蛋!”佐助轉過頭,和她理論,“不是說讓你往我身上推嗎?你怎麼自己全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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