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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林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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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要過去打招呼嗎?”武舒和初夏不同,她過目不忘,隻是她有點奇怪,姨娘怎麼可能不認識自家的主母。

“算了,在外面不太方便。”在見和不見中猶豫了許久,見的話雙方有點尴尬,也給了外人談資,不見的話又顯得自己沒有禮貌,幸好自己帶了帷幕,但願沒有人能認出自己。

和初夏這邊糾結不同,郭雪芙完全沒有認出初夏,她是出來看一下自己嫁妝中的店鋪經營得怎麼樣的。

她手裡有幾十家店,都是她的嫁妝,雖然不能每個都親自去看,但是在城中最繁華的地帶,還是自己跟緊一點為好。

“聽聞相公的生辰快到了,可是打聽初相公最喜歡什麼嗎?”她最不缺的便是金銀,她也相信沒有什麼事情是金銀解決不了的,隻是她想送一點他喜歡的東西,那怕後來如此失望,如此讨厭他,他也是自己曾經愛過的人,她依然愛着他。

“最喜歡的沒有打聽出來,但是衆人都知公子喜歡名畫,而且公子的書房的确有大量珍品,要不夫人給公子送鹽白的畫。”春紅調查了幾次都是二公子喜歡琴棋書畫,其中畫便為最愛。

“鹽白的畫的确是重金難求,我的嫁妝裡就有一副,但是我想送一點特别的,我再想想吧。”

初夏拐進一家成衣店,不算大,難得的是樣式多,她挑了一會,拿其看重的兩件青色衣袍對武舒說:“武舒,你給我去街上那裡買個桂花糕可好,我店裡換一下衣服,就在街上靠河邊那裡。”

武舒盯了一下她,直覺告訴她不應該離開,可是公子說過她的一切合理要求都要滿足,這個要求很合理,外面也有很多公子分布在暗處的人,倒不擔心安全問題。

“姨娘要多少?”武舒沒有再猶豫。

“嗯,買多點,剩下的銀子給你。”初夏塞了幾兩銀子給武舒,沒有理武舒,獨自往換衣間走去。

初夏向來大方,就是她當值這幾個月,她都得到不少金銀,她知道為什麼姨娘為什麼那麼大方,公子隔三岔五就往她院子裡送金銀,有時候是首飾,有時候是金銀珠寶。武舒拿着銀子,走出門,突然回頭看了一眼初夏,發現她已經走進去了,經直往桂花糕那裡走去,她知道在那裡,來的時候,初夏往那裡多看了幾眼,她便也記住了。

初夏從後門走出,直奔城南那貧民窟裡去,曾經有個丫鬟代她受過,被夫人打着半死,她送她回家的時候,就是那個赤腳大夫醫治的,初夏向來敢堵人性。

走進那院子,院子裡曬滿了草藥,初夏知道這裡的每一根草都是張大夫從山上背回來的。

“誰呀。”裡面傳來張大夫沉穩的聲音,他的聲音不是他這個年紀應有的。

“求醫的。”初夏站在院子裡,希望他能快點出門。

“是你呀,可是生病了。”張大夫一出門就看到當初給了他十幾兩銀子的貴人。

“張大夫可是能幫我把一下脈?”初夏說着就伸出手。

張大夫實屬沒有想到她如此直接,貴人們向來多規矩。

“夫人最近胃口可是不好?”張大夫把了一下就收回手。

“嗯。”原來不是呀,那一切的擔心就不成立,她仍然可以保持現在的情況。

“夫人懷孕了。”不料下一刻就聽到那個令人害怕的答案。

“那大夫能給我抓一副打胎的藥嗎?實在不方便,紅花可是可以的。”初夏維持臉上的表情,這不是她害怕傷心的時候,在别人動手之前,她首先動手,會少了很多事情。

“夫人身體不好,打胎怕是對夫人身體不好,調養不好的話甚至以後不能懷孕了。”張大夫萬萬沒有想到她會是這個放映,一個對他們這些人也給予足夠尊重的人,他希望她能過得好一點,不夠聽丫頭說,她是大戶人家的,大戶人家裡水深得很,若是不注意,随時都能出人命的。

“沒事,你先開,我自有打算。”初夏不欲多說,也怕自己剛剛下的決心動搖,做事還不如快刀斬亂麻。

聽聞張大夫沒有再勸,每個人都要自己的命運,他管不來那麼多,那怕她對自己有恩,那他也是要尊重她的選擇。

沈棕正在酒桌上,譚理就匆匆忙忙推門進來,裡面的人都看向他。

“不好意思,大概家中有急事,各位今日就到這裡吧。”沈棕示意譚理先出去。

“那先告辭。”客人漸漸告退,沈棕坐在主座神色不明,譚理内心發慌,公子骨子裡并不是好說話的人,是自己失禮了。

“說吧。”沈棕臉色淡淡的,似乎并沒有生氣。

“武舒來報,夏姨娘失蹤了,兩人一起去的成衣店,夏姨娘讓她去買桂花糕,回來就沒有見人,門口的侍衛沒有看她出去,店裡掌櫃說是夏姨娘自己從後門走的。”譚理不敢擡頭看。曾經他以為初夏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當他覺得初夏對于公子來說是一個特殊的存在時候,公子卻又娶了郭氏為妻。

“她倒是能跑。”譚理心裡一驚,難道公子早已經料到今天了嗎?

“找人通知程昱一下,讓他找個由頭把城門鎖了,全程搜索賊人。”譚理領命下去,沈棕坐在明暗裡,他這個人啊,這一生幸福美滿,那怕是遊學幾年,見多的也是人世疾苦,但他容許不了屬于他的東西想要反抗他。

“仔細說說她當時說了什麼,做了什麼。”沈棕很快便來到她消失的那家客棧。

“她問這裡解手的地方在那裡?我指了給她看看,她就去了,我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知道那裡有個後門的,那個後門原本就存在,我們店裡都沒有人用過。”掌櫃覺得冤枉,他不過是低了一下頭,誰知道會有人從他後面離開,又引來一大堆官兵。

“老實交待,她真的是自己離開的?那個可是賊人,若是你能供出來,黃金百兩給你,若是包庇,人頭落地。”面前的人張得一張溫潤如玉的臉,卻一開口就是生死。

初夏拿了藥出門的時候,街上比來時人少了很多,遠遠看到有官兵在搜什麼,初夏不想多事,避開他們到原來他們的成衣店,遠遠看到沈棕帶着一群人。

“是我自己要走的,你在幹什麼?”一進門就聽到沈棕恐吓掌櫃的話。

沈棕的背影有點僵硬,久久都沒有回頭,譚理他們已經帶着掌櫃出去了,順便把門也關上了。

“去那裡了?”在初夏還沒有找到借口的時候,沈棕已經問了。

“就出去逛逛,從前有過丫鬟為我受過傷,我就去看了看。”初夏不怕他去查,就算她不說他也能查出來,如果她坦坦蕩蕩說出來,他查過後就不會再懷疑什麼。

“手上拿着是什麼?”沈棕知道她說的是那個丫鬟,當然沈夫人想要送走她,就使收買另一個丫鬟往她院子裡放贓物,那個丫鬟為她抗下了罪名,他回到家的時候,一切都塵埃落地了。

那時候她是尚且是個奴婢,當家主母随便找個理由都能弄死她。

“剛好遇到大夫說我郁氣在身,再加上炎熱,說我濕氣太深,給我開了幾服藥下火的。”初夏也不怕他發現,一般人吃了的确是活血的,天氣炎熱,的确需要下火。

“怎麼自己跑出去了,外面很危險。”無論怎麼避開,他終究還是問出這句話。

“我隻是出去一會,很快就回來的,這不是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嗎?”為什麼要糾結這個呢,對于他來說,她有那麼重要嗎?

“初夏,你不是說過永遠不會再亂走了嗎?”沈棕氣紅了眼睛,她怎麼可以如此輕松說隻是出去一下。

“我并沒有亂走,我不是自己回來了嗎?”說到現在,原本準備好的脾氣就用完了。

“初夏,不要以為瞞着很好,海幻是誰你敢說嗎?塢城消失的那天你去幹了什麼,你直接說好不好。”沈棕緊緊抓着初夏的肩膀,不給她掙脫的機會,他不懂少了一個海幻,還有什麼事情讓她冒險去見。

“你查我?”初夏不可思議,他怎麼會懷疑自己,而且她做什麼關他什麼事。

“我不能查你嗎?如果你經得起查,你在害怕什麼?”到如今初夏還是不承認,不承認去見了她心心念念的人。

“你不覺你不可思議嗎?我總共就出去了兩次,你就查我,我每天安安分分在你家,你卻始終不信我。”初夏不是吵架的能手,也不想和一個無法交流的人繼續說出去,用力扒開他的手。

“初夏,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說謊的時候都特别明顯,不是動作和表情,是你整個人的狀态,和平時不一樣。”初夏當然扒不開沈棕的手,反而被抱進懷裡。

“你想怎麼樣?”初夏生氣,但是沒有辦法,一口咬在沈棕肩膀上。

“你應該咬在我臉上,那麼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我不想怎麼樣,你不是很清楚他結婚了嗎?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沈棕溫柔撫摸初夏,在把初夏抱進懷裡的那一刻,他也收起來爪子。

“你也成親了呀,做你的妾室和做他的有什麼區别。”沈棕一退,她就進一步。

“你要是敢,我就打斷他的腿。”他早已經想過那個男人的千萬種下場,既然不能傷害初夏,那就傷害那個男人。

“沈棕,你為何如此殘忍。”前襟被打濕了,他突然慶幸,幸好初夏還願意和他鬧,他們總是那麼溫和的,他都不知道初夏有沒有喜歡過他,不過那怕海幻在她心裡占比更大又怎麼樣,到最後還不是他陪在她身邊。

沈棕沒有再糾纏這件事,隻是加多了人手,他不相信初夏隻是為了去見那個丫鬟,她不願意說,那他自己查。

兩人又回到了相安無事的狀況,初夏一如既往的溫吐,沈棕掌控欲也越發強。

隻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由于他查的方向是錯的,造成了後來的局面。

最後那一副藥也沒有送到初夏手上,反而給了另一幅活血舒筋的藥。

黑乎乎的一碗,看起來就很苦,初夏不由自主怪起沈棕,除了那次午間,她每次都按時喝藥。

一碗溫熱下肚,血管從頭舒到底,幸好當初在衣裳藏了紅花,要不她還擔心流得不幹淨。

不是她不想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隻是不合适,不是她,也有許許多多的人想要孩子的命,還不如用孩子的命博一個安心。

“姨娘。”初夏痛着直不起腰,在她很小的時候,她便開始忍痛,受過大大小小的傷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從心髒開始,她得永遠記住這種痛,隻有記住,她才能更好得活着。

武舒驚恐的叫喊并沒有拉回初夏的意識,痛着模糊,痛着往生。

“想不到夫人還有如此興緻。”沈棕一進門就看到郭雪芙正和自己對局,沈棕在她對面坐下。

“彼此彼此,聽說相公剛從千秋院過來,妹妹不會傷心嗎?”當旗鼓相對的時候,沒有一方需要溫聲細語的,如果有,一定是那一方做出了讓步。

“下一局?”沈棕已經換好寝衣,在家的放松和在外的冷酷形成了對比,但是沖他那張臉,郭雪芙覺得忍一忍他也無所謂。

“相公先來。”沈棕也不兼讓,他這位妻子的名聲可是響徹京城的。

兩人就這樣寫了一個時辰,彼此有輸有赢,沈棕從前便想過找個如同郭雪芙一般的人,紅袖添香也是人生一大美事,可惜時光流轉,他先遇見了初夏。

“公子。”這次譚理吸取了教訓,也不敢冒失進入夫人的房間。

“就到這裡吧,我還有事,你先睡。”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譚理是不會在這個時間點找他的。

“那夫君慢走,早點回來。”郭雪芙扯了扯嘴,心想就算你在也是睡地鋪,和她有什麼關系,顯得兩人是夫妻一樣,嘴上還是順從應承下來。

“什麼事?”沈棕一開門就看到譚理那張蒼白的臉。

“夏姨娘小産了。”譚理焦急驚慌,這對他來說都是緻命的驚吓了。

他在說什麼呢,沈棕聽不懂他說什麼,隻是他知道初夏出事了,他趕到千秋院的時候,裡面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千秋院燈火透明,已經很久沒有那麼熱鬧過了,一盤一盤的血水往外面倒,沈棕穿着寝衣在外,沈夫人剛睡下不久,就聽聞千秋院出事了,本來不想過來的,但是想到早上兒子過來問當初的事情,總感覺心慌,一進門就看到兒子穿着單薄的睡衣站在風裡,連忙令人送來披風。

一個姨娘小産說不上大事,甚至是一件好事,自古以來就沒有庶子出生在嫡子之前的道理,本來想撫慰兒子兩句的沈夫人,看到兒子的神色也不敢多說。

“姨娘吃了大量的紅花,導緻的大出血,孩子是保不住,大人隻要熬過今晚就沒事。”梁大夫已經是城裡最好的大夫,裡面還有一個婦科大夫,也是一樣的結論。

“那還不快去,人參雪蓮全部給她,保住大人。”沈夫人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沈棕,她有一種直覺裡面那個今晚活不過來,沈棕也會跟着去。

沈棕沒有說話,隻是死死盯着大夫,恨不得把人撕碎了。

“讓我進去看看她。”沈棕對着武舒說,他不明白發生了什麼,連同武舒也背叛他。

“姨娘說明天再見,見婦人血對公子不好。她也不想見公子。”武舒也不敢違背公子的命令,但是姨娘說隻要轉達她的意思就好,當然如果公子的真的要闖的話,他們這些侍衛是攔不住的。

沈棕紅着眼睛在門前,沒有敢踏出一步。

初夏隻覺得痛,痛不欲生,她來不及思考衆人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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