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看來是我技不如人了,白郎君好箭法呀!”
“咦……”
“張女郎你這不厚道啊……”
“你懂什麼,那叫憐香惜玉……”
勝負已分,周圍圍觀的人都是一片哄鬧聲
白長弦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規規矩矩地朝張女郎行了一禮
“多謝這位女郎。”
張女郎擺擺手,撓了撓頭,懊惱着,看來演技還是太拙劣了嗎
一早便知道是這樣的結果,郁羗儒也沒覺得有什麼,朝身後的蒼耳眼神示意
蒼耳得了令,便走到門口對那小二說了什麼,小二點頭應下了
後面的比試便是些對詩、下棋、投壺什麼的,這些對白長弦來說還是不難的,畢竟整日在閨閣中,能玩兒的也就是這些東西了
毫不意外的,白長弦拔得頭籌,赢得了那盞乞巧樓模樣的精緻漂亮的燈
兩人上到二樓去,親自将燈曲下,白長弦高興地在郁羗儒面前舉了起來,一副很是得意的樣子
郁羗儒被他的笑容感染,擡手在他柔軟的發絲上輕揉了兩下,如他所願地誇贊道:
“了了真棒!真是了不起!”
白長弦笑着,忽然又将燈放下,郁羗儒正要問什麼,卻見白長弦放下了燈便朝她奔來
溫香軟玉猛地撞進了郁羗儒懷中,纖細柔軟的玉臂環轉她的脖頸,惹得她心下一驚
反應過來後,郁羗儒稍稍彎下了腰将就他的高度,免得他太費力
“謝謝羗儒姐姐!了了好高興。”
其實除了了射藝,其它比試還有一兩次白長弦也是堪堪要輸了,但最後卻還是赢了,這其中自然有郁羗儒插手,白長弦又不是傻的
這一場下來,郁羗儒想來也花了不少銀子,畢竟他可看見今日一品居的招牌菜都劃掉了好幾道了
但他不覺着郁羗儒不相信他的能力,隻覺得她當真是個很好很好的女郎,順從着他想要的方式,幫他拿到他喜歡的東西
若是未來妻主是這樣的人,那真是最最好的事了
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郁羗儒回抱住他的腰身,沒有直接回他的話,而是調笑着說道:
“殿下今日這麼主動啊,怎麼還投懷送抱?”
郁羗儒這麼一說,白長弦瞬間不好意思地将環住她的手松開
“我就是,就是不小心的,才不是投懷送抱呢。”
小郎君總有些矜持的,這麼幾次下來,郁羗儒早将他摸透了
拿起白長弦方才放下的燈,郁羗儒拿在手上看了看,問道:
“親自赢來的東西,感覺如何?”
“感覺自然是,非常好喽,這還是我第一次自己赢過那麼多人,得到我想要的東西呢。”
說完,白長弦又覺得不對,于是又補充道:
“不對不對,應該是第二次。”
“哦?那第一次是什麼?”
郁羗儒好奇地問他
“這個嘛……”
白長弦朝她神秘地眨眨眼,拖長了尾音,故意不說
見白長弦竟然也學着刻意逗自己,郁羗儒挑了挑眉,長臂一伸,将人攬進懷中,埋頭在他頸間玩鬧似地輕輕咬着
“說不說?嗯?”
頸間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白長弦被她鬧得止不住笑,終于投了降
“哎呀!羗儒姐姐,癢哈哈,癢,别鬧,我說我說!”
郁羗儒終于将他松開,白長弦食指抵在她肩頭,佯裝生氣道:
“羗儒姐姐,你耍賴!”
郁羗儒卻不理他的威脅,見他不說,作勢便又要朝他那邊埋頭過去,白長弦見狀趕忙捧住她的臉求饒
“好了好了,我要說的要說的。”
郁羗儒這才停住了動作,等着他将話說完
“第一次,就是你呀。”
白長弦難得說一句這樣的話而沒有羞得将頭埋起來,而是直勾勾地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在期待她的反應
“我?”
郁羗儒反應了一下,終于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好笑
“你呀,倒也真是不謙虛,也不知是誰先喝醉了酒要纏着我不放開……唔!”
話被沒說完,便被白長弦用手捂住了嘴
“你别說!”
郁羗儒被人捂着嘴,一臉無辜地朝他眨着眼睛,然後将視線落在他殷紅的唇瓣上
到底是和郁羗儒呆在一起久了,他也對她頗為了解,竟然一眼便看出了她的意思
他又不能這麼一直唔着她的嘴,思考片刻,到底還是如了她的願,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