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長弦依賴的下意識動作取悅,郁羗儒好心情的吻了吻他的面頰,将他的手拿下來放回被子裡
“乖,了了先睡着,我去熄了燭火便來,好不好?”
也不知小夫郎聽進去了沒有,不過還是乖乖地躺好,一個翻身,朝裡側轉了過去,在被子裡縮成一團
往後退步,郁羗儒正要去熄燈,腳步一動卻踢到了地上的白長弦看的話本
郁羗儒将話本撿起來,藍皮的封面,也不見有什麼書名,不過不用想也是那些個才女佳人的故事
随意将書合上,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熄燈去了
回到床上時,對着小夫郎的後背,郁羗儒皺了皺眉,環着細腰将人轉了過來
睡夢中的白長弦感受到外界強硬的動作,恍惚間被吵了覺,不耐地推了推,手正好蓋在郁羗儒臉上
“膽子愈發大了,妻主也不讓抱。”
聲音中是無盡的寵溺,把手揣進自己懷中,抱着溫香軟玉安安穩穩地睡下了
次日
白長弦醒的早,模模糊糊地睜開眼,發現自己好好地躺在床上,一旁的床榻還有餘溫,想來晚間郁羗儒來過了
突然想起作業自己是看着書不知不覺睡着的,眼下手上沒有書,也不知去了哪裡
心下一驚,瞬間彈了起來,在床邊翻找着
一擡頭,發現那書好好地在桌上放着,書頁合上,也不知郁羗儒昨夜可有看着這書,若是叫她翻開看了,他還如何見人!
羞紅着臉慌張地将書藏好,心中不确定,想問問郁羗儒,卻又不好開口,于是提着一顆心一直到晚間用膳時小心試探了兩句
見郁羗儒似乎隻是将書撿了起來,并沒有注意是什麼書,這才放下心來
“妻主,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去雲山寺拜拜可好?”
“雲山寺?怎麼突然想到要去寺裡拜拜?”
白長弦夾了一筷子魚肉到郁羗儒碗中
“我以往自幼身子不好,每年總會尋個時日去寺裡拜拜,今年還不曾去過呢。”
聽白長弦這話,郁羗儒自然是馬上同意了
“過兩日吧,過兩日我陪着你去。”
白長弦确實有每年去寺裡拜拜,以求菩薩保佑他身體康健的習慣,隻是拜了許多年也是這樣,他便也不再有什麼期望
但為着不讓母皇擔心,總是個心理慰籍,他這才每年都去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既決心要同郁羗儒長長久久地在一起,要為她生女育兒,那身子便不能再差了去
再加上,除了求自己身體康健,他還想着能保他早早懷上郁羗儒的孩子,就是不知菩薩會不會覺得他所求太多
看來要多準備些貢品和香火錢才好,不然還是再捐些錢給菩薩塑個金身呢……
白長弦想着,這兩日也忙碌了起來
為着準備要給郁羗儒的生辰禮物,他還是拿着那套衣服,跑到二皇女府中找耶律連光去了
耶律連光似乎一早便料到白長弦有一日會拿着那衣服來找自己了,是以并不意外
兩個人整日裡在院裡關起門來悄悄教白長弦學跳舞
白長弦身體條件好,四肢柔軟,穿着那身衣服剛好露出他盈盈一握的細腰,鎖骨垂下的流蘇随着每一次舞動晃着
這樣的身姿,再配上他那張堪稱絕色的臉,就是耶律連光是個男子,看了也覺得要酥了骨頭
耶律連光簡直不敢想他會把郁羗儒迷成什麼模樣
白長弦對跳舞這事兒不算精通,畢竟費體力的事兒,于他而言還是有些困難了
每每學了兩刻鐘便要坐下休息好一會兒
但好在他這般的容顔身姿,穿着這樣的衣服,就是随便扭兩下也不會醜
耶律連光見他學得辛苦,于是有些不忍心道:
“何必要這樣為難自己,你就是穿上這身在她面前走一遭也是有得你受的。”
早已為人夫,白長弦如何會不知道耶律連光說的有得受是什麼意思
紅了一張臉捂住耳朵,小聲道:
“又不是隻為了那事,這是給妻主的生辰禮物……”
是了,生辰禮是纖腰軟骨的美人夫郎,她郁羗儒也是好福氣
白長弦白日學得辛苦,即使這些日子注意着吃食也難免有些消瘦
夜間摟在懷中都摸不着腰腹間軟肉了,郁羗儒對此很是疑惑
怎麼好好養着,倒将人養瘦了
于是又吩咐廚房,每日用膳時都準備了好些滋補的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