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
白長弦輕聲喚她,想從把手從她手臂伸出去摟她的脖子
“别動,讓我抱會兒,就一會兒……”
聲音裡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和濃濃的,化不開的想念
白長弦被這聲音泡的軟綿,寖在她懷中,也享受着分别小兩日的相見和片刻甯靜
良久,白長弦隻覺得自己要叫郁羗儒寖化了,正要說什麼,卻感受到臀上不痛不癢的一下,卻将許久不曾有過的羞恥拍起
一瞬間白長弦便從她懷中彈了起來
“郁羗儒!”
很好,現在都敢直呼她的名字和她嗆聲了
“愈發厲害了,還學會離家出走了?”
眯着眼睛,刻意壓低了氣息看着白長弦
“我,我哪有離家出走!”
雖然叫郁羗儒看得有一絲心虛,但白長弦還是大着膽子,強撐出一絲氣勢來反駁她
“還狡辯,是誰一聲不吭就跑到祖母那去,還用祖母的話來堵我?”
危險步步逼近,白長弦縮着脖子,身子後仰,可惜在人懷中到底掙紮不開多少,沒往後倒幾分又被人掌着後頸壓了回來,直直地對上她的眼睛
“誰讓你總欺負我,壞女人!”
似乎想到了什麼,心中莫名有了一絲底氣,白長弦強裝鎮定地看了回去,皺着眉幽怨的回她
小夫郎的聲音本就清雅溫軟,故意擡高的一絲氣勢也隻是顯得他像一隻被惹氣了的傲嬌小貓,惱得可愛
“壞女人?”
壓低嗓音,手掌着後頸又将人拉進幾分,額頭抵上他的
“這麼兇?連妻主也敢罵了?真是不乖,你說為妻要不要罰你?”
以往在宮中做錯了事,嚴重些母皇便不許他出門,将他禁足在府中
嫁到攝政王府,郁羗儒還沒有罰過他,也不知郁府的規矩是怎樣的,可是會罰得嚴重
光是想着,白長弦便有些怕了
夫為妻綱,他不應該逞一時的氣同妻主嗆聲的
“郁羗儒,你别罰我好不好,我會聽話的……”
小夫郎讨好地湊近,仰着臉在她臉上蹭着,輕輕淺淺地落下幾個細密的吻
“妻主……羗儒姐姐……”
見郁羗儒不說話,白長弦又軟着聲音喚了幾聲
自從成了親白長弦便一直喚的妻主,偶爾急了便是揚起聲線呼一聲郁羗儒
這麼難得地喚一聲羗儒姐姐倒也别有一番味道,惹得郁羗儒心中潮熱
“再喚一聲。”
回吻他的面頰,唇瓣相觸,帶着潮熱的呼吸打在臉上,将白長弦白皙的面頰也染紅了幾分,小小聲地又喊了一聲
“妻主。”
“不是這個,另一個。”
清淺的吻開始落在唇角,白長弦想稍稍往後傾了幾分,卻被身後的力氣止住動作
“羗……羗儒姐姐……”
明明是之前常常挂在嘴邊的稱呼,現在卻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唔!”
熱切又霸道的吻覆了上來,不過一會兒牙關便被撬開,舌尖被人勾起纏着打轉
都說小别勝新婚,郁羗儒的熱烈和想念,通過這個吻都盡數告知了白長弦
一吻畢,白長弦軟着身子埋在她懷中喘氣
“我的夫郎,當真是嬌貴得很。”
帶着寵溺意味的語氣,白長弦攬着她的脖子,也不計較,反倒嬌嗔着:
“那你也不能嫌我。”
“好,不嫌,我們了了就應該嬌氣些。”
唇角勾起笑意,心情大好地攬着郁羗儒讓她低頭,‘吧唧’一聲給了她一個大大的輕吻
“妻主,我會一直一直陪着你的,以後你的身邊都有我,有什麼都要和我說,不要一個人擔着,好不好?”
不知小夫郎是從哪裡聽了些什麼,琥珀色的眸子裡帶上了些許心疼
“這是怎麼了,怎麼這樣看着我?”
笑着吻他,卻被人闆正了臉,一臉認真地對她說:
“你先說好。”
“好。”
被人這樣看着,心疼着,郁羗儒哪裡還有說不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