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在這兒倒是還礙着你了?這話我還想問你呢!”
郁良堂也看見了來人,擡頭對上郁羗儒平靜的目光之後又匆匆收回了視線,低下頭來,兩隻小手無意識的絞着
“你個死丫頭,大雪天的不好好在屋子裡溫書,倒是跑到雪地裡撒歡來了,還帶着小堂妹一起,你作為姐姐的榜樣呢!”
白潇兩步上前,揪起白芋的耳朵,拉着人一邊教育去了
見白芋被白潇帶走了,郁羗儒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于是郁良堂隻能磨磨蹭蹭地走到了自家母親旁邊
“娘親。”
小家夥有些膽怯地擡起頭來看郁羗儒
“對不起。”
郁羗儒沒說話,彎腰将她抱了起來,拍拍她身上的雪,然後轉頭示意蒼耳把丢在地上的大麾撿起來
給郁良堂披上大麾,帶她回了她的小院子裡
“娘親,我錯了,你罰我吧。”
郁羗儒一直不說話,郁良堂心裡更是打鼓得厲害,隻覺得自家母親肯定是氣狠了才不理人的
郁羗儒将人放在床上坐下,聞言奇怪地低頭看她
“你錯在何處,要怎麼罰?”
“我不該随意去瘋玩兒的,怎麼罰都好。”
其實有些時候郁羗儒也覺得自己很不懂自家這個女兒,明明自己也從沒有對她嚴肅過,但她看自己卻總是一副嚴母的形象
以至于她有時候想和她說些什麼也礙于這個形象而想端着
“你才五歲,本就是孩子,愛玩兒自然是正常的。”
想當初,她自己是孩子的時候可比白芋還要鬧騰得多
“那娘親不會生氣嗎?姑母就很生白芋姐姐的氣。”
“她那個小皮頭,和她母親一向是雷聲大雨點小的。”
給郁良堂把沾了雪水的濕衣裳換掉,郁羗儒又把人抱起,朝正院走去了
“我自是不會怪你愛玩兒,你這脾性,倒還是怕你不愛玩兒,不過下次不可再支開二福,不可把衣裳脫了,等生了病你爹爹又要着急了。”
後半句郁良堂聽懂了,但前半句,郁良堂苦思不得其解
母親好怪,明明太傅說長女做事當沉穩有度些,如此才好,可母親卻要她愛玩兒
抱着人到了正院,兩母女一進門,白長弦便看到了郁羗儒懷中皺着眉頭的郁良堂
“爹爹的小展懷怎麼了?眉頭皺得都快夾死一隻蒼蠅了?”
從郁羗儒懷中把人抱過來,‘吧唧吧唧’狠狠在郁良堂白嫩的小臉上落下兩個親吻
“爹爹!”
郁良堂瞬間紅了一張小臉,摸着臉頰,又害羞又幽怨地看向白長弦
“都說了我長大了,不能随意親親的!”
也不知自家這個女兒怎麼長的,小小年紀就像個老古闆一樣,整日都裝着一副嚴肅模樣,不知從哪時起就不讓人親了
說是長大了要臉面了,但在白長弦看來,她也不過小小一個
“哪裡長大了,爹爹看看,這不還是小豆丁一個?”
把小家夥放到地上,掌着她的臉在她頭頂上比劃着,小家夥才有他腰間那麼高
“我多多吃飯就會長大的,反正爹爹以後不能再這樣随意親我了!”
對于身高這件事,小小的郁良堂心中也為此十分煩悶,她娘親長得那樣高大,若是像他這般慢慢地長,還不知要何時才能長得像娘親那樣高大
“好好好,不親不親。”
白長弦擺擺手,随意地打發着小家夥
“别鬧了,去喝姜湯。”
輕輕拍了拍郁良堂的後腦勺,将人支到另一邊喝姜湯去了
郁良堂一走,郁羗儒便勾着白長弦的腰肢将人拉到自己懷中去了
“我還沒長大,得要夫郎親親才行。”
兩人在一起這樣久,對這白長弦撒嬌的功夫,郁羗儒是更加得心應手,随時随地都能說些話出來
“是嗎,那又青如今幾歲啊?”
白長弦捧着她的臉,好笑地問道
“嗯……大概兩歲吧,夫郎喜歡幾歲的?”
白長弦聽她這麼說,假意沉思了片刻,然後擡起頭眼神狡黠地笑了笑,說道:
“我呀,我看可不喜歡兩歲的,我就喜歡模樣年輕,長相俊俏的十七八歲的英俊女郎。”
“幾歲?什麼女郎?”
一聽白長弦這話,郁羗儒馬上黑了臉,掐着白長弦的腰又緊了幾分,将人提起來架到自己身上
看着越來越近的臉,白長弦一臉的嬉笑,完全不再像前幾年那樣青澀
“自然是十七八歲,模樣年輕,長相俊俏的………唔!”
話沒說完便叫人封住了唇舌,再說不出一個字來。
“模樣年輕的沒有,英俊有力的妻主晚些倒是可以讓你感受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