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和赤井秀一相匹敵的孤狼,實力一定和他不相上下。
這樣一來松田陣平基本可以排除在外了,他太意氣用事了,也不會掩蓋自己的表情,雖然千野明很喜歡這種更好騙的人,但是這種人可不适合當卧底,更何況他的履曆報告可比安室透複雜的多了,根本沒有空窗期潛伏。
那就隻剩下對誰都一張笑臉的安室透了,不過,讓千野明确定安室透身份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的态度。
為了試探安室透,千野明做了很多過分的事情,在一位日籍人士面前,瘋狂炫耀管制國的國籍;在一位服務生面前,當面指摘做的咖啡的難以下咽;在一位偵探面前,蔑視他的能力……
但今天氣急敗壞的安室先生抓住他竟然三句不離警字,絲毫沒有作為安室透自己的脾氣,而且就在剛剛千野明表達完對警方的極度蔑視時,他聽到了自己手腕被握斷了的聲音。
真是一位時時刻刻将國民利益放在第一位的優秀服務生。
前提是,忽略掉此刻扣在千野明腕上那隻手指腹上的繭子。
幾乎是安室透剛剛碰到千野明皮膚的一瞬間,他就知道這是一雙常年握槍的手。
所以,最終還是被自己找到了,他所不知道的重要人物、調節黑衣組織和毛利一家的潤滑油——正義的安室透先生。
而昨天安室透為什麼會待在波洛那麼晚?
當然是因為他心情很愉悅,被抛屍在荒郊野嶺的組織成員被找到,就說明當時在酒店要向毛利一家動手的人并非黑衣組織。
名柯世界裡的案件之所以能夠借助推理來破解,是因為不管出于什麼原因,兇手和死者都需要接觸和聯系,最終在矛盾的激化爆發。
所以,反過來也是一樣。
如果一個人在死亡之前和兇手沒有絲毫聯系和現實的接觸,再抹去他存在過的痕迹,是不可能找出兇手的。
而且這個世界的科技發展還遠沒有達到他上輩子的水平,就算是黑衣組織僥幸查到蛛絲馬迹,憑借着米花町現在一發生案件監控就失靈的破爛不堪的網絡,根本查不到他身上。
千野明都能想象的到那幾個人屍體被找到時,黑衣組織裡所有人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
你不幹有的是人幹,既然酒廠裡的人那麼喜歡注水,那就别怪他殺雞儆猴了。
至于會不會有人懷疑到他的身上?隻要他不說,就沒有人知道他本來的目的。
這就是二十二年來千野明的生存法則。
不過就算波洛沒有發生殺人案,千野明還會對柯南動手嗎?
怎麼會呢,他可是最喜歡孩子了,畢竟上輩子他還挺想當老師的。
思緒回到現在。
千野明和安室透二人依然僵持。
充當背景闆的富山智紀盡力減小自己的存在感。
而毛利蘭對于千野明表面上扭曲的金錢觀理論以及不合理的三觀十分震驚并且極其不認同道:“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千野先生!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東西是用金錢購買不到的!而且為什麼不能用更溫柔的方式提醒警視廳的警官他們呢?”
說完毛利蘭看了眼現在依舊很狼狽的千野明,勢必要好好糾正他的三觀,于是顧不上他的臉面,憋紅了臉大聲喊道:“難道說你忘記了上次在中央廣場你窮困潦倒被打渾身都是傷連創口貼都買不起的時候是好心人幫助了你嗎!?
别人是沒有義務為他人的安全保駕護航,但是力所能及的事情總不能袖手旁觀吧!”越說越激動的毛利蘭眼裡含着淚說道。
如果他真的是壞人的話,怎麼可能會對當時廣場的小男孩露出那麼溫柔的表情!?
倘若毛利蘭當時沒有恰好看到千野明的那副神情,否則她說什麼都不會對一個渾身散發着不好惹氣質的人往前湊的。
所以,眼前的青年變成現在的這副樣子一定有他的苦衷!真是的!大家幹嘛一言不合就吵架動手,明明可以坐下來好好談的嘛……
“呵,毛利小姐,你不用和這家夥浪費口舌,他就是個瘋子,正好目暮警部他們就要到了,我想松田警官一定會很樂意看到他。”安室透嗤笑道。
“真是看不出來,安室先生竟然會寄希望于我的手下敗将,如果你看人的标準能和你的自大持平就好了,不然也不會整天閑的沒事幹。”千野明嘴上不饒人道,眼神卻往安室透的下盤掃去,待會他踢哪裡會更容易逃脫呢?
忽然千野明目光一滞,等等,如果他踢那裡的話,劇情會崩壞嗎?
不,大概率會被擋下吧。
千野明的臉上忽然浮現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那他就更得試試了,他都還不知道自己和原作中人物的戰力相差多少呢,上次是趁松田陣平不注意,和他們兩個打诨才讓他有機可乘,和這次真槍實彈可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