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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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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山祈福前夕

天氣已經漸涼,晚風已經帶了瑟瑟冷意,陳一任由宮人打扮。無論如何,他還是想象不到,京城已經入秋,南方卻依舊濕熱無比,陰雨連綿。

宮人在陳一眉心輕輕點了一點朱砂,看着鏡子裡的模樣,陳一還是忍不住好奇墨守塵的反應.......他真沒出息。

皇家祭祀服不再是明黃色的龍袍,而是玄色華服,樸素中帶着隐匿的奢華。

少年的身體日漸魁梧,曾經這身衣服穿上去還有些松松垮垮,現在已經剛好合身。換上這身衣服,陳一眉宇間的稚氣也褪去了不少,取而代之是皇帝的龍威。

少年初長成——

壽慶将手中佩劍遞去,看着陳一接過佩劍,向宮門走去。

身後的人浩浩蕩蕩的,陳一隻覺得諷刺。

墨守塵和慕容雲誰也不願往下走一步,紛紛不願在朝中坐鎮,非要與皇帝一同前去,這重擔本應落在了劉長盈身上,誰知劉長盈也胡鬧起來,把擔子推給了老爹,跟着墨守塵屁颠屁颠的大晚上就在宮門守着。

……

不得不說,這小皇帝不愧是妖妃的兒子,生得一張好皮相,可惜了,也就隻有一張臉看得過去,劉長盈心中嘲諷。他想要和身邊的墨守塵搭話,可是轉過頭,卻看着墨守塵微微失神的眸子。

順着墨守塵的視線看去,劉長盈的視線又回到了小皇帝身上,他有些不可置信,看着小皇帝得意的笑容,好像一隻開屏的花孔雀,刺眼得很。

欽天監先是在宮門口念了诰文,浩浩蕩蕩的隊伍踩在子時出發。

陰極陽生,雖然午夜陰氣乃最終的時候,但是也是陽氣初生之時,這次天災來得兇猛,已經亂了四季,隻能從最開始的源點,去解決問題。

京城的夜路依舊燈火通明,沒有宵禁的夜此刻還充斥的小販的叫賣和年輕的男男女女。

陳一坐在轎子裡,新奇地看着簾外的一切。

本應是皇帝獨自乘轎,頂多帶兩個内侍,但是慕容雲此行也跟着,保險起見,墨守塵與他同轎。陳一想要搭話,卻又放不下架子,瞥了人好幾眼,也沒見墨守塵有低頭的意思,陳一煩悶地搖搖頭,隻能看向窗外,一人郁悶。

皇家出行,許多人都來觀看,所以街上的行人比以往要多不少。陳一有些忐忑,自己出行的轎子如此華麗,是否會得來百姓的怒罵呢。

風将簾子吹地大敞開,陳一有些害怕,可是看着與自己一般大的男男女女們露出的并不是厭惡,而是好奇與尊敬。

“兄長,那就是皇帝嗎?他生得好生俊俏。”

“這是龍轎,那必定是皇帝了。”

“皇家果真氣派。”

“陛下為民請命,願天佑我大周啊.......”

陳一聽力自幼便好極了,即便内力不夠,他也能清楚地聽見街上的碎語。他有些羞澀,眼睛裡也不禁帶了水光。

百姓們原來是這樣相信自己。

陳一情緒一激動,眼裡就水汪汪的,墨守塵見着他這副模樣,不自覺地移開了目光。

祭祀的隊伍浩浩蕩蕩的離京,已經是醜時一刻了,出城的瞬間,陳一覺得四周一下子荒涼了起來,看着漆黑的山林,他放下簾子,回頭擺弄起腰上的玉佩。

嶽山在南方的魯州,從京城觸發,少說也得五天的行程,這才第一夜,陳一便受不了颠婆,腰酸背痛的迷糊起來,隻是這次他發誓不向墨守塵低頭,便靠着角落睡了過去。

墨守塵也閉眼小憩,隻是他低估了陳一搞事的能力。馬車一個轉彎,陳一便直直的砸在了墨守塵的腿上,任是墨守塵怎麼扶,陳一也死拽着不起來。

聽着呼噜聲,墨守塵知道陳一這是睡死了,拍了拍他腮上的軟肉,墨守塵有些無奈。

腳下是上好的羊毛墊子,小皇帝跪倒在地上倒也沒覺得痛,将頭伏在墨守塵的腿上睡得香得很。

轎子裡的燭光昏黃,格外地容易讓人想入非非。墨守塵玩弄着陳一頭上的金冠,随後又描繪起了陳一五官的輪廓。

少年似乎在做什麼美夢,纖長的細指滑到了陳一的嘴邊,陳一下意識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墨守塵的手指驟然縮起,就連身體也僵了僵。

.......

————

趕了一天的路,小皇帝睡得足足的,直到日上三竿,才蒙蒙睜開眼睛,他驚訝地擡起頭,看着眼底青黑的墨守塵,又看了看自己的姿勢,他連忙想要起身,卻終于發現了.......他到底少了什麼。

“朕的腿,朕中毒了,督主大人,救救朕!”

陳一的腿麻得沒有知覺,隻是動一下,都是鑽心的痛苦。

小皇帝維持着這個姿勢,不敢動作。墨守塵看着陳一如此狼狽,眼中閃過一絲趣意,但一瞬間便閃過去了。

“陛下這是腿麻了,運功活動活動便可。”

墨守塵淡淡地說道,但是陳一卻聽出了一股幸災樂禍的味道,剛睡醒的他哪裡還記得什麼舊恨,陳一将頭埋在墨守塵的腿上,想要借力起來,墨守塵可不慣着他,拎着人的後領就想把人拎起來,引來陳一痛呼。

少年眼裡含淚,其中左眼的淚珠已經掉了下來,我見猶憐得很,哪裡還有午夜時長身玉立,王氣初顯的模樣。

墨守塵眼中的興味也掩蓋不住,就連嘴角也微微勾了起來。攝政王的人就在外面守着,無時無刻不想抓住墨守塵對皇帝大不敬的行為,聽見皇帝驚呼,不顧阻攔掀簾,那奴才邀功心切。

隻是沒想到,簾子打開,便是皇帝衣冠不整地伏在廠督的腿上眼中含淚,面容紅潤,仿佛剛剛才.......廠督也動作暧昧,将人想要往懷裡拎!

陳一與墨守塵一齊望向不守禮道的太監,陳一羞澀地将頭别開,墨守塵卻皺眉怒聲道:“沒有旨意就來窺探皇帝的轎子,是誰給你的膽子?”

小太監一下愣了神,他連忙跪下想要請罪,卻再也沒有發出聲音的機會了。廠衛如影子一般出現在馬車的四周,眨眼間,小太監便跟着他們消失在了二人的眼前,而此刻,墨守塵賜死罪的聲音,還未落下。

陳一不明白為什麼這樣一個小小的錯誤便要失去生命,很快,他想起了墨守塵現在已經與慕容雲同流合污。原本亮晶晶的眼睛黯淡下來,他推開墨守塵,自己忍痛掙紮着坐到了原先的位置,閉眼緩解那鑽心的痛,不想再與墨守塵交流。

墨守塵心下一冷,索性也不再做出格的行為,二人再次同時閉眼小憩。

.......

第一個驿站設在湖州,此刻距離驿站還有不到三個時辰。

湖州商業發達,是大周的大城市之一,下午的鬧市人山人海,加之皇帝祭祀途經,更是摩肩接踵。

墨守塵還在閉眼小憩,看來是昨夜被陳一鬧的沒休息好。看着馬車外人來人往,陳一好奇極了,路過一畫糖人的小鋪,陳一也想要下車去看上一眼。

他想要搖醒墨守塵,但是墨守塵醒了,是絕對不可能讓他下車去的,看着衆人都在仰望着轎子,陳一又看了看角落裡的木闆,他古靈精怪地轉了轉眼睛,随即悄咪咪地将頭上的金冠摘下。

——他要鑽出去看看。

少年身手矯健,躲過行人自然是再簡單不過,墨守塵的手下沒有阻攔,在陳一離開的那一刻,墨守塵也睜開了眼睛。

陳一向來不會掩蓋自己的情緒,自從二人乘上馬車的那一刻,他便能感受到陳一那豐富變化的情感,看着小心放在座位上的金冠,墨守塵閉上了眼睛。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長點腦子。

.......

因為身上沒有帶銀兩,少年一下車就受了挫,看着已經做好的糖人兒卻到不了手裡,陳一猴急地抓了抓鬓角,卻不小心抓亂了整理好的頭發,不禁發出一聲痛呼。

賣糖人的老頭忍不住咧嘴笑出聲,看着面前衣着不凡,相貌出衆的少年,也不想着少年是為了賺便宜的小人,笑着逗趣了幾聲,将糖人兒遞到了陳一的手中。

陳一生怕老人反悔似的連忙接過,他高興地說不出話,又似是不知道該如何感激,他左思右想,從腰間抽出一塊玉佩,遞到了老人的手中,不等老人驚慌地退換,陳一已經笑着跑地沒了影。

…….

陳一偷吃也吃不明白,他買了兩塊兔子形狀的軟糕藏在兜裡,嘴上還有殘留的糖渣,卻一本正經坐在轎子裡狡辯道:“朕剛剛在督主小憩時去行了方便,那群奴才竟然敢把朕當刺客,真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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