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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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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統祭祀服裝繁雜豪奢,光是冠帽也勒得陳一喘不過氣。

放眼望去是無際的綠色,青山煙霧缭繞,陳一不過帶着衆人走了半個時辰,就仿佛置入了仙境。

“今日有大霧,怕是上天有意阻撓陛下上山。”一大臣說道。

那是攝政王的走狗之一,一同祭祀,仗着官職大沒少在路上說些不好聽的話。

攝政王似笑非笑的看着小皇帝,無言代表了他的态度。

黑色紗制冠帽隻簡單的鑲了一绺金邊和一塊玉佩,卻給小皇帝添了幾分帝王的壓迫感。陳一瞥了一眼懶得與這些人争論,隻是自己抱着求昭書走:他知道自己沒本事與其對峙,但是墨守塵會替他咬回去。

可是他又忽然想起,墨守塵早就和慕容雲一樣了。

小皇帝的臉色驟然變差,步伐也不由得加快了。

原先,他還挺喜歡這青煙缭繞的嶽山,有一股心曠神怡的自在感,全被這群混蛋給擾了去。

墨守塵一心都在防備刺客上,此刻也不再搭理慕容雲。

不過此番模樣,倒是慕容雲二人讨得了無聊。

此行墨守塵的人負責提前打點衣食住行,各種章典,而慕容雲的人則是負責皇帝安危。陳一有事,按理說慕容雲怎樣都逃不了死罪,隻是一個傀儡死了,一個權傾朝野的攝政王又會遭多大的懲罰呢?

墨守塵已經隐隐察覺到了不對勁。

“陛下虔心為民,到時候祭天求雨,一定會成功的。”

“就是啊,陛下龍威浩蕩,一定解得北方旱災!”

随行的小太監見陳一心情極差,連忙在一旁拍馬屁。

陳一沒理他們,心中更嘲諷了。又是祭天又是求雨,皇帝還是神仙不成?

到底什麼才是一心為民......

陳一其實還有些低燒,加上山上氣溫低,他有些昏昏沉沉的。無心聽那群太監叽叽喳喳,陳一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讓他們退下,轉而讓剛剛去休息的壽慶回到了他的身邊。

墨守塵見二人形影不離,眼神晦暗,看了幾眼,最終還是走到了陳一的身後。

“陛下的冕毓晃的太厲害,應當走地穩些。”

陳一腳步一頓,他頭昏沉的厲害,怎麼可能想聽話,可是卻也隻能穩下步子,像欽天監之前教的那樣走路。

冕毓的确晃得沒那麼厲害了。陳一的步子很大,還帶着祭祀腳步的穩重,日漸寬闊的肩膀予人極大的安全感,讓墨守塵恍神更甚。

嶽山山路再怎麼修也是山路,難免有些路段崎岖得厲害。疲憊的閉了閉眼睛,陳一實在是有些累了。這時剛剛消失的壽慶卻突然遞上一個盒子,輕聲道:“這藥可以給陛下暫時退燒,陛下快些服下吧,免得到時候祭祀台上再出什麼差錯。”

陳一感激的看了一眼,連忙服下,果真好了許多。隻是看着壽慶收回去的盒子上印着蛇紋,那是東廠特有的标志——

陳一猛地轉頭看向墨守塵,眼神帶了幾分複雜與顯而易見的委屈。

墨守塵沒接下陳一的注視,他目視前方,仿佛并未注意到陳一的目光。隻是誰也沒有注意到,督主大人袖中的手緊張的握起了拳頭。

寅時一刻出發,巳時三刻才登頂,好在祭祀的隊伍訓練有素,隻是出了些汗。山頂風瑟瑟,卻因為祭祀不能披外裳,陳一吃藥後好了不少,但是隻是去去火頭,沒那麼難受。他隻想着趕快遵照祭祀順序,結束這些惹人煩惱的事情。

欽天監念了許多衆人聽不懂的祭祀語,陳一按照說好的,雙手舉起了手中的劍。這劍是從宮中帶過來的,陳一早就掂量過了,雖然看起來巨大實際卻輕盈的很,隻是這次,為何重了這麼多?

陳一有些遲疑,卻并未出聲。

隻是在場的慕容雲卻心中驚疑。

這劍他早就讓人動過手腳,換成了由玄鐵重工制成的重劍,根本沒人能輕易的舉起它,為的就是讓小皇帝在祭祀台上出醜,讓天下人知道上天不認可這個皇帝。

現在怎麼會!

慕容雲下意識的看向墨守塵。

墨守塵也是剛剛才發現這把劍的不對,就連他自己都以為陳一會在這裡出醜,卻不曾想真被人舉了起來。現在慕容雲反應如此激烈,他不用想,也知道主謀是誰。

重劍已經被放到了祭祀台中央,陳一朗朗念出诰文。

明明對祭祀沒有多大耐心,可是念着那些懇切的字句,陳一卻不由得也誠懇下心性。他認真的念着,铿锵有力的念着,他無比期望诰文的請求能夠成真。

一個自小無人教養,突然享盡榮華富貴的落魄皇子;一個生平懶惰愚鈍,優柔寡斷的平庸少年;一個沒有話語權,卻從來認不清自己的傀儡皇帝.......

無論怎麼想,陳一的人生都應該沉淪在官場欲望中,最終自取滅亡。

究竟是什麼,讓陳一一直保持着這樣一顆赤誠之心,而這可赤誠之心,又能保持多久呢?

墨守塵看着少年的模樣,心中思緒萬千。

那麼一瞬間,墨守塵也差點為少年虔誠的模樣着迷。墨守塵是不信天道的,但是這一刻,陳一仿佛真的如上天賜下的天子一般,虔誠的對“父”禱告,讓幸福撒向自己的子民。

又是一陣熟悉的心悸。

少年眼看就要完成祭祀,祭品也紛紛進行了儀式,慕容雲似乎是忍不住了,四周傳來了動靜。

軍隊沿着山道将山路包圍,真正到達頂上的隻有親信和少數兵衛罷了,更何況現在慕容雲手下的人不下絆子就算萬幸。

山間的小路傳來喊殺聲,大罵皇帝昏庸,是山上的土匪和民間反叛勢力——

墨守塵皺眉。

不對——一些江湖人士受慕容雲派遣在這裡部署了許多高手,怎麼可能是這些雜魚?

墨守塵的人本就不負責皇帝的安危,他自然都把人布到了暗處,現在還不是出來的時候。慕容雲的人此刻也不顧皇帝的安危,紛紛離開陳一的身邊,與那些人假意争鬥起來。一時間落單的竟然是皇帝和重要的官員。

場面混亂起來,陳一生怕再殺人,下意識帶着壽慶就向墨守塵跑去。

冕冠歪斜,陳一幹脆将這些東西扯掉。

墨守塵的手很涼,面色也一直不是很好,陳一大概能猜出現在墨守塵現在虛弱,無法為他抵禦什麼,了。看着劉長盈争着跑過來與他争奪墨守塵,陳一一個用力就将墨守塵别到了身後。

這些人沒有目的,就是在亂砍亂殺,随行侍者不乏有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宮女太監,以及不會武功的文官大臣,。陳一看着場面比昨夜還要混亂,急得眼紅。

血流了一地,甚至有些血液都濺到了陳一四人的身上。

那倒在地上的人,正是剛剛還在自己耳邊拍馬屁的小太監,看起來比陳一還要小些,此刻被人一刀砍傷了脊背,無力的躺在地上大口吐着鮮血。

第二刀就要向着少年劈下去,陳一看不得這場面,他忍不住上前将那壯漢踢開,躲過砍刀反擊劈下了他的右臂。

沉鈍笨重的砍刀在絕對的力氣之下成為了最具有殺傷力的工具。

“你們這群畜生,連一個小太監都不放過!”陳一吼罵道。

憤怒暫時戰勝了恐懼,可是他救下了一個,還有無數個正在被屠殺,陳一還想要上前,卻被墨守塵拉住。

“這些人的目的是陛下,陛下先要保全好自己。”

慕容雲打什麼算盤他還沒弄清楚,現在陳一絕不可單獨行動。

陳一知道墨守塵說得對,看着人數不斷變多的山賊,他隻能跟着墨守塵撤退。一時間,官員皇帝四散而逃,仿佛守衛皇帝的禁衛軍不存在一樣。

墨守塵估摸着會有人單獨攔截他們。隻是沒想到這麼快。他們特意循着野路走,卻依舊召來了大批黑衣刺客。

他的部下原本現在就該出現了,可是現在卻沒見人影,計劃全盤混亂,墨守塵一時間也隻能帶着人跑。

劉長盈已經被吓傻了,死死地拽住墨守塵的衣服不敢動彈。陳一原本也是吓得不輕,緊緊地摟住墨守塵的胳膊,但是看着那黑衣人擡劍就像墨守塵的胸口刺來,他連忙出腳将劉長盈踢開,摟着墨守塵的胳膊躲開攻擊,虛晃幾下,拉起在地上不敢動彈的劉長盈撒腳就跑,臨走前還不忘又回頭拉着“手無縛雞之力”的壽慶。

可謂是拖家帶口。

這些黑衣刺客輕功極好,隻注重武場功夫的陳一自然是敵不過,墨守塵身上沒有一絲内力,自然隻能站在原地抵擋攻擊。而壽慶依舊是老老實實的當着自己的工具人,幫不上忙但是卻總能“碰巧”躲開了攻擊。

墨守塵順勢抽出刺客背部的長劍與之對抗,卻不想力道太大刺激了火毒,陳一替他擋一擊,墨守塵趁機站到後面讓劉長盈幫自己抑制火毒。

劉長盈的内力如清風撫平了墨守塵體内的毒火,看着陳一為自己抵禦傷害的身影,一種巨大的快感讓墨守塵頭皮發麻,就連經脈也暢通了許多。

長劍直落下,不用半分内力便将相同硬度的刀劈斷,漂亮的劍花耍起,健步如飛,躲閃自如,來人已無首級。

好不容易結束了這場刺殺,陳一的身體一僵,墨守塵知道,陳一在害怕。陳一學的都是由東廠廠衛所教,東廠最不缺的就是殺招,招招陰狠毒辣,眨眼間奪人性命,少年學的很好,卻從未實踐過。怕是少年也是剛剛知道:燕空卷月這樣一個美麗的名字竟然是将一個人整個砍斷的血腥招式。

一個不小心,被領頭的黑衣人抓住機會,那人向着陳一的後背刺去。壽慶還沒來得出手,隻見墨守塵用地上的樹枝将人挑下,指尖微彈,彈斷了制止陳一頸背的劍,陳一也剛好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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