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好意思,我上次答應你了要給你一瓶香水的,但忘記寄給你了,這次正好就給你了。”木繡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笑着寬慰着她。
溫妮笑着回應她的笑容,繡給她的感覺一向熟悉而溫暖,讓她忍不住想要靠近卻又覺得這種親近很古怪,在繡溫暖的注視中,溫妮有些不自在的開着車回了家。
黑沉沉的天空終于在溫妮回到家後不久便開始咆哮,雷聲夾雜着暴雨侵襲了小鎮,讓整個福克斯都淹沒在了瓢潑大雨中,呆呆的坐在窗前望着那被風雨壓彎了腰的樹,整個腦海裡一片空白。
頭上的傷口劇烈的疼痛着,伸手撫摸那凸起的小包,上面的有着的淡淡血迹已凝固,同時血液的凝固也将遮蓋着傷口的頭發黏在了一起。将頭抵在冰冷的玻璃上,用指甲劃過那光滑的面上,似乎冷意能夠将頭上的疼痛減輕一分,她知道自己現在最該做的就是去吃點藥随後安靜的睡一覺,但是自走進家門笑着應付完查理和貝拉,當走進自己的房間的那一刻她的力氣便被抽空了。
即便她清清楚楚的記得今天雅各布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但她覺得自己似乎沒有那麼的憂傷,好像感覺一切本該如此,她不是一直都是一個人走過的麼,隻是她覺得很疲倦,隻想要安安靜靜的呆着什麼都不做。
在一道閃亮的光閃過後,有震耳欲聾的雷聲在耳邊響起,溫妮被吓的抖了一下,她打開窗向遠處的森林深深的望了一眼。
“嘶嘶”的聲音響起,一個小小的棕色身影從窗外爬進來,是溫妮的蛇朋友,似乎上次天使港回來後,好久沒有看到它了,溫妮對于它的态度一向是放養。
小蛇爬到溫妮的身上,立直身體用自己的頭輕輕觸碰她的腦袋,涼涼的觸感讓溫妮覺得舒服:“吉娜,好久不見。”
伸手摩擦着吉娜的身體,卻發現它的蛇頭下端有個深深的齒痕,傷口已經愈合但依舊有痕迹,看得出來當初應該是很驚心動魄的一幕。溫妮伸手心疼的撫摸這道舊傷:“你似乎最近過得也不順利。”
喂了些小塊的蘋果給它後,溫妮用柔軟而溫暖的毛巾裹住她把它放進了自己的被子裡:“晚安,吉娜。”
時間慢慢的流逝着,每天上課吃飯睡覺兼職,依舊和過去一樣的沒什麼不同,甚至更加的充實忙碌,因為她開始将自己的每一段時間都排的滿滿的,不用在憂慮要空出一段時間去陪伴一些人。
她在下意識的避免想起一些事一些人,照目前來看她做的都很好。
“你最近都在幹些什麼,你的黑眼圈都快趕上卡貝拉了?”盧娜将她手中的水杯遞給溫妮,奇怪的問道。
“沒事,最近有些睡的不安穩,常常做噩夢。”夢到什麼她已經不記得,隻是每每醒來便一身冷汗、心悸,讓她無法再安心入眠“對了最近怎麼都不怎麼看到喬尼?他和他的小女友又鬧别扭了麼?”
“他……他……能有什麼事,可能又看上了哪個小姑娘。”盧娜修理着她修長的指甲,憤憤的說道。
“你和喬尼吵架了麼?”
“怎麼可能……我有什麼好和他吵的?”她好像話說了一半就轉了個彎,但溫妮似乎聽出了什麼,他們兩個吵架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每個月總要吵上那麼一兩次,過不了幾天又和好,所以溫妮覺得對于這不用太在意。
“那麼這些天你和你男朋友科林怎麼樣了?怎麼都沒見到他。”溫妮問道,已轉移話題。
“最近連續下暴雨除了乖乖呆家裡還能幹嘛,今年的這場暴雨似乎連續了很多天,衣服怎麼烘幹都有股淡淡的黴味,真令人厭煩。”盧娜歎息道。
溫妮望向教室窗外,透過透明的窗就隻能看到那模糊的雨幕,似乎這場雨已經連綿了一個多星期了“應該快停了吧。”
“對了等雨停了,我們找一天一起去天使港看電影,順便叫上你的小男友,我叫上科林,我們來個情侶之約,可以麼?”盧娜托着下巴一臉期待的說道,不忘戳戳溫妮:“可以麼?你還沒有單獨叫雅各布出來和我們見過面呢。”
溫妮感覺時間有一瞬間的停滞,窗上滑落的水珠似乎也停止了下落,冰冷的空氣大量的灌入自己的胸腔“再說吧,我沒有什麼時間,在上大學前我想把我的大學基金攢夠,所以應該會去店裡幫忙。而且我已經答應了老闆。”
“借口,你就整天把自己的小男友藏着掖着不讓我們見吧。”
溫妮偏着頭溫柔的看着盧娜笑着,沒有說話,盧娜在溫妮詭異的笑容中住了嘴:“我先走了,我還有課呢,你慢慢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