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工點點頭,手腳麻利地開始擺弄竈台。
許遺則站在一旁,雙手叉腰,望着來來往往的人群,心裡盤算着今天的計劃。
"今天咱們得多做點花樣,吸引更多人過來。"她自言自語道,仿佛已經看到了顧客排起長隊的場景。
陽光灑在兩人身上,暖洋洋的。
許遺深吸一口氣,空氣中似乎都彌漫着成功的味道。
她轉頭看向小工,發現對方也在看着他,眼裡帶着一絲期待和信任。
"小工,準備好了嗎?"許遺大聲問道,聲音裡充滿了幹勁。
小工點點頭,手裡的鍋鏟已經握得緊緊的。
"好!"許遺一拍手,"那就開始吧!今天,咱們要讓整個村子都記住咱們的味道!"
---
二人摩拳擦掌,準備大展身手。
竈台上的火苗“呼呼”地竄得老高,鍋裡的油“滋滋”作響,香氣順着風飄得老遠。
“今天咱們非得把這幫村民的胃給征服了不可!讓他們排着隊來吃咱們的飯!”
小工時不時看看鍋裡的飯菜,眼裡閃着期待的光。
許遺更是信心滿滿,仿佛已經看到了村民們排着長隊、争着搶着來吃飯的場景。
然而,事情并沒有像他們想象的那樣順利。
村民們聞着香味湊了過來,可一個個卻隻是站在遠處指指點點,嘴裡嘟囔着什麼“外鄉人”“不幹淨”之類的話。
許遺心裡一陣窩火,但還是強撐着笑臉,大聲招呼:“來來來,新鮮出爐的鐵闆燒炒面,都是用的新鮮食材,香得很!嘗一口不要錢!”
可村民們依舊不為所動,甚至有人開始竊竊私語,眼神裡帶着幾分警惕和敵意。許遺正納悶,突然,一個膀大腰圓的村民沖了上來,一把抓起盤子裡的炒面,轉身就跑。
“喂!你還沒給錢呢!”許遺氣得直跺腳,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又有幾個村民圍了上來,眼神不善地盯着他們的小攤。
“你們這是要幹嘛?”許遺心裡一緊,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可就在這時,一個村民突然掄起手裡的木棍,朝着許遺的腦袋砸了過來。
“小心!”小工的聲音冷得像冰,手裡的菜刀已經揮了出去。
隻聽“咔嚓”一聲,木棍應聲而斷,斷口整齊得像被切開的豆腐。
那村民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小工已經一腳踹在他肚子上,把他踢得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沒時間思考小工的武力值了,許遺順着杆往上爬,趁着那個村民還沒爬起來,一個箭步沖上去,一腳踩在他的脖子上,把他死死摁在地上。
旁邊的小工拎着刀,刀鋒在陽光下閃着冷冽的光,晃得人眼睛發疼。
她面無表情地站在那兒,眼神冷得像冰,吓得周圍原本蠢蠢欲動的村民都不敢再上前一步。
“搶東西還敢打人?”許遺低頭瞪着腳下的村民 “說!怎麼回事!”
“你們别欺人太甚!”有個圍觀的村民突然發聲,義憤填膺的仿佛許遺她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樣。
許遺:?難道欺人太甚的不是你們嗎
許遺還在被村民倒打一耙的行為震驚着,小工就直接沖上去給了那個人邦邦兩拳,頭砸在肉上的聲音悶悶的,聽得許遺心頭一顫。
她兩條眉毛皺成了麻花,明顯也氣得不輕。
還得是你,小工,人狠話不多。許遺看得目瞪口呆,心裡忍不住感歎。
等到那幾個犟嘴的村民全被小工揍得服服帖帖,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直哼哼,場面終于安靜了下來。
許遺這才松了口氣,走上前去,清了清嗓子:“現在,咱們能好好說話了吧?”
村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齊刷刷地點了點頭,再也沒人敢多嘴一句。
許遺滿意地點了點頭,心裡暗暗給小工豎了個大拇指:果然,拳頭才是硬道理!
“好了,說吧,怎麼回事。你們該不會是專門搶劫路人的黑村吧”
其中一個村民捂着被揍得生疼的肚子,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聲音裡帶着幾分委屈和憤怒:“我們都聽說了,你們是從南邊那個垃圾場過來的!我二叔就住那兒……自從他吃了你們賣的東西,整個人就變得瘋瘋癫癫的,天天念叨着什麼‘女兒愛吃咖喱飯’……可他根本就沒有女兒啊!”
他越說越激動,手指顫抖地指着許遺和小工,聲音裡帶着哭腔,
“肯定是你們賣的東西有問題!誰知道你們安的什麼心?是不是在裡面加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害得我二叔變成這樣!”
許遺聽得一愣一愣的,心裡一陣發毛。
她轉頭看了看小工,發現對方也皺起了眉頭,似乎也對村民的話感到意外。
許遺張了張嘴,想解釋幾句,可那村民根本不給他機會,繼續哭訴:“我二叔以前多正常一個人啊,現在整天神神叨叨的,連飯都吃不下了……你們這不是害人嗎!”
其他村民也開始竊竊私語,眼神裡充滿了懷疑和敵意。
許遺心裡一沉,知道這事沒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