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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方生方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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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像我在半路瞧見沒忍住問了嘴名字的那個。”

霁川循聲望向下方,那人伏在膝上,青絲摩挲過紗衣,還是那雙眼,是雲柯的身型模樣!方才之人又是誰?

她們除了年紀并無差别。

“雲岚?這一聲霁川喚得急切,末了他又不由弱下聲添上一句:“是你嗎?”

“咦。”

霁川頓時被甩了出去,在空過翻過幾圈,落地時身型剛好恢複大小。

雲岚被幾張軟枕憑空支着,她偏過頭:“好端端的幹嘛這幅表情,我怎麼不知道有哪個我與你相熟。”

什麼意思?

霁川隻好作揖行禮:“我名霁川,此行,是為尋一位名喚雲岚的女子,敢問,。”

“倒是你一個名字呢。”雲柯直起身,用手肘攘着雲岚:“你别說,還真像從電視劇裡出來的古人,該不會是什麼前世情緣吧?”

“什麼你我。”雲岚站起身面向霁川:“你瞧我這樣子,是你要找的人嗎?”

不行,還得确認一下。

“你…額。”

霁川有些不敢說出口。

什麼閑懶散慢、丢三落四、挑食撿嘴、嘴巴倔、性子擰、愛悄悄記仇、孩子氣…

雲柯:“他呆了?”

雲岚輕哼一聲偏過頭去,“看來不是我。”

這還一句未說呢。

“不。”霁川搖着頭,笑着松下眉眼,“一直都是你。”

“嗯?”雲柯小跑着挽上雲岚手腕:“那就也有我咯?”

“你個未成年别瞎想?”雲岚揮揮手,雲柯就此化作白霧散去,霁川問道:“所以你們這是?”

雲岚将霁川上下打量一番,“你找我,又是為了什麼?”

霁川道:“外面,有人在等你。”

“外面?是你在等我?為什麼?”

“還有你,另一個你也在等你。”

“我?”雲岚再一揮手,白光乍現:“你說的是哪個我?”

好多人!霁川環顧四周,這些身影來來往往各行其道、衣着不一神态各異、年齡跨度是為二十餘年,衆多李清淼、雲柯、雲岚…都是她。

唯獨沒有那個能飛天入地的她。

霁川道:“是未來的你,你願意和我去見她嗎?”

“未來?那你該去找未來的我啊。”雲岚随手拉過一人,她們緊緊相擁望向霁川,道:“若她們找不到我,會傷心的。”

這是什麼?人格分裂?

霁川試探道:“我誤入此地,你可知離開的方法?”

雲岚思索着:“我好像是一縷意識,所以這裡應該是意識空間吧,至于别的…”

霁川提示:“你可知如何找到未來的自己?”

雲岚白了他一眼,“你換個時空找不就行了,而且你找的真的不是以前的‘我’嗎?”

她仿佛在看一個白癡:“你這樣不行啊,雖然長得确實足以讓我一眼動情,但這麼呆的,嗯,懸。”

霁川依舊笑着,還不是另一位雲岚送他來的這裡,“你往前走去,也能成為未來的你。”

“我說過了。”雲岚蓦然沉下臉:“我的存在,是為了陪伴過去的我。”

人潮散開,唯剩雲柯站在面前,雲岚道:“比如她,她回想起自己以前脾氣确實古怪,我就會開始思考為什麼,以做療慰和修正。”

雲岚語氣随意還帶了些嫌棄,而雲柯面上始終隆重一層哀愁。

明明都是同一個人,這太詭異了。

霁川還未來得及開口便已白霧起,飛撲而上,幸而,還有一縷殘絲留在指尖。

噗通——眼鼻酸澀,情緒如潮水般将霁川溺斃,他頓時渾身無力。

不對,是她在哭,好黑,似是伏在黑帳之中,心髒絞痛,天旋地轉,快喘不上氣了,可沒有聲音,是她張着嘴巴在控制氣流。

何必如此。

又一陣白光将記憶刺進霁川腦中,在深夜、午間,在桌子上、床慢中,她如此伏着,再擡起頭來,一切如常,在兩年間從未間斷。

不必如此…

霁川松了口氣,搜尋一遍沒見到白刃紅血。一傍還有小字批注:我早早棄絕那事,是以日後還要穿短袖為由頭,現在想來是因為害怕被人發現。

緊接着白絲彙聚,在這之後續上了一筆:她們被你看到後變得很是不安,我的權重驟降控制不了她們,幫幫我,可以嗎?

霁川蹙眉:“你相信我?你們互為表裡本是一體,權重輪轉不很正常?”

她的心牆如此之厚重,此番一絲縫隙,不是另有圖謀,便是迫不得已。

雲岚變換字迹:近幾年來我從未有過失權。

‘我’對你的抵觸太過激烈,與我的感知相悖甚遠,理智中對此難以解釋,即使是年少時我亦不至于如此。

原來如此,她便是知覺本身,而她的其餘萬态之姿,則是感性。

“你被限制了覺知,并且她在你之上?”霁川猜測着:“或者說,是那部分‘你’藏了起來。”

‘她逃避與你回去一事,無論如何我都應知道緣由,我已無法前進,或許你可以一試,拜托了。’

片刻,雲岚的字迹盡數消散,再無回音。

找到完整的她,把她帶回去,霁川朝此前行。

母親俯下身來:“以後你的名字就是李清淼,記住了沒?”

繼父笑眯了眼:“清淼,叫爸爸。”

批注:加上這次改名,我的戶口上寫過四次名字,三個姓氏,曾經的名字保留在不同的人口中,上次聽到是什麼時候?忘了。

暖陽中,麻雀在對門蹦蹦跳跳,她笑面迎上,卻已是面面相觑。

批注:路邊流浪的野貓,有喂食者,但不一定會帶她回家。

學堂中孩童衆多,她穿梭其間,都聊得上幾句,都算不得親近。

批注:那時的我感覺大多數人都算不得純粹,她們需要集體的庇護,我隻是一個可以選擇的選擇,卻不知這便是人生常态。

花園中許多人圍在一起,她不過七八歲,其餘人也沒大了多少去。

“想出去玩嗎?你那點錢,我們一起出去玩。”

“錢放在我這吧,你裝着掉了怎麼辦。”

“錢…被我裝掉了。”

批注:我一直都能感覺到她們的利用,沒有拒絕,應是認識中誇大了拒絕的代價。

可惜當時年齡保護了她們。

搬家後時隔多年,我在街上偶遇過她們,她們認出我後,第一句話是說,我沒小時候好看了。

很不舒服,對吧,可那也是我第一次确認,自己确實長得不錯,即使眼睛殘缺。

她瑟縮着把頭埋到了被子中,恐懼、無助,家裡又爆發了争吵,親戚鄰裡又來了,遞給她一把刀,說拿去藏起來。

當她不再喚他爸爸時,他很難過,媽媽說,再怎麼樣繼父一直都對她很好。

批注:大多數争吵不過是為了宣洩情緒,不喜歡。

那時候相比于繼父而言,那時候母親打我很兇,把我丢出家門,我總感覺她帶着别的情緒,和她也吵得很兇,她離婚的時候為了我,隻帶走了我,她有生活的壓力,我有懵懂與不安,本就經常無法見面,隔閡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十二歲,為了擺脫那股嫌惡之感,她逃似的坐上每七天一次的鐵盒子,半時辰的路程,與四個人睡上六晚。

批注:那時,隻需一絲惡意我就會變得非常尖銳,稍微拌個嘴我便以為對方不喜歡我,直到搬宿舍時,舍友因我的冷漠感到難過,她的眼神真摯,我才意識到自己的苛刻與匮乏。

該如何與人相處,尋過十年,沒尋到,那就算了吧,她縮了回去,老師向她母親反應,她不愛說話。

推開門,昔日的家變成了大大小小的盒子,房子賣了,搬到工廠隔壁的破屋中,債務仍還不上。

老舊的機油在零件中沉積,磨擦着發出轟鳴,伴着米飯的餘香,媽媽拉過她的手:“如果我不在了,你可以去找你親爹,他…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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