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這樣?
我眼神亮了亮,暗暗把他本人的提議都記在心裡,準備當時候一一實踐,順利的把剛才發生的事情抛在腦後。
咒術師的記憶力沒有這麼差,但涉及到不想回憶的地方,記憶力顯然充滿能動性。
我掙了掙被五條悟捏住的下巴,自然而然的轉移話題:“我們待會兒去哪兒,這裡呆的時間夠長了,那些人應該已經注意到我們了吧。”
等等。
我忽然想到什麼神色一滞,眼神往被綠植擋住了大部分的街道看去。
下巴上的手硬生生将我的臉掰了回來。
不知何時,一隻手撐着桌子一隻手環住椅子靠背将我完全圈在角落的白發少年低頭湊了過來,我發誓他的眼神亮的吓人。
“那不重要,現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
他特意利用身形将我困在角落也徹底隔絕了大部分視線,我再一次被吻住的時候,意外的情緒竟然比不過意識到被遮住後的放松。
迫于姿勢問題我隻能仰着頭陷入被動。
明明第一次還隻是小學生一樣的簡單觸碰,現在竟然已經無師自通的撬開了門,生澀卻強勢的向裡面探索。
我下意識抵抗的手指收緊,指節逐漸泛白。
淩亂的呼吸聲交錯。
短暫的清醒當中我慶幸這段時間沒有新的客人和店員經過這邊,又被迫在對方迅速熟練的接觸當中失神。
從古至今不斷有偉人向我們講述一個道理:過猶不及。
我現在真的希望咒術界能夠普及一下。
五條悟的唇比看起來還軟這一點确實沒錯,但接吻不僅僅用的是唇瓣啊!(震聲)
最初相觸當中,撫慰疼痛的冰塊不自覺糾纏着落入另一邊,又很快在攀升疊加的溫度當中消融,能夠略微帶來的涼意的固形物消失後就隻剩下不斷升溫的親昵接觸。
和另一人接吻的感覺很奇妙。
他居然帶着點甜甜的味道,接觸的地方又格外柔軟。
不得不承認一開始确實挺舒服的。
但随着沒完沒了的接觸摩擦糾纏,我感覺手心貼着椅背的皮膚以及任何一個和五條悟接觸的地方,都在騰騰冒着熱氣。
太熱了。
不知節制的親近讓過度觸碰過的地方開始漸漸麻木,明明耳邊能聽見零星水聲,但我動了動幹涸的喉嚨,感覺自己像是沙漠中快要被旅人取幹汁液的灌木。
好渴。
我搭在他手臂上手指顫抖,順着他單薄衣衫下的手臂線條逐漸攀升移動,無力的指尖擦過他的下颌附上燒灼的耳廓。
給我停下。
“哼!”
風水輪流轉。
之前我捂着嘴巴眼淚直流,現在輪到他捂着耳朵把五官攢成一團。
感覺剛才我像被同期某隻親親咒靈上身了一樣,終于獲救的我放松了緊繃的脊背,翹着腿端着滿是水汽的果汁一飲而盡。
完全将一旁故作可憐的家夥忽視的徹底。
一杯冰水貼在手邊。
我瞅了眼把自己的水放過來的五條悟,毫不客氣的再次大喝一口,終于緩解了莫名的幹渴和麻木。
氣氛都到這兒了,我動了動唇準備說點什麼。
“小一奪走了我的初吻,你要對我負責。”
我捏着杯子的手倏然一緊,醞釀好的話卡主,差點被氣笑了,原本打算說“誰不是一樣”,但莫名其妙又一次頓住。
我陷入了沉思。
不對吧,我敢确定自己沒交過男朋友,但總覺得說不出自己初吻也還在之類的話……
原本試圖萌混過關的五條悟看着安靜下來的黑川一aka五條家主母,紅暈未散的表情一頓,眼神幽深又她看過來的時候變成失落。
沒有了墨鏡的遮擋,完全露出一張驚人帥臉的190白發大帥哥眼含希冀的看着對面的少女,聲線柔軟委曲求全:“小一不打算對我負責,那就換我來吧。”
路過的店員又沒忍住朝我投來無聲的譴責。
我:……
請問這兩種選擇有區别嗎?
雖然确認了他的心意,但總覺得我丢了點什麼。
我拽着五條悟離開咖啡店,面無表情的想,大概是節操吧。
我晚節不保(X)
五條悟看着兩人交握的手,勾着唇按了按手機:“這邊的任務五條家正好有多餘的人手接手了。”
他晃了晃兩人的手,看着黑發少女的目光既專注又灼熱,像是忽然發現了什麼蒙塵的寶藏,或是明白了什麼東西。
渾身帶着股壓制不住的興奮。
“既然如此我們去海邊吧!”
我睨了他一眼,到底是不是多餘的人恰好接手,我都不想拆穿,不過現在我也不想打斷他的情緒,随意點點頭。
“這個時候海邊的話,應該可以吃海鮮還有遊泳,正好一個星期之後再回來……那個,是傑嗎?”
我說到一半聲音有些遲疑,扯了扯五條悟的手臂朝側前方的示意。
熟悉的黑發背影跟着人流蹒跚着進入那棟龐大的建築。
兩雙震驚的視線落在建築外巨大的發光招牌上——仙台市第一男科醫院。
“暑期割X皮,買一根送一根~”
伴随着興奮的廣告音,我們對視一眼,步調一緻的調轉方向,尾随着黑發好友的背影進入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