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柳栢心情有些愉悅勾起嘴角,那是自己專屬于對蕭茶這人的興奮。
宋柳栢朝闫眉倩眨眼道:“不可能,就給人給棄之不管了,是吧。”
…………
血池下。
蕭茶看着手中的鐵鍊。
隻用輕輕一拉便會将來人的心髒磨損,再拉上幾次便會将心髒側底磨碎。
那時除了化羽成仙,或是無實體的鬼神魂王,才不用畏懼身死。
奪取他人性命嗎?
我可沒有那個興趣呢,幹涉他人因果,日後必定福禍相依。
蕭茶松開了手,歎了一口氣,“十幾年的法律告訴我,我做不了這殺人刀。”
突然,冒出一個陌生詞,弄得沐川一陣恍惚。
“法……法律是誰?”
“但,不管他是誰!”
沐川掙紮往前撲去,姿勢卑微,搖尾乞讨,“殺我,求求你了。”
“這裡隻有你可以殺了我。”
“為什麼偏是我?”蕭茶問道。
沐川解釋,“你是純陽之體,魂王滿身陰氣唯有純陽體才可殺我,是此時不下手,我将不久化為鬼物。”
“所以隻有你了……”
蕭茶搖頭,“你真當我傻啊,我殺了你,不出這裡三步,我就下地府與你面對面了。”
其實……說下地府都是輕的了,都能把師尊弄成這般模樣,想來柳寒的手段如何。
估計也會将自己靈魂囚禁折磨成不人不鬼的模樣。
“話說,隻是情情愛愛還不至于淪為這般地步吧?”蕭茶抱着雙臂表情冷靜,猜疑道:“難道你在他年少不知情愛時強迫他了,還是說……”
空間中突然安靜了下來,沐川低頭不語。
這……這是默認了。
蕭茶眉毛一挑,倒抽了一口氣,這可是仙家百門啊,怎麼還有如此倒人三觀的事,師徒戀啊 難怪柳寒變得這樣瘋批。
沐川緩和了語氣,小聲道:“你過來,我與你說句話。”
蕭茶猶豫了一會貼近了他。
沐川側頭在他耳邊輕語,在這空間中,沒有第二人知曉沐川到底說了什麼。
隻見蕭茶這位聽者瞳孔猛收。
恰好沐川話音落下。
血池下這個小空間開始抖動了起來,血池中漂浮的鬼魄都開始尖叫了起來。
下一秒,鐵鍊繃直将沐川拉到空中,他慘白着臉,喉嚨中響起痛苦的嗚咽聲,手指抓着鐵鍊用力到發白,這一刻他徹底想死的心死了。
因為柳寒已經來了。
又是一條鐵鍊。
鐵鍊從血池上而來,直逼蕭茶這位不速之客。
蕭茶見狀後退了幾步,連忙躲開。
在這躲閃之間,蕭茶發覺了那找自己的鐵鍊與穿透沐川身子的不同,上面沒有詭異的符文。
蕭茶見狀後退了幾步,在這小空間中被抓住是遲早是事,要是還把柳寒惹怒了,自己這一身凡胎肉骨的,可經不起。
于是蕭茶假意摔倒,便任由那鐵鍊将自己捆起。
柳寒的聲音從血池上方傳來,話語中十分平靜沒有一絲起伏,透露着徹骨的寒意。
“師尊,怎麼就學不會安分呢?”
“想死?”
“我偏不滿足。”
“不……不是……”
蕭茶被束縛住手腳,被鐵鍊帶出去時,瞧見沐川被鬼手穿心的一幕。
沐川大張着嘴,似乎對着自己在嘶啞喊叫,表情十分痛苦。
可蕭茶耳邊很安靜,安靜得隻有腦海中隻有沐川貼在自己耳邊說的那句話。
那句足以解釋柳寒為何對沐川愛恨暧昧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