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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殘屍碎靈3(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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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跟蹤了他們一路,就是為了等到他們到達百獸谷,現在天都這麼黑了,怎麼還不動手?”封星雨問。

他們這次來的人并不算多,加上魔君和他身邊的親信,共十七個人。他們從陳府的時候就一直派人遠遠監視着霍季二人,沒想到他們竟然還要到百獸谷中。

魔君得知了這個消息,震怒的同時,将計就計,命人撤去了百獸谷附近的諸多防衛,準備在這裡殺死霍行知。

但他們已經等了一白天了,也不動手,一直等到晚上,封星雨終于忍不住問了。

魔君負手站在山崖上面,山谷中的風将他的衣袍吹得獵獵作響。

魔君所站立的地方,可以看到山洞的入口。

山洞中隐隐泛着光,雖然大多數光源被外面茂盛的樹林所遮蓋,但依稀還能看見些。

魔君盯着光源看了好一會兒,才答道:“着急什麼?再讓那小子幫我兒在十方境找找周索的殘魂。”

埋伏了好幾天,封星雨已經有些煩躁了。道:“不過區區一縷殘魂,你直接去抓了不就好了嗎?”

魔君輕笑一聲。

魔君身旁的老者回首答道:“小封啊,你是外界人,不懂這些。殘魂也是有靈性的,當年周索雖不是死于魔君手下,卻是死于魔君的計謀之下,見了魔君,自是要抗拒的。逼得急了,還會魂飛魄散。最好的方法,便是讓少主親自将殘魂拿出來。”

封星雨長長“唉”了一聲,不懂他們那些小心翼翼彎彎繞繞。

抓周索的殘魂不就是想折磨他嗎?魂飛魄散了不也是折磨嗎?況且一縷殘魂,能用什麼手段折磨?

他蹲在了山崖邊,撐着臉百無聊賴盯着山洞看,忽然想到了什麼,擡頭對魔君一臉壞笑,說:“你猜我看見霍行知買什麼東西了?”

魔君斜下眼睛瞥了他一眼。

封星雨這麼說,那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況且封星雨笑得如此幸災樂禍,魔君心中頓時有了個模糊的想法。

抿了抿唇,盡量做到語氣平和,問道:“什麼東西?”

封星雨哈哈笑了兩聲,道:“教人如何同房的書。”

魔君眼皮一跳,沉聲問:“什麼時候的事兒?”

封星雨掰着手指頭數了數:“忘了,反正是在陳府的時候。”

“那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魔君失聲。

封星雨的語氣不以為然,還帶着一兩絲的笑意:“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才讓找你嗎?”

“這不是重要的事嗎?”魔君質問。

封星雨憋着笑說道:“這麼上火做什麼?說不定人家買回去隻是看看呢?”

魔君狠狠踹了封星雨一腳,大手一揮,招呼附近的刺客,道:“跟我走!”

封星雨被踹的差點掉下了山崖,拍拍屁股,一邊笑一邊跟上了魔君。

——

季隐真手上一空,茫然地左看右看,空無一人。

霍行知忽然消失,肯定是段鴻和俞子在那邊搖鈴叫醒了霍行知。可怎麼隻叫霍行知卻不叫自己?

季隐真咬着嘴唇,不快地将手放下來,心中對段鴻和俞子的讨厭之情越來越重。

早不叫晚不叫,偏偏這個時候叫。

反正自己在這裡,霍行知肯定還是要回來的。季隐真幹脆在跟前的一個石頭上坐下,歎了口氣,等着霍行知回來。

從前他一坐便能坐一天,也不覺得難耐無聊,自從霍行知出現後,他就極少有獨處的時候了,也沒了發呆的時候,這忽然一坐下,竟感覺心情有些毛躁。

季隐真猛地感覺有什麼東西已經改變了。比如現在叫他去練功,他更樂意去和霍行知去看看今天玩什麼、吃什麼。

不過季隐真不僅沒有因此感到羞愧,反而真的琢磨起了等出去後要和霍行知去什麼地方玩。

霍行知想幫段鴻和俞子拿到周索的殘魂,這個事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做完。

季隐真本打算和霍行知一起尋找,霍行知不在,他沒心情。

但轉念一想,盡早找到,兩人就能盡早去魔界,一顆心再也待不住,站起來準備自己先将這周圍找一圈。

他剛往山坳的出口走了幾步,耳中忽然聽見幾聲喑啞難聽的叫聲。

這叫聲極其之低,好似是幻聽了一般,但季隐真還是警惕地尋找聲音的來源。

聲音太小了,季隐真一時無法确定來處。

季隐真将周圍觀了片刻,撓了撓頭便又要往外面走了。就在這時,那聲音極其短促地又響了兩下。

好像是什麼人在說話。

季隐真這次留了心,看向了聲音的來源之處,正是周索死的那棵樹下,被霍行知綁在樹上的殘魂。

季隐真的命燈遠不如霍行知的命燈明亮,他與樹隔了大概三丈的距離,此刻再視殘魂,隻能看見一團黑色的霧氣。

季隐真狐疑着走向殘魂。那聲音聽的越來越清晰。

“嗬……嗬……隐、嗬隐……隐真……”

這次季隐真聽清楚了殘魂的的聲音,忍不住皺起眉毛。

殘魂的聲音嘶啞難聽,好像嗓子裡卡了什麼東西,每個音節都十分吃力。又好像是長時間未張口說話,說出來的字才會如此口齒不清,像孩童牙牙學語。

若不是季隐真耳聰,以及他本身就叫“隐真”,否則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季隐真心中閃過一絲荒謬。

難道這個自從他們出山洞就一直跟着他們的殘魂,就是周索嗎?

随着季隐真的靠近,命燈的光源驅散了殘魂身上的黑霧。

他的命燈光線柔和,并不會将身邊的殘魂照得透明。

殘破的衣裳最先顯現,随後,包裹了渾身皮膚的污黑的繃帶,也一條條地顯露了出來。

季隐真将燈緩緩上移,一張纏滿繃帶的臉印在了眼中。

殘魂身上都是污黑的痕迹,一雙眼珠盡是近乎黑色的血紅,連瞳仁也找不到在哪裡。

殘魂的喉嚨裡還在發出嘶啞的聲音:“……嗬,嗬……嗬……”

要是讓曆代研究魂道的學者得知了霍行知和季隐真能把一個消散了大半的殘魂逼得說出了話,那一定會不惜千金萬金的代價,争破頭顱,采訪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并且名留青史,成為逼迫殘魂開口說話的第一人。

季隐真對這方面也略有了解,所以聽到了殘魂說話才會感到震驚。

想起周索被自己三番五次推開,最後還被他和霍行知合力綁在了這裡,不禁有些愧疚。

他試探地叫了一聲:“周索?是你嗎?”

殘魂身子抽動了幾下,似乎是想點頭,但點頭這個動作難以做到,隻能不倫不類抽動了幾下身體。

季隐真心中了然,掏出來提前準備好的小草人,道:“周索,過來。”

季隐真的話音落下之時,綁在樹上的殘魂眼珠劇烈顫動,身體以一個人類難以做到的動作、一抽一動,身形漸散,化成了一縷縷的白煙,飄進了季隐真手中的小草人中。

霍行知的外衫一空,順着樹幹落了下來。

……

天亮前,封星雨搖起了鈴铛,季隐真醒的時候,耳邊是封星雨、魔君,還有魔君身邊那個親信的聲音。

“怎麼還不醒來?我都搖這麼一會兒了。”封星雨一邊說,一邊将手上的鈴铛搖得更急了。

“你把鈴铛給我。”魔君說

“哎呀,靈霄山的小子真是的。少主身體弱,那種地方怎麼能随便進呢?魔君你也真是的,也不攔攔,少主要是受了傷怎麼辦?”親信擔心地念道。

“他是我兒子,怎麼會連這麼小的挫折都頂不住?不過是去個十方境罷了,受了傷養養不就好了?”

魔君雖然這麼說,但雙眼中卻滿是擔心。

季隐真抽了抽鼻子,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傳進了他的鼻腔,加上封星雨的聲音和魔君的聲音,不好的預感瞬間襲滿了他的心頭,他皺着眉擡起了頭。

親信蒼老的臉上瞬間出現一抹喜色:“少主醒了!”

魔君眼神中出現滿意的贊許。

封星雨則在季隐真面前晃了晃手:“師弟,感覺在怎樣?”

季隐真擡起頭的瞬間,便往霍行知的方向看去。

霍行知并不在他身旁。

季隐真一眼就看見了山洞崎岖的牆壁上,殷紅的血液。

季隐真猛地站起來了,視線急切地将山洞中的衆人掃了一圈。

衆人心知肚明他在找誰,不約而同向兩邊走去,空開中間的位置。霍行知被兩個人提着胳膊,跪在地上。

霍行知垂着頭,血一顆一顆滴落在地上。他的手腳姿勢怪異,從衣服裡面滲出血,将整個身體全部染紅,簡直是觸目驚心。

季隐真的渾身血液都凝固了,他當即邁步走過去,卻被封星雨攔在了身前。

封星雨身後的十四個流明宮刺客同時拔出佩刀,阻止意味明顯。

季隐真體内血氣翻湧,就連臉上也因為生氣而爬上一抹紅色,他忍無可忍,回身将魔君推了一把:“你為什麼總要将我喜歡的東西拿走?!”

魔君被推得一愣,随即一張臉繃緊,道:“為什麼?因為你是我兒子,你将來是我的繼承人,就該舍棄這些無用的感情。這才是一個萬人之上的魔君的兒子!”

“你就是一個小偷!我讨厭你!”季隐真喊道。

魔君“铮”地一聲将封星雨的刀拔出來,丢在季隐真身上,冷笑道:“好啊、好啊,你既想救他,拿着!”

“你這麼想讓他活着出去,就用這把刀自盡吧!”

“如果你想活着,就用這把刀把他的頭給我割下來。”

季隐真恨恨望了一眼魔君,将刀緊緊握在手中。

所有視線都在魔君與季隐真身上,霍行知在二人說到“自盡”之時,清醒了一瞬間。

身上的疼痛讓他的腦子也變得麻木,他咬咬牙,将抓他的兩個人狠狠撞開,扭身想向後跑。可他一個手斷腿短的人,又能移動到哪裡?不過是向後跌倒了罷。

抓他那兩人一驚,罵道:“你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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