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詞背對着窗戶,緩緩睜開了眼睛。
那人究竟是什麼來頭。
武功高強,身手敏捷,但卻沒有皮糙肉厚的模樣。
楚詞見過她的身子,很是潔白,幹淨。
她的體态很是端正,身材更是令人上瘾。
她的身上沒有任何因打鬥而出現的傷口。她這般高強的武功,應當受過不少訓練,吃過不少苦頭才是,但卻是如此完美,令人不解。
那人就像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姑娘般,被養的甚好,沒有幹過苦活,沒有受過累般。
但她卻時常穿着黑衣,蒙着面紗。
楚詞伸出自己的手,借助着屋外頭的月光,她看着自己的手。她伸出另一隻手,摸着自己的手掌。
楚詞的雙手亦是光滑白皙,骨節分明,這是因為楚詞有意養護,自從到夢花樓之後,楚詞都沒有再練過武。
一是為了隐藏自己,二則是因為不利于跳舞時的展現。
難道那人,也像她這般,刻意隐藏自己嗎?
楚詞想着這些事情,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
翌日。
楚詞今夜睡到了正午時分才醒來。
一醒來,楚詞的頭昏昏沉沉。也許是因為昨夜喝了太多的酒。
楚詞起身,準備下床,看着緊閉的窗戶,楚詞便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楚詞讓那人今日來,看那人昨夜那般順從她的眼神,沒有推脫,今日那人應當是會來的,即便今日不是第七日。
楚詞對那人實在是太過好奇了。
她究竟是什麼來頭,楚詞有一種直覺,那人身上一定會有自己想知道的線索。
但那人的嘴就像石頭般,怎麼翹不翹不開。
如何能讓她對楚詞敞開心扉言談呢?
楚詞突然便回想起了那人第一次破窗而入的場景。
那時那人中了迷春藥。
楚詞突然便有了一個好主意。
“什麼?”
靜兒突然便睜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楚詞。
“你說...你要...迷...”
趁着靜兒還沒有說完,楚詞趕忙捂住她的嘴。
楚詞做了一個‘噓’的動作。“靜兒,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這件事情可不能聲張。”
靜兒睜大了眼睛,看着楚詞,片刻之後,她還是點了點頭。
楚詞這才放心的松開她的嘴。
靜兒四下看了看,确認周圍都沒有人,靜兒湊近楚詞說到:“楚詞姑娘,你這般豔美的容貌,這般銷、魂的聲音,外面的男子見了都走不動道了,你若心悅哪個男子,靠自己的美貌便是了,為何還要那個藥....”
楚詞解釋着:“不是給男子用的。”
靜兒這回眼睛睜的更大了。“啊?那....那就是給女子...”
楚詞這回越解釋越亂。“我自有用處,至于用在哪兒,你就莫要插手了。我知道你與商鋪的那個李掌櫃很熟,李掌櫃常年在背後做黑手,定有這樣的東西。”
“若是李掌櫃那裡沒有這個東西,你便幫我在管事的那偷幾壺酒來。”
靜兒看着楚詞,眼神滿是疑問。
楚詞雙手合十。“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靜兒。”
夢花樓‘寂靜許清歡’五大姑娘與楚詞從來便不怕掌櫃的和管事的。所以這幾個姑娘便能玩到一起。
靜兒撥了撥自己的頭發。“那我可先說明,我就幫你這一次,你可别給我在外頭被男子騙了情。”
···
夜晚時分。
楚詞今夜沒有去夢花樓,而是一心在準備一頓晚飯。
當她将最後一道菜放在桌上,楚詞看着豐盛的佳肴,再看着地上放着的三大缸酒,楚詞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
這個靜兒,做事還真是不輸于她。
楚詞在心裡定下目标:今夜我便喝倒那人。
楚詞倒要看看,那人酒後能吐什麼真言。
幾個時辰過後,楚詞屋裡的窗戶便被緩緩打開了。
楚詞坐在桌前,背對着窗戶。
楚詞正想起身,那人卻突然從身後抱住了楚詞。
這讓楚詞本想站起來的身子,瞬間便又坐了回去。
“我來了。”
“楚詞。”
楚詞的心跳突然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