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詞時常見,這回一跟着學,倒是也學的挺像。
“總有一日你會知道的。”
“是嗎~”
楚詞用手掌輕輕摸着她的臉,随後托着她的臉,将她的臉轉向自己。
楚詞彎腰,低身,靠近她的耳邊。
“我聽說,宗王的眼睛,與你長得,一~模~一~樣~”
楚詞話落,那人的眼眸之間浮現輕微的變化。
楚詞的另一隻手感受到那人的心跳好似突然跳的更加猛烈了一點。但楚詞再感受的時候,卻又好似與剛才一樣了。
楚詞彎着嘴角,倒酒,舉起酒杯。“幹杯~”
楚詞這一晚與那人喝了不少酒。
楚詞也從清醒到逐漸有了些醉意。
楚詞清醒的時候還在想方設法從這人的嘴裡套出一些話,但楚詞有些醉意了之後,便是在絮絮叨叨的聊着自己的所見所聞。
這時夢花樓歇業了,一般夢花樓歇業,便是說明現在已經到了夜半時間了。
楚詞不知何時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那人還沒醉,楚詞自己便先醉了。
楚詞紅暈着臉,指着那人。“你是一個很聰明的人。”
如若不然,為何楚詞拐彎抹角的盤問了一個晚上,還什麼都沒有問出來。這人總會将楚詞的問題自然化解,讓楚詞不知還能從何問起。
那人看着楚詞逐漸醉了的模樣,回答她到:“聰明稱不上,即便再聰明,自然還是不如你聰明。”
楚詞用一隻手墊着自己的腦袋,趴在桌子上。
“你或許與宗王有關系。”
“你或許見過楚顔。”
“不然我提到宗王,你為何緊張了。”
楚詞閉着眼睛,但嘴裡絮絮叨叨的說着這些話。
那人見到楚詞喝醉了,便過來将楚詞抱了起來。
她将楚詞抱回床上時,楚詞的嘴裡還在絮絮叨叨的罵着。
“宗王便是一個騙子!”
“他到底把楚顔藏哪去了,那般古怪又自大的男人,究竟憑什麼要所有人都拜會他!”
“若這宗王敢出來,我第一個不放過他!我必先将他打個鼻青臉腫,再來算他與楚顔之間的賬!”
楚詞抱怨完後,感覺到臉上有溫熱的毛巾擦拭的感覺。
楚詞睜開眼睛,在朦朦胧胧之中看見了那人。
在朦胧之下,那人還是那般明豔動人,每一個五官都長得恰到好處。那雙眼睛...更是漂亮。
“你...怎麼還不走。”
楚詞低聲呢喃着什麼。
那人正在低頭為她擦拭着手掌。
楚詞醉意的語氣說到:“别人都可以騙我,但我希望你不會。”
那人将毛巾再次過于熱水中,擰幹毛巾,繼續擦拭着楚詞的手臂。
“你說你從小生活在桃夢鄉,但你卻從未見過宗王,這句話你自己信嗎。”
那人似乎一點都不在意楚詞的話。
她擦完了這隻手,便換了另一隻手擦。
看起來很是溫柔,也很是貼心。
不像以前那般冷漠,冷眼看她。
“你是木頭嗎?”
楚詞說到這裡,那人的手才頓了頓。
随後她低聲說到:“你喝醉了。”
楚詞不知這人到底是聽不懂她說的話,還是真的什麼都不曾在意過。
楚詞抽回自己的手,不讓那人碰。
“為何不願告訴我你的名字。”
楚詞看着她。
她明明那麼聰明,明明武功不弱,為何卻感覺她的身上藏帶着無數秘密。
“我不願騙你。”
楚詞的手很快地挽過她的脖子,将她的身子拉了下來。
那人的額頭輕輕的撞了一下楚詞的額頭。
楚詞與她近距離面對面。“那你可曾騙過我?”
“可曾有那麼一刻,想要騙過我?”
楚詞聽着那人的呼吸,再聽着她幹脆利落的回答。“不曾。不曾有過那一刻。”
不知是醉意慫恿她,還是她的心裡有一處地方想過與這人的情意。
楚詞的心裡好像還是願意相信她。
這人說的對,若心裡不信任她,為何會與她同床共枕。
因為楚詞的心裡,不願懷疑她。
楚詞在心裡,也不願承認自己喜歡她。
但楚詞看着她的眼睛,心中想要吻她的欲望卻愈發強烈。
“我從來便不是一個優柔寡斷之人,不像你……”
楚詞閉上眼睛便吻上了她的唇。
在楚詞的唇間觸碰到那人時,那人沒有閃躲,而是緩緩閉上了眼睛。
“今夜,留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