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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反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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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俄的視線落在了遲疑着沒有邁出步子的北京身上,他嘴角的笑變得有些意味深長,随後走向了北京。

瓷暫且留在了俄這裡,一部分是兔子們請求瓷留下來觀看他們的比賽的原因,還有一部分是和俄的一些合作項目上的溝通與推進。

正如中所預料的一樣,俄比起面對西方時的處處掣肘,如果有更好的選擇,他一定會偏向中瓷。

“嗯?白俄?”

瓷拿着文件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他擡眼看向來人:“他怎麼會想來找我們談生意?”

前來通知他的不是北京,是白俄那方的人,北京還有另外的事要忙,說起來自從到了俄這裡,北京就沒怎麼出現在瓷的面前。

不過他該做的事情都有條不紊的安排好了,這人應該是事先找過北京,才來瓷這裡通報的,瓷查看了一下北京先前遞給他的日程表,确實是有見白俄這一項。

他們家就連和俄的關系都是前幾日才改善,就更别說和白俄的接觸了,瓷捏着項目文件的手緊了緊,不知道白俄想和他們談什麼。

瓷猜想可能是白俄察覺到了他和俄之間展開的合作,也可能是俄授意白俄來找自己。

不論如何,這是瓷先前從來都不敢想象的,不僅是來之不易的外交機會,亦或者是終于打破西方的制裁所邁出的第一步。

和白俄的見面,值得瓷打起精神,全心全意的去關注,他不想敷衍的去對待中給他争取到的機會。

“好,請帶路。”

按照禮節與尊重,瓷不該孤身一人前去,但一時間也聯系不上北京,瓷閉了閉眼眸,不留痕迹的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心中在演練見面後的談話與思索自己家有什麼能和白俄進行合作的項目工程,一路上瓷都沒有在意越走人越少的四周,這不是走向談話會議室的路。

直到瓷按照引路人進入一個房間,看到房間的擺設後,才意識到不對勁。

腦海裡考慮的問題全部被打散了,因為緊張而捏緊的手也瞬間松了下來垂在身側,他閉了閉眼睛,一瞬間如潮水般翻湧的疲倦感充斥着他的全身。

瓷聽到門推開又關閉的反鎖聲,那一聲落鎖的咔哒聲,再一次代表着瓷的無路可退。

他睜開的眼眸視野有些模糊,依稀看見是白俄走了過來,耳鳴嗡響聲讓瓷聽不清楚對方在說什麼,瓷知道自己又犯病了。

“哈,你真以為我和你有話說?”

白俄沒想到瓷會這麼容易就上當,也許大部分的功勞得歸于北京身上。

他冷笑着奪走了瓷手中的文件,随意的翻看了幾眼,便惡劣的打散了它們,紙張掉落的聲響不大,卻因為在空曠的房間内顯得格外突兀。

他走近瓷,看着眼前這個沉默,又像是認命了的人,不甚在意的踩在了瓷費心準備的文書上,留下擦不幹淨的髒痕。

瓷不難猜出白俄對自己發難的原因,先不說在俄的地盤上找到一個合适且無人關注的房間,還能找人用借口把瓷騙過來,除了俄家的兄弟外再沒别人有這個能力。

因為那天的比賽,被黑哨的不止瓷家一個,白俄才是真正的第一。

不僅彈無虛發且沒有任何出錯,正是白俄沒有任何錯誤,跑的太快,俄方的裁判直接給他連吃了兩個罰停,導緻白俄從第一掉到第二。

而比他少吃一個罰停的瓷家則是第三,可俄忽然修正了瓷家的時間,現在白俄被擠出第二變為第三。

白俄原以為俄不會同意瓷的要求,甚至當時在得知瓷要當面和俄談的時候,毫無遮掩的嗤笑瓷的不自量力。

可結果等來的是掉下去的名次,白俄自然滿心不忿,但他不敢反駁俄的決定,同樣也不敢像瓷那樣直接與俄申訴,他隻能來找瓷的麻煩。

特别是看到瓷被他們家那群兔子圍着的時候,憑什麼他們就能得到公平的對待,而自己就得憋屈的成老三?

看到他們那麼開心,白俄心裡格外的不爽,明明在聯大瓷被美他們那麼欺辱,憑什麼在自己家還能被對方騎在頭上?

“你怎麼這麼輕易的就跟過來了?我原以為還要廢老大的勁才能請你過來。”

白俄看到了瓷閉着眼睛輕顫的睫毛,顯然對方是不想面對被自己心腹所背叛的現實,畢竟能安排這樣的房間,在時間表上插入白俄的見面,除了北京再無他人。

“你可真是不得人心。”

白俄不在乎瓷的感受,看到他臉頰蒼白,越是難受與痛苦,他心裡止不住的産生着快意,哪怕他沒什麼表情,但攥緊的手不難發覺瓷内心的極度不平靜。

其實白俄一開始沒打算直接來找瓷的麻煩,畢竟他們從無交集,他隻是站在俄的身邊,冷眼看着西方對瓷的制裁與欺壓。

可是他看到了那時北京的表情,随後白俄的心裡便浮現了一個念頭,再也揮之不去,促使他走向北京。

他也想看到瓷那張漂亮的臉上,露出對他如對美利堅那樣,顫抖而脆弱的眼神。

所以白俄利用了北京一時的憤怒與嫉妒。

熟悉的輕微窒息感傳來,赤紅的衣衫領口被白俄攥出褶痕,瓷的肩膀被按在了牆上,背低着牆壁,無處可逃。

黑發散落在瓷的額與臉上,透着一股淺淡的脆弱與疲憊,他沒有任何反抗,就如同在美的手上一樣,白俄的手有些顫抖,是興奮的。

“好累。”

瓷低聲了呢喃了一句,略低的聲音隻有他一人聽見,瓷絲毫不在乎白俄對自己的威脅,微垂的眼眸帶着無法言語的疲倦,他明明隻是想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為什麼還要來找他的麻煩?

——為什麼不能放過他?

“你說什麼?”

白俄同樣不在意瓷說了什麼,他僅是沒聽清楚下意識反問了一句,現在他正處于極度的興奮當中。

他好像感覺到了西方在對瓷作出施暴的行為時,是什麼樣的感覺,手中的人任人宰割,瀕臨破碎又頑強充斥着韌勁。

好想叫人将他完全撕碎,看他崩潰又絕望的模樣,那一定極美。

“你是拿什麼東西賄賂俄了吧?”

白俄沒有遮掩他對瓷的最大惡意,或許是西方每個人都能欺負在瓷的頭上,如同放在角落裡的沙包,任何人都能去打它兩拳,它不會說話也不會還手。

他的手掌覆蓋在了瓷的脖子上,這是他第一次這麼做,整個人帶着細微而顫抖的興奮,在聯合國看見美利堅掐上瓷的脖子時,他就想要這麼做了。

入手是溫熱而細膩的肌膚,皮膚下淡青色的血管幾乎清晰可見,他能感到瓷細微的顫抖,他在害怕,而自己正掌控着他的一切。

原來是這樣的感受……

他的力度并不大,可隻要他使勁就能讓瓷像上次那樣瀕臨崩潰,這是白俄第一次作為一個施暴者,從靈魂深處誕生着興奮的顫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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