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最後,希露瓦在哥德大飯店給你們安排了一間上好的房間。
至于為什麼是一間呢。
當然是景元還有砂金以及銀枝和螺絲咕姆強烈要求的結果。不過這倒不是最讓人驚訝的,最讓你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傑帕德這個貝洛伯格本地人竟然不回家,也要跟着你住酒店。
說實話,你和傑帕德才剛剛認識,感覺關系還不如和希露瓦的交情深呢。這孩子被你調戲的時候,連吉他盒子這麼厚重的顔色都能被染上紅色。還以為是個純情的青年,沒想到啊沒想到,他隻是言語保守,行為卻是極為大膽。
不過你倒是無所謂,無非是多個小家夥搗亂罷了。你都已經習慣得不要不要的了。
有這份心态,你做什麼都會成功的。
哦耶!
你很快就把自己哄好了。
現在有了傑帕德的加入,你不得不把他背在背上。歌德大概率是沒見過像你這樣出門帶着這麼多寵物的人,為了看清楚你平常是如何和他們相處的,連帶着彎着的腰都正直了不少。
正直這個詞是這麼用的嗎。
要不還能怎麼用。
你背着傑帕德,抱着砂金,頂着景元,插着銀枝,别着螺絲咕姆。
至于螺絲咕姆怎麼成别着的了呢。
因為這家夥已經不甘心停留在你的鼻尖了,且不說你老打噴嚏,就是這個距離也不方便和銀枝互吐芬芳。于是,他就飛到了你的頭上,裝作一枚蝴蝶發卡别在頭發裡,與銀枝面對面互誇。
“我已到達與你視線平齊的位置。邏輯:無名姑娘的頭發需要更多的裝飾品。”
“閣下的到來,讓摯友的頭發蓬荜生輝。”
好家夥,銀枝這枝蒼翠欲滴的玫瑰直接把你的頭發當成陋室了。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頭頂的景元就懶洋洋道:“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好↗↘嘛↘
要數誰的位置最高,景元當之無愧。這個羅浮将軍簡直沒有一點兒将軍的架子,整日不是睡就是往你臉上招呼巴掌。不過看在爪子毛茸茸肉墊還軟乎乎的份兒上,你倒也沒那麼在意。隻是看這家夥明顯不着急變不變回原形的事情,你就有種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感覺。
寶寶心裡苦,但是寶寶也得說。
你一個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東西,還說自己是寶寶呐。
寶寶也有很多種的,有年紀大的,有年紀小的。
不可歧視老寶寶。
行吧行吧。
你心裡想着事情的時候,手就會不自覺地想要摸點兒什麼東西。
正在手邊的砂金小孔雀就成了不二人選。
喂,剛才就想問你了。
一隻手背,一隻手抱還能說得過去。
摸要怎麼摸。
誰跟你說是一隻手抱一隻手背的。
那還能有什麼方式是又抱又背的。
呃。
你可能不知道,希露瓦重新給傑帕德安裝上了背帶扣,然後挂在了你的身上。
原來如此。
傑帕德本來是不願意的,這跟穿着開裆褲有什麼區别。不過希露瓦這款姐姐是專治傑帕德這款動不動就臉紅的純情弟弟的。
一句“小傑傑,你又害羞了麼”就讓傑帕德瞬間沒了脾氣,隻能小聲嘟囔一句:“……我才沒有。”
得。
這句話一出,你就知道希露瓦的隐形開裆褲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至于另一半嗎,當然是在你這個見誰誰不是人的女巫手裡了。
喂,你不是女巫。
你不是女巫。
你不是女巫。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好吧好吧。
希露瓦走後,傑帕德立即就要将背帶扣解下。豈料還有你這個得了希露瓦真傳的人在,你學起了希露瓦的語氣,“小傑傑看起來是真的害羞了。”
“我……才沒有……”傑帕德支支吾吾,藍白色相間的吉他箱子瞬間爆紅。
銀枝立馬評價道:“閣下的面龐如天際燒紅的雲彩。”
螺絲咕姆:“結論:熟透了。”
哈哈哈哈。
不好意思,笑得太大聲了。
事情的最後,傑帕德還是沒有解下。你也就順利地将他背在了背上,然後就可以兩隻手抱着砂金這隻小孔雀了。
說起來砂金這隻小孔雀,自從來了貝洛伯格話就明顯變少了。雖然說什麼不是在做生意,但是一些必要的交流還是得有的吧。而且感覺他是那種閑不住嘴巴的人,這麼沉默還真是少見。
所以你決定關心一下。
把幾個小家夥送回房間後,你又抱着砂金小孔雀去了浴室。
“朋友,”砂金終于開了口,語氣有些輕佻:“你該不會是趁機要占我便宜吧。”
“你有什麼便宜能占。”你有些無奈道:“做個人吧。”
?
你從砂金的眼睛裡讀出了一句話,“這有什麼不做人的?”
你理直氣壯地回答:“做個人,我還能占你點兒便宜。”
原來這句話還能這麼理解。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