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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庇爾波因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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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白厄說傑帕德是個經常會臉紅的人。唱歌唱不好會臉紅,别人說幾句話也臉紅,每天都像個小番茄似的。幸虧你不是鳥,要不怎麼着也得啄他幾口。幾個小家夥裡他是最安靜的,每天頂多也就幫着波提歐和砂金砸砸核桃,然後就躲到床底下去了。

你和白厄說波提歐是個火爆脾氣,不用點火就能炸的那種,嘴裡總是不幹不淨,你還不能挑出一點兒錯。罵人的時候在誇你,誇你的時候也在誇你。總之這位就是個口吐芬芳的家夥,喜歡用槍托砸核桃,用錘子敲核桃,用吉他箱子扁核桃,還會用門縫兒擠核桃。不得不說,你家的門真的挺牢固的。

你和白厄說砂金是個花枝招展的小孔雀,衣着華麗,最難養活。水沒有倒進杯子裡不喝,面包沒有抹奶油不吃,水溫沒有達到某個奇怪的數字36.726417571113°不洗,毛發沒有塗精油不出門,出門你不抱着就不走等等等等。他是活得最為精細的那一個,也是最為精緻的那一個。你覺得他就像個瓷娃娃,美麗又脆弱,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摔得粉身碎骨。當然,這也隻是你的顧慮。他本人對自己的性命特别不在乎,随随便便就是可以交托出去的籌碼。他特别喜歡賭,但也一次沒有輸過。他從來都是賭桌上的赢家。

你和白厄說刃是個星核獵手,每天陰沉着臉跟海綿似的能擠出水來。當然,他現在不軟,而是還十分鋒利,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寶劍。比起握在你手裡配合着你的動作出劍,他其實更喜歡自己出擊。你曾經想過準備個劍鞘,但他不樂意,不想被束縛。現在每天的功課就是追着丹恒砍,或者追着羅刹砍,反正就是砍砍砍。

你和白厄說羅刹是個醫療聖手,不管什麼病他都能治好。不過現在是枚項鍊,鍊子已經被刃砍短了。以前能挂在胸口,現在隻能當成鎖骨鍊。他是個秘密非常多的人,多到能讓你犯密集恐懼症。哪兒像他的頭發似的,順滑又好看還泛着金色的光芒。他好像幾乎不參與什麼事情,大多數時間都是乖乖地待在桌子上或者是挂在什麼上面,随着微風晃啊晃,晃啊晃,晃得你頭暈,像是在給你施什麼催眠咒一樣。

你和白厄說起銀枝,這是個極其優美的家夥,說話也是極其優美。當然不是波提歐那種優美,而是那種發自内心的贊揚。他的話語就像是春日裡的一縷微風,輕輕拂過你的臉頰。雖然有時候帶來的不止有田野的芬香,還會有一些草屑泥土沙礫什麼的讓你無所适從。不過自從你将他放在嘴裡嚼之後,他就不甘心隻做你的玫瑰發卡了,想叫人時時刻刻都把他叼在嘴裡。

你和白厄說起螺絲咕姆,這是個天才俱樂部的天才。不過這個俱樂部的名字有點兒難繃,不知道是不是阿哈給取的。他現在是一隻蝴蝶,平常就和真理醫生讨論讨論學識,沒事兒的時候就去采蜜。不知道是天才的大腦你無法理解還是智械的口味和你不同,他采回來的蜜不是辣的就是酸的,反正就是沒有甜的。他采得越多,你就連辣椒和醋都不用買了。你甚至懷疑是不是他的口器出了什麼問題,有時候會拿着放大鏡把他的口器放進嘴裡舔舔,但還沒舔到就被他扇了很多綠色的翅粉。再多來幾次後,你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你和白厄說起椒丘,這是一個粉毛狐狸,幾乎不睜開眼睛,整天笑眯眯的。也就隻有你在給他抓癢刷毛還有遇到什麼小肉粒的時候抓幾下時,他才會睜開眼睛。他有一雙淡黃色的眸子,并不出彩,但卻很吸引你。你有時候會拿他當枕頭睡覺,他的尾巴總會蓋着你的肚子。你拿開,他又會重新蓋上來。到最後,也就隻能随他去了。

你和白厄說起青竹,這是一把竹笛,能自己發出悅耳的響聲。當然,不是在你吹奏的情況下。不過說起來好像是你把他陰差陽錯地救了,但什麼時候救的你目前大概想不起來,反正就是救了就對了。他身上有股子淡雅的味道,也有種水墨畫的味道。如果他能有人形的話,大概就是似青竹般着一身青綠色的寬松長袍站在山泉間的青石上,袍角無風自動,飄飄然如遺世獨立。

你和白厄說加拉赫,是隻特别細長毛發滑溜的黑色大獵犬。雖然沒有金毛那般戴上眼鏡就能裝作帥氣的斯文敗類,但穿上大衣僞裝個黑|幫大佬還是綽綽有餘的。不過有你在,黑|幫大佬也得乖乖束手就擒。他的話不多,身上帶着一股子滄桑感。每日不喝水必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卧倒在家門口。饒是如此還不忘看家護院,一有動靜就眼睛瞪得像銅鈴,綠油油的眼睛看得老桑博心裡發毛。

你和白厄說老桑博,這是個和泥鳅可以比一比滑溜程度的生物。明明他最是個人形,卻偏偏幹着最不像人的事兒。前前後後你被他耍了很多次,但依舊不是吃一塹長一智,你反倒在他的圈套内越陷越深,無法自拔。每次都氣得你牙癢癢,但偏偏每次,你都會放過他。隻要他求一求饒,撒一撒嬌,你就會心軟。真是中了不知道哪門子的邪了。

你還和白厄說起舒俱和歐泊還有那個倒黴的核桃,叫什麼奧斯瓦爾多·施耐德的,這個名字賊拉拗口,當然還有白厄認識的丹恒。

你吞了下口水,正想繼續說的時候,白厄卻伸手将你打斷:“我很羨慕他們,也很嫉妒他們,你再說下去我就要恨他們了。”

“羨慕什麼?嫉妒什麼?恨他們不是人?你對這些可愛的小家夥下不了手?”

“那倒不是。”白厄笑了:“我對誰都下得了手,包括……”他稍稍頓了一下,并未繼續,而是解釋先前的羨慕嫉妒恨:“我羨慕的是他們無憂無慮,嫉妒的是他們生活如此安穩,恨的是他們有你。”

呃。

無憂無慮,生活安穩,頤養天年。

這個……好像也确實。

最明顯的就是景元了,羅浮上的大小事情他幾乎都不過問了,直接全都交給符玄。次為明顯的就是波提歐和刃這兩位在刀口和槍口上添血的日子一去不複返了。

你摸了摸鼻子。

但何為恨的是他們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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