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緊密結合的那一刻,夏一倒吸一口涼氣,他能感覺到随之一同進來的,還有冷冰冰的水。
白靳瀾像是要把他撕碎一般,拖着他的腰,從浴室,到客廳,最後到卧室。
半夜,白靳瀾用浴巾裹住赤/裸的夏一。
彼時,夏一的胸膛上、大腿上,全部都是咬痕和吻痕,看起來是那麼可憐。
白靳瀾站在他身旁半晌,眼神晦暗不明地睨視着自己的傑作,最後滿意地笑了笑。
他喜歡這種原有的占有方式,隻有将眼前這個人渾身上下都打滿自己的記号,别人才不敢觊觎!
白靳瀾親手換好床單,他将沉沉睡去的夏一抱上床,夏一眉頭緊鎖,眼睫毛看起來似乎還挂着淚珠一般,剛才瘋狂、靡亂的記憶不由得又浮上他的心頭。
夏一哭着說不要的樣子,還有他因為爽而流出的生理性淚水……
白靳瀾揚起脖子滿足地歎息一聲,哪怕僅僅是有關夏一的片段,都足夠他燥熱。
他捏了捏夏一的臉蛋,又親了親,最後終于抱住眼前的人慢慢睡去。
兩人白天陪着姥姥,晚上則是屬于他們的。
他們彼此恨不得将對方吞入腹中,他們竭盡所能地占有對方,他們熱烈的探索着對方,近乎狂亂的撕咬、占有!
回想起那幾天,夏一依舊覺得膽戰心驚。
白靳瀾則與他截然不同,他強硬的掌握主導權,讓伴侶在他的節奏下,共同沉淪!
夏一骨子裡的野性也完完全全被他激發出來,他從害羞、擔心漸漸變得樂在其中,那些極富刺激的場景,反而讓他更加體會到樂趣,他像個剛嘗到好處的人,奢靡而不知滿足!
......(實在放不出來了,簡單解釋一下這段劇情為什麼消失,省流版:他們又做了。)
白靳瀾忽然停下來,勾唇笑了笑,道:“寶貝兒,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知道,你表面上看起來比誰都冷漠、正經,其實骨子裡比誰都騷。寶貝兒,哥哥當然會好好疼愛你。”
夜,還很漫長。
第二天一大早,夏一醒來的時候,他的身體像被卡車來回碾壓過一般,渾身酸軟,沒有力氣。
他是在酒店的床上醒來的,雖然依舊很疼,可是卻很幹淨清爽,看來昨晚白靳瀾就已經幫他處理好了。
夏一慢慢直起身子,他的身邊空無一人,隻放着一個小玩偶。
在床頭櫃子上放着一張便利貼,上面寫着:
親愛的,我去醫院了,今天你好好休息吧,我愛你。
夏一勾唇笑了笑,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有這麼放松地過一段日子,白靳瀾細心、溫柔、體貼,除了在□□上,其他的所有問題幾乎都聽從夏一的意見。
在廚房桌子上放着保溫飯盒,裡面裝着夏一很喜歡的一家店的蝦餃。
這家店很火,需要排隊很久才能買到。
看着盒子裡一個個精緻的小蝦餃,夏一的心裡不禁泛起一股暖流。
現在的生活,比他預料的要好太多了,似乎前方的一切都不再是他生命中的障礙。
也正因此,他将以新的姿态重新面對生活。
忽然,卧室裡傳來電話聲,夏一一愣,他的思緒被打斷,或許是白靳瀾打來的電話吧。
想到這,夏一腳步匆匆地朝着卧室走去,嘴角都不由自主地挂上一抹淡淡的笑容。
來電話的不是别人,而是李天安。
“喂,天安?”
“是我,你在……醫院嘛?”
夏一皺起眉,起身打開窗戶,道:“不在,怎麼了?”
“我聽說姥姥生病了,現在怎麼樣了?”
“你聽誰說的?”姥姥中毒的消息,夏一從來就沒向外界透露過。
“白靳瀾啊,前幾天我約他出來,他說他在醫院。”李天安頓了頓,随即語氣放松地說道。
夏一這才放下心來。
“對了,你和白靳瀾怎麼突然走這麼近了?”李天安笑了笑,“之前不是關系還挺緊張的嗎,這才多久,關系突飛猛進了?”
在李天安面前,夏一沒必要隐瞞自己和白靳瀾的關系,半晌後,他突然說道:“我和白靳瀾在一起了。”
而後是一陣漫長的沉默。
“你考慮好了嗎?”不知沉默多久,李天安終于開口了。
“嗯,考慮好了。”夏一回答,語氣多了幾分不容置疑的堅定。
“你了解他嘛?”
“我們會慢慢彼此了解。”
“……一一,要不然,你再考慮考慮?”
聞言,夏一皺起眉,不解道:“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沒事。”李天安趕忙轉移話題,“對了,姥姥什麼時候出院?”
“後天吧。”
“行,等你們回來,我去看看姥姥。”
“好,”
而後,兩人又是久久地沉默,不知為何,夏一總覺得今天的李天安很奇怪。
“我其實一直想問你個問題。”李天安的聲音不似往常那般含着笑意,反而多了幾分嚴肅。
“什麼?”
“當年,你明明已經保送了,為什麼還要參加高考?”
李天安忽然笑了笑,語氣說不上來到底是輕松還是什麼。
夏一雙腿交疊地靠在窗前,他看着窗外的高樓大廈,微微皺起眉。
半晌後,夏一歎了口氣,道:“大概是想……證明我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