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各方面的技能培訓，艾斯利給我安排了一場體檢，說要檢測我身體各項機能的健康度，以免到時候參與“社交場合”時出什麼茬子。開着摩托艇送我到芭蕉島的醫療體檢中心裡，這裡是由布魯姆贊助、ctos主持的新式無人體檢中心，儲存了島上所有戶主的身體健康數值，隻要任何一位戶主身體略感不适，都會來到體檢中心做檢查，然後根據診療情況，ctos會聯系相應領域的權威專家上門進行進一步治療。

艾斯利說了這麼多，我隻覺得這座無人體檢中心安靜得太吓人了，雖然内部放着優美的鋼琴音樂，還是讓人覺得死寂得吓人。

“這個體檢中心看着太像個擺設了。”

艾斯利居然坦率承認：“這座體檢中心确實是一個比較失敗的項目，沒有活人還是缺少了一點人文氣氛，但是開都開了，而且能滿足一些特殊群體的需要，所以一直維持下去了。”

“什麼特殊群體？”

“有自閉、躁狂、強迫等等精神疾病的，他們對這座體檢中心很熟悉，也願意配合ctos做體檢，換在有人的普通體檢中心就比較麻煩。”

艾斯利和我聊着，來到體檢中心的通道門口：“接下來你就需要自己進去了，因為全身體檢要脫衣服的。”說完艾斯利轉頭問燃燭，“你要進去嗎？”

“我就不必了。”燃燭搖頭，溫柔地說：“貝納爾，不用擔心，芭蕉島上有強力反魔法術陣，而且這點距離我可以快速破門進去，隻要艾斯利先生不介意中心損失就好。”

“嗯，你要破門的話，我也沒阻攔的能力。”艾斯利聳聳肩，沖我招手：“再見~”

我獨自踏進安靜的流程體檢通道，首先在更衣室脫下衣服，中心内暖氣開得很足，濕潤度也正好，地面都是暖的，所以沒什麼不适。

“ctos？”

“我在。”

“一直往前走就是吧？”

“是的。”

在檢查項目一開始，我喝了一大杯杏仁味的水，ctos說這是特制的藥，方便一會對我做胃腸檢查。接下來開始做項目。最開始都是常規的量體、視力，肢體反應的簡單項目，每做完一個項目，ctos就要求我喝一杯300ml水。這批簡單項目做完，我跑到廁所拉了泡大的，強忍惡心撿取了部分糞便撞到樣本杯裡，尿也裝了滿滿一大杯送去檢驗。

檢查項目漸漸過渡到心電圖、抽血、腦電波、視神經和眼壓之類的詳細小類，查完一項就拉一次，拉得我頭暈眼花，肚子裡裝的全是水：“ctos，真的要這樣嗎？”

“貝納爾，這是胃腸檢查必須得一部分，必須保證腸道内糞便徹底淨空，才能檢查腸道内是否有息肉、惡變等等症狀。”

為了做這個檢查，我昨天一整天都隻吃了些少量的流質食物，今天早上食水未進，現在又拉了那麼多次，人早就餓癟了，偏偏肚子裡感覺裝着那麼多水，晃蕩得我實在很不舒服。我不想走路，ctos調來一輛電動輪椅，這下舒坦了，電動輪椅自動規劃路線，一路風馳電掣地送我進入室内檢查。

林林總總的檢查項目下來，我終于感覺拉得差不多了，肚子徹底排空，之前的檢驗報告也陸續發到了我終端上，ctos給我講解檢驗報告得出的結論，說我腎功能略有不足，可能因為之前長期酗酒留下的病根，血脂血糖相較于正常水平稍低；窦性心律不齊，可能檢查前因為剛拉完屎，靜坐時間不夠心跳還沒完全緩過來。一會做完胃腸鏡檢查，需要再進食葡萄糖溶液檢測胰島素抵抗及餐後血糖數據。

“胃腸鏡就是最後一個大項目是嗎？”

“是的，貝納爾。這個項目可能令你有些許不适，請您忍耐。”

走進胃腸鏡檢查室，按照ctos的吩咐爬下來，我才知道這個項目“不适”在哪裡，檢查床在我趴上去後，會根據人體曲線自動調整到最舒适的人體工學角度，雖然以醫學檢查的名義上看這是必要的姿勢，一般人也不會亂想，但是這裡一個人都沒有，隻有中央空調吹出的徐徐暖風與冰冷無言的機器，莫名的令人驚悚。

我一陣緊張與幻痛，有點驚恐地問ctos：“ctos，你這個檢查它正經嗎？”

“胃腸鏡檢查都是這樣，貝納爾，請放松，不要過度緊張，不然機器探頭無法進入你的身體。”

我隻好努力放松，放松，感知冰涼油潤的機器探頭緩慢鑽入身體，這種感覺就好像便秘時憋了半天的一坨風幹陳年老便又強硬地縮回菊花裡，機器探頭在□□附近停留了半分鐘，等到探頭溫度上來才進一步深入。

“唔。”我憋着氣，感知探頭深入，突然碰觸到一個地方，我思緒瞬間炸成煙花，整個人好像恍惚了有一個紀元，然後……那枚探頭居然在動？

“ctos！”我徹底慌了，“ctosctosctos！！！你在幹嘛？！”

“提取前列腺液。”

提取前列腺液……要……這樣……嗎……

我大腦一片空白，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隻能感覺探頭在體内怪異的蠕動，我驚慌地喘氣，發出我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呻吟。ctos的聲音遙遠又模糊，該死的還叫我放松，你都進來了還叫我放松什麼狗屁東西？！

恍惚時感覺有什麼東西快要流出來了，前面後面都是。Ctos的聲音再度響起：“貝納爾，請你稍微擡高一些。”

要命的探頭還堵着，我哆哆嗦嗦地問：“擡高……什麼？”

“butt，方便接取前列腺液體。”

我懷疑ctos在□□我，但是我沒有證據。不情不願地屈起雙腿——腰好痛啊媽的——機器探頭暫時退出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