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澄都要急死了,小啞巴美人還什麼反應都沒有,眼見着再待下去肯定要出事,就算從前沒有過經驗,但在這種時候把她倆孤A寡O地放在一個房間裡,就算隻憑着本能她肯定也能把人欺負了。
“不行!我不能再在這房裡待下去了。”
薛澄匆匆丢下一句話,磕磕絆絆地打開房門跑出去。
沒有抑制劑,也沒有可以壓制情潮的藥,薛澄能想到的辦法就是找冷水泡一泡。
跑到院子裡,薛澄才發現這就是個很小的小院子,左側有一間房門口堆疊了許多木柴,大概就是廚房,視線再往院子中掃一圈,看到了一口井。
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撲到井口邊提起水桶打了一桶井水兜頭澆下,冰涼的井水讓薛澄渾身一抖,終于稍微壓制住了那股子燥熱。
薛澄趴伏在井口邊大喘着氣,感覺并不是自己出了問題,Alpha如果真的發情了,不會是區區一桶冰冷井水就能克制住的。
那她先前之所以會有奇怪的反應,隻可能是因為裡面那位發情了,被Omega發情後的信息素泡久了,連帶着引起了連鎖反應。
那柳無願一個人在裡面...會不會出什麼問題啊?
薛澄猶猶豫豫地,想進去看一看,又怕她控制不住自己,被發情了的Omega刺激得也跟着失了理智,屬實有點左右為難。
而柳無願在房裡,情況确實越來越糟糕。
原主給她下了藥,後頸上的舒緩膏貼根本無法抑制來得又急又兇的情潮,嬌弱美人縮在角落裡低喘着,因着情熱燒得難受,時不時會溢出幾聲痛苦的哼吟。
原本還能保持着幾分理智,很快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渾身洶湧燃燒着的欲望,先前薛澄靠近時在房中留下淡淡的青檸香味。
此時卻不斷引着燒得迷糊的柳無願四處探尋這股清新香味的源頭。
屋外的薛澄正在打量這不大的小院,左側一間廚房,裡面不可能會有能夠壓制發情期的藥物,右側有一間看起來不大的廂房,薛澄站起身往那間廂房裡走去。
要比先前她醒來時看見的房間小上許多,但是收拾得幹淨整潔,薛澄記得書中寫過,原主是偶然将昏倒在路邊的柳無願撿回家裡收留。
兩人平日裡并沒有同房,這間小小的廂房應該就是柳無願平時居住之所。
原主沒什麼錢,父母早逝,就留下這麼一間院子,平日裡多靠親戚接濟度日,遊手好閑天天就知道出去賭博喝酒。
院子外面看着還算氣派,屋子裡倒是簡陋得很,沒幾樣家具,除了一張床就是一個櫃子,一張方桌和兩條闆凳。
薛澄估計這家裡值錢的家夥都讓原主拿去賣了當賭資,雖然沒經過詢問就翻找别人的東西不太好,不過薛澄眼下也顧不上許多。
她先是打開衣櫃翻找一遍,确認沒有任何藥物或者膏貼之類的東西,又隻能到那張簡陋的木床上摸索。
枕頭下藏着一把剪刀,薛澄摸出來的時候一陣無語,還好原主沒喪心病狂到直接沖到人家房裡對小啞巴做什麼,否則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一剪刀咔嚓了。
再摸摸,摸到了一個小木盒子。
取出來打開,裡面放了一點碎銀子和兩貫錢,大概是柳無願攢下來傍身的,她沒去動這些錢。
隻将裡面的肉色膏貼取出來一張,另外一個小小的瓷罐子被她掀開蓋子聞了聞。
到底是專業學醫藥的,雖然時代不一樣,她也大概在裡面聞出些熟悉的藥草味,感覺應該是能用來抑制情熱的東西。
“死馬當活馬醫吧。”
薛澄現在也沒更好的辦法,先把東西收拾好,轉身拿着膏貼和藥膏回到原先的房間裡去,一推開門,香甜牛奶味直接撲了滿臉。
那一瞬間薛澄都感覺心髒跳快了幾分,原先窩在角落裡的啞巴美人不知什麼時候爬到了床邊,扯着一床被子抱着嗅聞。
應該是因為上面留下了薛澄信息素的味道,薛澄提起衣領捂住口鼻,跑到柳無願身邊将人抱住,伸手拍了拍柳無願臉頰。
“柳無願,柳無願你快醒醒,你看看這個,這個能用嗎?”
懷中人雙頰染上桃粉,眼中氤氲起霧氣,隔着朦朦水霧望着她,一臉茫然。
薛澄将藥膏舉到柳無願眼前,靠得近了,她被柳無願的信息素影響得更厲害,語速也加快了,便顯得有些兇。
“快看,這個能不能替你壓制情潮?”
大約是被兇多了,柳無願下意識便被她這語氣吓得清醒些,看到她手中藥膏罐子,立刻反應過來,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