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陽現在滿腦子就是他哥因為外人而對他發火，非常非常不爽，又踢了腳桌腿，憤憤坐到了懶人沙發上。

沉默良久，房間氣氛降到零點，程哲才動作，來到他面前蹲身将人攬進懷裡，拍了拍他的背。

“好了，明天回來給你帶好吃的，乖點。”

語畢，松開他起身想回自己房間。

程陽蓦地把他抱回，親了下他頸側，聲音有些慌亂，“對不起，哥，不要生我氣。”

程哲沒說話，任由他動作。

“我也是聽别人這麼說的，我以後再也不說林茉壞話了，你能不能不要讨厭我。”

程哲愣住，猜出他的想法後心情好了許多，摸着他發尾笑道：“想什麼呢？我當然不會讨厭你，我喜歡你都來不及。”

“嗯。”程陽耳尖紅了起來，抓起他手看了起來，"手疼不疼？"

程哲搖頭，目光溫和，“我生氣不是因為那些話，是因為你聽信了這些莫須有的謠言，還試圖把這些話灌輸給我，好讓我遠離林茉，是嗎？”

程陽垂眸不語，他确實想通過诋毀的方式讓林茉在他心中好感敗壞，但沒想到會讓程哲發這麼大的火，不爽中還微微意識到自己做法确實下流無恥。

“林茉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如果非要以感情而論，那是我配不上她，更别說做朋友，也是我高攀了，她是我很重要的朋友，也隻是朋友。”程哲摸着他腦袋，給他灌輸正确觀，“程陽，我喜歡你，也隻會喜歡你一個人。”

他的話在寂靜地夜裡盛滿整個房間，程陽的心随着他最後的話語越跳越快，抵上他額頭，啞聲說：“程哲，我快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别忍了，我……”

最後的話被程陽吞進了肚子裡……

……（不可描述）

魅惑地嗓音讓程哲最後的理智徹底喪失，松開他手腕埋進他頸窩，低低笑道：“那你幫我。”

最後他在程陽寬厚的手心裡傾瀉而出，靠在程陽肩頭微微喘氣，“去床上。”

程陽去抽小玻璃桌上紙巾的手頓住，“你不是剛完，還來？”

程哲拉好褲子，接過紙巾給他擦着手，“我又不是自私的，哪能管我自己一個人？”

程陽的臉以肉眼可見地速度紅了起來，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從内到外燒起來，呼吸間的空氣也異常灼熱。

“不……不用，我去洗個澡！”

不待程哲反應，把他推開立馬沖進了浴室鎖上了門。

聽着浴室水聲，程哲笑得快直不腰，靠在浴室門邊敲着門說：“洗冷水容易感冒，要不然就我幫你解決啊，我手技也不賴的，不然我用嘴也行啊，或者我犧牲一下給你上……”

浴室門啪一聲被拉開，程哲猝不及防被一雙手拉了進去，還沒看清情況，冷水就澆頭而下，背頂在冰冷牆上，聽見程陽在自己耳邊說道：“哥，你别勾我。”

危險的聲音還是讓程哲有些慫，但怎麼說自上次之後就早有準備。

“我幫你。”

“不是說要用嘴嗎？哥？”

“我就開玩笑，你怎麼還當真了。”

……（不可描述）

兇狠地動作叫嚣要把一切世俗沖破，道德的枷鎖再也拴不住少年熱烈地歡喜。

……

暖黃台燈下奮筆疾書地少年被窗戶的動靜吸引過去，夜幕剛剛降臨，樓下小巷裡除了亮起的路燈，就稀稀兩兩幾個路人經過。

通過窗玻璃往下探去，一頭玫紅色的長發少年正仰頭看他，手裡抛着小石子，看到他的瞬間，一揮手，窗戶又被砸出清脆響聲。

趙涵漠視兩秒，最後關燈離開了房間，與在客廳看電視的趙偲偲女士打了聲招呼就推門而出。

“幹什麼？”站定在程陽兩米開外，抱胸一臉不解問他。

程陽從口袋掏出兩張票向他走來，把其中一張塞進他懷裡，“請你看電影。”

趙涵垂頭看了眼票又看了眼他，沒動，“你又發什麼神經？”

程陽沒答，徑直向前走去，趙涵頂了下腮幫子，最後無言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