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因為的位置是在這裡的人中最靠近那間辦公室的人,他隐隐可以聽見裡面傳出來的聲音,一開始是含糊不清的對話音,忽然碰——的一聲。
降谷警覺,他差點就要控制不住本能沖進去。伊達航看見了降谷的動作,走了過來,“剛才好像還有些問題沒問清楚,想再問一下助理先生。”伊達航面色如常,一副不需要擔心裡面的表情。
降谷零冷靜下來,既然班長沒有要進去的意思,那他們應該是溝通過了,他目前還是以維持着助理的僞裝為主要任務。
獨立的辦公室内,總悟面帶微笑看着中村雄,“好久不見這位先生,快點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微笑的嘴角越來越深,越看越扭曲,背景越來越黑,總悟的身後似乎出現了看不見的人影。
“其實我早就看你不爽,你的姐姐對你這麼好,無論姐姐是個怎樣的人,但她都不願放棄你,而你面對着姐姐的屍體就是這麼冷漠啊,真是該死。”
“現在就我們兩個,沒有人會知道裡面發生什麼的。”語氣越來越低,像是死神在跟中村雄說話。
會死掉的,中村雄看着總悟,在恐懼下五官猙獰,上次被抓的不美好回憶瞬間湧上心頭,舊的恐怖回憶被新的恐怖記憶疊加,他聲嘶力竭要求換個警察來問他。
啊啊啊啊,救命啊,他會殺了我的,我會被殺掉的。絕對!!!
一會的功夫,神清氣爽面色如常的總悟先出來,不知道遭受了什麼的中村雄顫顫巍巍地跟着。
降谷零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說不上來,總悟就要把中村雄拉過來,中村雄一個中年男人臉上恐慌、可憐、想要拒絕但又不敢的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扭扭捏捏地順着總悟的力度嬌弱地被帶了過來。
降谷零:嘶,有些辣眼睛。
“班長,這個人雖然心懷不軌是個人渣,但兇手應該不是他。”
伊達航信服地點頭。
降谷猶豫地問出口,“那個……你們就這麼确定嗎?”
“哈哈。”伊達航開朗地笑了兩聲,“能在總悟的審問下還不露出破綻的應該沒有吧。”
更不對勁了!你們是做什麼嚴刑拷問了嗎,現在可是不允許動用私刑的。
“我怎麼可能做不合規定的事情。”總悟露出‘你竟然誤會我,我很失望’的表情,“我隻是從讓他明白,如果再不好好做人會面臨什麼,然後把他的人格狠狠打碎重塑一下。”
良心還在的降谷零竟然有些内疚:總悟已經這麼努力工作了,而且他也沒當過刑警,不知道具體的工作流程,可能現在的風格就是這樣,才能高效地打破嫌疑犯的心理防線……的吧?
搞笑番請不要追求人格尊嚴。
一聲清脆的手铐聲響起,降谷感覺到手腕一陣沉重。
“助理先生,現在你的嫌疑是最大了哦。”總悟溫馨提示。
“為什麼其它人不拷起來就拷我?”他發自内心地提問。
“沒辦法,有些場景是可遇不可求的。有這個機會肯定不能錯過。”總悟滿臉的‘這麼有意思你就受着吧’,“罪行就是質疑警察的探案過程。”
降谷零這邊看着打開了奇怪開關的總悟,耳朵聽見遠處還流連在警察禁止入内這一塊地方的外圍的同事的竊竊私語。
“助理先生怎麼拷住了,不是還沒查出兇手嗎?”
“哇,是手铐play耶!”這個關注點非常新奇。
“你的癖好真怪。”有人嫌棄地說。
“主要是助理先生帥啊。臉蛋好看被拷起來都是帥的。”
請關注一下案件進展謝謝!降谷心裡隻有這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