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奚蓮言猛的從床上坐起身:“我必須要弄清楚到底是誰幹的!反正雙方都不是什麼好人,我一定要找出來到底是誰在弄鬼!”
哪吒抓抓頭發,他睡前把雙髻拆開了,現在正披着半長的頭發,從床上坐起,一隻腿屈起,無奈的抓着烏發,“非要現在行動嗎?”
奚蓮言撲過去,抱着哪吒精瘦的腰身:“還是你懂我,哪吒,走吧走吧,現在月黑風高不正是偷雞摸狗的好時機?”
奚蓮言埋進哪吒的懷中,雙手緊緊環抱哪吒的細腰,在他身上來回蹭臉,眨巴着眼睛:“去嘛去嘛,哪吒哪吒,好哪吒……”
哪吒将人抱緊懷,頭抵在對方的頭頂:“好了好了,我答應你還不行?好了好了,臉上的皮都要蹭掉了。”
“才沒有!”
奚蓮言恨恨的推開哪吒,可惜沒抵得過哪吒攥緊的手勁,沒能成功,哪吒将臉埋在她的頭發中,發出悶悶的笑聲,顫抖的震動弄的奚蓮言癢癢的,她暗暗的使勁在哪吒腰間掐了把,希望哪吒能放開她。
哪吒感受到她的壞心思,任由她動手動腳:“沒事的,蓮蓮,我現在可是完全沒有痛感哦。”
“你怎麼掐都可以。”
奚蓮言突然想起當時扯哪吒耳朵的事:“你的意思是你在騙我?好啊,哪吒!”
反正哪吒也感不到痛,奚蓮言狠狠地敲了對方兩下,以表洩憤。
月黑風高,牆後探出兩個腦袋。
如果有人出現在附近,就會發現實際上隻有一個腦袋,那個腦袋還不停地望着上空蕩蕩的空氣氣鼓鼓的說着什麼。
“哪吒,反正你是隐身的狀态,偷偷溜進去看看又怎麼了!”
哪吒:“我才不要!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懂!”
奚蓮言嘟嘟嘴:“我們兩個還天天黏在一起呢。”
哪吒惱怒:“那能一樣嗎?我對你是……,反正我是不去,你還真是心大。”
奚蓮言奇怪:“我是說讓你溜進陳家夫婦的房間,你想哪裡去了?”
哪吒:“……我還以為……”
哪吒:“那我也不去,我又不是變态。”
奚蓮言歎氣:“好吧,好吧。”
二人偷偷溜在陳家夫婦的窗外,屋子裡面是一片黑,奚蓮言往裡探了探,什麼也看不見。
“這麼早就睡了?不是才死過兒子嗎?”
奚蓮言百思不得其解,無奈的撓撓頭:“走,先去看看陳姑娘那邊有情況沒!”
奚蓮言偷偷摸摸貓者腰,蹑手蹑腳的溜到陳姑娘的窗子下,裡面昏黃微弱的光照出模糊的身影。
奚蓮言将耳朵貼近牆壁,側耳傾聽,為了集中聽力,臉都要皺成一小團了。
哪吒看着對方超可愛的小表情,低眉垂笑。
奚蓮言連忙:“噓噓噓~我都要聽見了,小聲點!”
說完嘴角都忍不住的往牆上靠,整個側臉都壓在牆上,擠出軟乎乎的臉頰肉。
哪吒:可愛,想親。
奚蓮言不知道哪吒登徒子的想法,她正全神貫注的偷聽裡面人的對話。
“芸兒,你真的不原諒我們嗎?”
是陳母的聲音,奚蓮言之前聽見過她的哭喊,現在她的嗓音中還有着止不住的嘶啞。
“什麼原諒不原諒的,你們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何必要祈求我的原諒?”
陳芸死氣沉沉的話似乎又戳痛女人的傷心難過,低沉的啜泣聲再次響起。
奚蓮言都忍不住感歎,陳母就是那種傳說中用水做成的女子吧,一直哭個不停的。
“陳芸!别給臉不要臉!你不想活了,你弟弟和我我們還想活呢!你可真是個白眼狼,白養你了!”
屋裡發出一聲氣急敗壞的男聲,應該是陳父。
“哦,所以呢。”
奚蓮言真是佩服陳芸這半死不活的态度了,但是聽他們的對話,看來事情還有隐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