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她這個樣子,她的同事心裡瞬間也就有數了。
她回來之後,她的同事就主動問道:“明天需要我跟你換班嗎?”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馮盼丹是後天開始休假,也就是說她明天還要上一天的班。
而按照以往的規律,馮盼丹來例假的第二天和第三天,基本上是下不了床的。
“要的要的。”
馮盼丹一臉感激道:“謝謝你了阿蓮,過幾天我請你吃你最愛吃的烤魚。”
得知這個消息,當天下班的時候,她的丈夫也特地開車過來接她下班了。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馮盼丹:“還行,頭雖然有點暈,但也還能忍受。”
所以當天晚上,馮盼丹也特地早早的就睡了。
因為隻要睡得夠早,她被頭痛折磨的時間就會短上不少。
然而第二天早上,她卻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起來的。
她艱難地睜開雙眼,在看到電話是她的丈夫打過來的之後,她就接通了電話:“喂?”
隻聽她的丈夫說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馮盼丹:“還好。”
她的丈夫:“那就好。”
“我剛才起床的時候,看到你還在睡覺,就沒有吵醒你。”
“我熱了一點面包和玉米,放在電飯鍋裡,你要是餓了就去吃一點。”
“午飯的話到時候我給你點外賣好了。”
馮盼丹:“好。”
“等等——”
她的丈夫反應過來:“你剛才說什麼?你說你現在感覺還好?”
馮盼丹下意識說道:“是啊。”
這有什麼問題嗎?
這問題大了去了。
她的丈夫這才意識到此時她的聲音也比以往這個時候要有力:“你現在頭不痛嗎?”
馮盼丹:“啊?”
她這才反應過來,今天是她來例假的第二天,按理來說她現在已經頭痛欲裂,上吐下瀉了,但是現在,她卻什麼感覺都沒有。
不對。
還是有的。
就是頭有點暈。
但這點眩暈感跟她之前所經曆的那種痛到恨不得去死的感覺相比,簡直就是小兒科。
這怎麼可能?
但這又好像的确是真的。
所以好一會兒,她才喃喃說道:“我的病好像……好起來了……”
而後不等她的丈夫在開口,她就又問道:“我今天要喝的藥你給我熬了嗎?”
她的丈夫:“……我還真就忘了。”
“我現在就回來給你熬。”
“不用。”
馮盼丹哭着說道:“我自己去,我現在就去……”
得知這個消息,席雙文高興道:“太好了,盼丹,你終于能夠擺脫那個病魔了。”
當然了,她最後也不忘說上一句:“我就說我表妹她們不會騙我的,那個牧醫生是有真材實料的。”
于是三天後,馮盼丹夫婦,席雙文,還有馮盼丹的同事阿蓮就一起坐在了他們常去的一家烤魚店裡。
菜上來之後,席雙文第一時間舉起了手中的飲料:“來,讓我們一起為盼丹幹一杯,祝她從此健康無憂,幸福常伴左右。”
“幹杯。”
随後四個玻璃杯就碰到了一起。
結果不等他們将杯子裡的飲料一飲而盡,他們就聽見旁邊餐桌上的顧客說道:“對了,大志,你幹媽的病怎麼樣了?”
“也就那樣呗。”
“啊?你之前不是陪你幹媽去桐濟堂看過了嗎?還沒有治好嗎?”
“快别說了,當時為了挂到那個陳老的号,我還專門拉下臉,去找了我前女友開後門,當時我前女友的下巴擡的那叫一個高啊,結果一個星期的藥吃下去,我幹媽的病情一點都沒有好轉。”
“這,那你們現在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我幹爸已經打定主意直接帶我幹媽去上京看病了,我幹媽本來就暈車暈的厲害,這一趟下來,還不知道她要遭多少罪呢……”
聽到這裡,馮盼丹下意識擡頭看向席雙文。
席雙文的眼睛裡也閃着光。
馮盼丹笑了,随後她就轉頭看向隔壁餐桌的人:“那個,打擾一下,如果你們是想找一個靠譜的中醫的話,我想我可以給你們推薦一位……我之前也在桐濟堂看過病,但是沒看好,後來我在朋友的介紹下,去找了那個醫生,現在我的病情已經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