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員們都很買面子,都參與進來,一些人負責出題一些人負責猜還有一些人負責做動作,氣氛輕松愉快。
不能說話的焦慮散去了一些,因遊戲出糗鬧出笑話,臉上漸漸有了笑容。
這些蠢出生天的笨蛋遊戲也有了價值。
在邊緣上看着的貝克曼也露出笑意,他很快就被香克斯拉進去參與。
做那種蠢動作是不可能的,但他可以做猜測的那一方。繞是大家都說他的智力超群,面對這些笨蛋的動作也隻能猜出個八成,香克斯拍着他的肩膀大笑:
“貝克,看來你和我們也不相上下嘛!”
貝克曼隻是哼笑,要是這個遊戲賭錢,這群人早就輸到隻剩褲衩子了,還敢笑話他?
彩頭是獲得船上唯一的女性頒獎花環和斟的一杯酒,貝克曼不客氣的笑納了。
不錯。
——我不記得了。
——我好像,又把什麼事忘掉了。
蘭若比劃的意思,都沒有人懂她才寫了下來,香克斯看完後抱住她輕拍她的身體,安慰道:“沒關系沒關系,忘記就忘記吧,回來就好回來。”
他猜測是消失的這段時間的經曆,但他不在乎是什麼,隻要人回到他身邊就好。
蘭若又寫下:
[我很害怕]
[我感覺我好像死了]
“說什麼傻話呢!你現在就好好的,别胡思亂想!”
他捧起蘭若的臉,那臉上全是愁緒,他撫平眉頭,再用額頭輕輕碰了碰她的額頭,指腹摩挲着白皙軟綿綿的臉龐。
不管是手上的溫度還是對方的溫度,都是正常人的溫度,怎麼可能……
歐蘭若小心的吞噎了一下,手指緩緩放脖子上,張口想說話,發出了“啊啊”的聲音。
“你想說什麼?這裡難受嗎?”
香克斯的手也滑下來放上面,那裡并沒有傷痕,“要找本鄉嗎?”
她搖頭,不是難受……嗓子已經好了很多,是……
——被割開了。
短短幾個字,讓香克斯身體冷掉,渾身冒冷汗。手上的紙條被捏皺,心中怒氣膨發,尤其這件事他直覺是真的更加生氣。
砰——
砰——
屋子裡的玻璃物品全都炸開,木闆也出現了裂痕。
“發生什麼事了?”
“老大?”
貝克曼他們闖進來,那恐怖的霸氣就是香克斯發出的,歐蘭若在一旁勸解也沒能制止他。
貝克曼頂着壓力進來,拿走了紙條,這才明白香克斯這個憤怒的模樣的原因。
“香克斯别在這裡發脾氣。”
他伸手扣住他的肩膀,再次加重語氣,“香克斯!”
“啊啊!”
另一邊的手臂也被歐蘭若搖晃,面對大家擔心的眼神,他慢慢恢複了平靜。
“……抱歉,讓你們擔心了,我沒事。”
“……”
貝克曼看完了紙條上的對話,那樣可怕的事實他不敢想象。
就像蘭受的槍傷那樣,也許脖子上的傷痕也能消失不見,并且主人會遺忘記憶。
他們唯一了解到的神奇的不能解釋的東西就是[時空寶玉],受緻命傷它是[主動]還是[被動]帶主人進行時空跳躍,他們不确定。
他有一個猜測,寶玉能不能進行身體上[時空跳躍]恢複緻命傷,而消除記憶是副作用呢?
但蘭又記得之前受到的槍傷。
他們掃清了碎裂物品離開,安慰這種事交給香克斯就行,他們說再多關心的話還不如去提升自己,發生這種事,都是因為他們太弱了。
“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香克斯再次擁抱她,這次和上次不一樣,懷抱又緊又顫抖,輪到歐蘭若輕拍他的後背安慰他。
“啊。”
他害得她隻能發出“啊”的聲音,他閉上眼睛貼着她的側臉眷戀的蹭着。
“對不起……”他又道了一次歉。
她“啊啊”的搖頭,退出懷抱摸了摸香克斯的紗布,心疼的比劃着。
——這下我們兩個都成殘疾了。
——獨眼龍和啞巴。
香克斯莫名的理解了她的意思,他摸摸眼睛上的紗布,說:“真是的,你讓我有點想笑耶,明明我在傷心啊……給我看點氣氛好不好?”
“啊!”是你莫名其妙渲染凄涼氣氛的!
他們又不是在演苦情劇!
香克斯揉了揉歐蘭若的頭,“你看起來好了很多,我們就不要再想那些糟糕的事情了!讓那些不開心的事都見鬼去吧!房間裡該添置新東西了,剛剛的報廢了,我們來想想明天去買什麼吧。”
“啊!”歐蘭若指了指浴室,他說:“你要拉屎?”
歐蘭若給了他一拍,她要洗澡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