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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将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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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月明皎皎,恍若白晝,月色拉長三人一貓的影子,銀光如瀑。

夭夭走在溪言一旁,她疑惑師父為何不教他們護城術法,想不通便直接問了。

“師父,他們是學不了法術嗎?”

夭夭猜道。

“嗯?夭夭聰明了許多”溪言故作驚奇打趣道。

夭夭卻聽不出來,喜滋滋的。

“那原因是”夭夭想刨根究底。

“那當然是因為他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喽”灏衍插嘴道。

“灏衍竟也知道”溪言驚訝。

“不錯,他們不是這個世界的,自然使用不了這裡的五行之氣”

溪言解釋道。

“隻是他們不是這個世界的會是哪兒的呢?”灏衍自問自話,冥思苦想着。

夭夭似有感觸,她知道她也不是這個世界的,而且和洛寒城的人有某些相似的地方。

“也許他們是從地底下爬出來的”灏衍猜想道,不是人界的隻能是天界或冥府的,但天界之人都有法術,而冥府某些小鬼就沒有法術。

“灏衍,你居然講鬼故事”夭夭嗔怪地瞪了眼灏衍。

“夭夭姐,你怕鬼?”

“我才”

“嗚~”

“啊”夭夭吓得大叫,抱住溪言的胳膊。

“不是我叫的”灏衍一臉狐疑澄清道。

隻聽身後一陣虎奔聲,夭夭轉頭。

“驺虞!”夭夭又驚又喜,直到驺虞奔近,她抱着驺虞腦袋一頓亂撸,由于太過親昵叫溪言一把拉開,将夭夭拉進他懷裡。

洛寒城在祭會之後沒多久便封城了,對外傳言城内瘟疫,隔離數月,國主巡查事了,也匆匆離開了洛寒城,回到了國都幽連城,事實如何,隻有洛寒城自己人知曉,而灏衍所言并不假,洛寒城之人的确是從地底下爬出來的,那場毀滅性的戰争也會叫世界重啟,而他們的祖先正是躲在地下的幸存者。

幽連城距洛寒城并不遠,可以說是緊鄰着,否則玉蟾蜍也不會在一天之内請來夜魔。

坊間傳言國主夫人遊曆西境,還收了一個徒弟,一隻貓妖和一個似虎般的坐騎,國主千裡迢迢找到夫人後帶其急回國都,二人互訴衷腸,恩愛有加,為訴相思之苦,特許停值三月,也為慶祝新國初建,還新增了一個節日,名曰春節。

朝夕之間,舉國上下歡慶新春,好不熱鬧。

“師父此舉妙極,不僅得有三月時間熟悉政朝,而且三月過渡期可削減他們猜疑之嫌”

待服侍的人走遠,溪言給整座寝宮設了隔絕視聽的禁制,夭夭從溪言懷裡出來,溪言環手未落,頗有不舍。

陳寶心明,跳至桌上,夭夭為撸貓便又坐回溪言身旁。

夜魔的寝宮極大,珠簾玉幕,彩挂明燈,金碧輝煌,多以大紅喜色裝扮,便類似于人界佳偶合親時所布置的婚房。

這樣華麗的寝宮據說是夜魔攻占幽連城後奴役工匠改造城主府逼其在一月内竣工,方才可見如此奢靡,可背後不乏孟女哭夫之悲啼。

“師祖打算怎麼對付接下來的惡妖”灏衍深覺已處虎穴,稍有不慎,餓虎撲食,不管是月池國還是幽連城都是以妖為尊的地方。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溪言把玩着手中夭夭的長發,這是那中年大叔送給他的書上寫的一篇故事。

“移花接木,偷梁換柱”夭夭莞爾嫣然。

“什麼意思?”灏衍迷惑不明。

夭夭和溪言相視,溪言滿目柔情,擡手摸了摸夭夭腦袋。

“夭夭真是越來越清楚為師的心思了,不如夭夭來替為師解答一下”

聞言夭夭笑容僵硬,心裡彷徨,怎麼辦,師父提問了,在線等。

“師,師父,我猜的,猜錯了您不要怪我”夭夭惶惶然。

“不會,為師永遠不會怪你”溪言溫柔神色,和藹慈目。

叫灏衍看着總覺得自己留在這兒是多餘的。

“師父意在削權,甚至于威信”夭夭頓了頓,巡視溪言的臉色,見他笑意如常,便又開口:

“師父可能會潛移默化地換掉手握實權的妖怪”

溪言笑了笑,不置可否,夭夭還是太單純了,沒有血的鬥争即便是成功了又如何能長久。

溪言深知天界之中雖說昊欽為天帝,但能力限制了他的話語權,所以昊欽管不住天界那些個神通廣大的神仙,假此用在凡界,也未嘗不可,且讓他們狗咬狗去。

“隻是師父具體要如何做?”夭夭見溪言并未反駁,便知自己猜的是對的。

灏衍也将目光移到溪言身上,溪言手上纏繞着夭夭的青絲,隻說了兩個字。

“換位”

“換位?”

國主夫人失而複得,國主與其溫存一月,一月後冬日節那天,國主大擺筵席,宴請所有城主以及國都重臣于旌幽台,設席款待以增加各城之間的交流。

實際為何,衆妖心知肚明,一統東陸諸城,坐位不久,此宴表面為慶賀新國初建,實則為震懾和集中各城對他的威望,便是不想去也得去,夜魔所領之隊伍殺伐果斷手段殘忍,那些個被吞并過得城池城主早已領教過了。

這些城主有妖也有人,和洛寒城的人不同,其他人都可以修行五行之氣,故而有能力強大者可任一城城主。

旌幽台為幽連城内最高的閣台,妖族和人族不同沒有那麼多規矩,所以夭夭和溪言同坐在最高一處的金玉寶座上。

說實話,夭夭心裡還是蠻心驚膽戰的,她雖知自己的師父法力通天,但一時面對座中這麼多牛鬼蛇神,虎豹豺狼她覺得要是真打起來不一定是誰赢,更不要說失敗後會有被生吞活剝的風險。

座中大概有八成都是妖,有很多化形不完全,還長着獸畜的腦袋,好看一點如虎豹兔狼還好說,不好看的如豬甚至還有蛇,豬妖口大獠牙口水如瀑,嚼着盤中所置之雛嬰,有好多甚至還是活着的嬰孩,直接一口被咬斷了脖子,哭啼聲消失,鮮血噴濺,叫豬妖舔個幹淨。

蛇妖吃東西則慢條斯理,細嚼慢咽,不仔細看他的樣貌隻看背影,會真以為是一個儒雅穩重的謙謙君子,可認真一看,那碟子上放着的是生肉片,還有未切完的撒着蔥花醬料的大腿和手臂,蛇妖一手拿刀一手拿叉,紮起一片肉先在一旁小碗裡蘸上醬料再優雅地送入嘴裡,嘴角嚼出的鮮血用絲綢絹帕擦了擦。

夭夭頭随眼轉,師父也是蛇,他也會這樣吃人麼?不對,師父除妖,是仙。

夭夭此刻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她還不知道師父到底是哪裡的仙。

“怎麼了,夭夭”溪言此刻是夜魔的相貌,眼裡卻有着不同于夜魔的溫柔神色。

“沒,沒什麼,師…夫君”

夫君二字似讓溪言欣喜不已,自從知道了夫妻的意思後,他想将自己帶入夭夭之夫的角色。

溪言将夭夭拉進自己懷裡,嘴角噙着笑,卻不似夜魔那般下流,夭夭被溪言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猛然不知所措,她被迫躺在溪言腿上仰面着溪言。

溪言朝席座上的衆妖敬了杯酒。

“諸位遠道而來,路途艱難,吾此敬諸位一杯”

“國主”衆妖回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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