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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五章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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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神造屐。

——節選自《風神》恒吾篇。

獻每五日睡一日美男變成了六日,美男也将固定一日給了恒吾,于是約定的五日周期增加一日。

與獻不同,恒吾并未吊在美男身上,睡不了美男便去睡另外六個男人,每天輪流睡兩個,上午一個下午一個,變成了冬季不需要穿衣服保暖的大人之一——雖然冬季寒冷需要衣物禦寒,但大人們冬季在室内時基本沒有穿衣服的需求,室内有火堆保持最低溫度,且摟着大活人比皮草更保暖,一個不夠便摟兩個,隻要人夠多,就算是嚴寒的冬季也不冷。

反倒是獻,大部分時間裹着禦寒的裘替恒吾觀察與記錄幼崽們皮膚變化。

冬季結束時,部落裡一半的女人懷上了崽,包括恒吾。

獻不知是參加活動不夠勤還是旁的原因,并未懷上,獻有些遺憾,她也挺好奇自己若懷上能生出個什麼。

但沒懷上就是沒懷上,獻遺憾了下便抛之腦後。

離開這麼久,她該回日旸之地參加魚汛了。

獻遂同恒吾道别,約定恒吾分娩前一定回來,下個春秋與恒吾一同前往北方,尋找北方發生沖突的部落與當地植物。

獻落從高空落下時觀察了下,闊别一個春秋,聚落的變化不大,老人多了不少,幼崽也多了不少。

與衆人一起在空地上織漁網為即将到來的魚汛做準備的霄擡頭見到一雙華美的青色羽翼,不由露出驚喜之色,跳起來同獻招手。

“獻!”

獻落在霄身前,羽翼折起、縮小、虛化。

“吾每日都很想汝。”

霄歡喜的抱住獻,手放在獻背上時穿過隻剩下一部分的羽翼,什麼都沒碰到,霄重新擡起手摸了摸還沒完全消失的羽翼,觸手仍隻有空氣,沒有觸摸到任何實際存在的東西。

不可思異的雙翼,讓霄深刻意識到自己與獻的差異。

她終将化為塵埃,風化在時間裡,而獻永遠年輕。

“吾亦想汝,看吾給汝帶了什麼?”

獻松開抱着霄的手,退開一步,将手裡提着的包袱放在用石頭夯過的地面上打開。

霄好奇的看着包袱裡的東西,大部分是刻着圖案的樹皮,少部分是吃的和玩的。

獻從包袱裡取出一件金器,金器以黃金拉成的金絲編出一串雲與鳥的圖案,再以綠松石點綴鳥目,最後融入兩根金環之間而成。

“這是什麼?”

霄疑惑,看着像臂钏,但尺寸比臂钏更大,手臂戴不上。

獻伸手将霄的頭發往後捋,再将金環戴在頭上。“如此汝刻畫時便不會再為頭發所擾。”

雖然霄經常修理頭發,但用的工具是燧石刀或火焰,為了不傷到頭皮,最短也隻能修到脖頸靠近耳朵的位置,偶爾會有碎發跑到前面遮掩,又因為太短無法用繩子紮起來,留長了到時好紮,但容易長虱子。

霄無法接受腦袋上有虱子,便隻留短發,也一直為碎發困擾。

霄摸了摸自己前額上的金環,頭發都被箍住了,無法再調皮的跳到額前遮眼。

“吾甚喜,吾亦有物給汝。”

獻期待問:“什麼?”

“在室中,晚上給汝,這些是什麼?”霄看着包袱裡其它東西,替同樣迎上來的衆人問。

“這是柳枝燒水,吾遇到一個叫恒吾的人,她教我如何用柳枝煮水預防受傷後發熱;這是遇到逆子時的最後一搏....”獻将自己帶回來的東西一一介紹。

東西不多,柳枝燒水與難産救治的知識樹皮,防治凍瘡的蛇膏。

蛇膏在大河上遊很難大規模用上,蛇吃鼠,鼠吃糧食,因而大河上遊的部落對蛇很有好感,平時捕獵都會有意識不捕蛇,何況制作凍瘡膏,那需要獵殺的蛇可不止一兩條。

岱山這邊就沒那麼多顧慮了,農業條件差也有農業條件差的好處,對蛇沒那麼在意,在恒吾的麋脂凍瘡脂研究成功前可以先用蛇膏對付着。

更多的是帶給衆人的禮物與樹皮預約——一些部落托獻告訴日旸之地的部落,自己需要多少鹽,準備用多少糧食換,讓日旸之地諸部提前準備好。

将禮物交給衆人,獻與霄一起抱起樹皮去登記,回頭問問諸部,看諸部誰有餘力煮這部分鹽。

花了半日将樹皮預約登記在木闆上,獻看了眼這間專門給霄用來登記的屋子。

各種各樣的木闆竹闆不僅堆了大半間屋子,有的甚至堆到了屋頂,霄不得不用栅欄擋着,防止堆到屋頂的木闆掉下來。

獻道:“牍越來越多,屋子都快放不下了,怎麼沒有燒制陶器?”

霄歎道:“别提了,每次燒的陶器就那麼些,不夠畫。”

獻不解:“怎麼增加這麼多?吾記得吾走之前沒這麼多。”

“汝走這段時間南方的部落換鹽更多,據說是南方但離海遙遠的部落向靠海的南方部落換鹽,南方部落遂增加了與吾等的換鹽。”

“當初尋找換鹽的部落,為了往來方便,尋的都是靠海的部落,沒往陸地深處走,他們竟自己尋來了,看來陸地深處很缺鹽。”獻若有所思。“若是如此,吾等是否能換更多糧食?”

霄搖頭。“不靠海,舟去不了,隻能靠人背糧食,換的糧食還不夠路上嚼口。”

獻頗遺憾。“倒也是。”

霄道:“但吾有一點不明白。”

“何事不解?”

“南方既然靠海,為何不自己煮鹽?”霄不解,比起用糧食換鹽,無疑是自己煮鹽最劃算。

獻道:“他們不是不想,是不能。”

“為何?”

“南方沃熱,多雨。”

霄不解。“沃熱時煮鹽,鹽出的更快,這不是好事嗎?”

“後面還有個多雨呢?”

“日旸之地亦多雨,天晴時煮鹽便是。”

“但不會一下便是半個春秋。”

霄想像了下一個春秋有一半時間下雨的景像,然亞熱帶氣候環境的居民無法想像熱帶氣候能熱成什麼樣,更無法理解熱帶雨季是怎樣的多餘。

獻道:“來日汝可以随舟去看看。”

霄搖頭。“吾不喜遠行,在熟悉的地方與熟人在一起,待汝歸來,吾很歡喜,”

*

現代。

“這描述我怎麼感覺不像在描述南方,更像在描述靠溟洋那邊?”

“不是像,就是。”一名學者道。“古時候的氣候比現在熱,拂曉恒吾這個時期,比現在熱兩三度。”

“聽着不高啊。”

“這是全球溫度差異,包括海洋與陸地,而海洋熱容高,所以全球高兩三度落到陸地上高的便不止兩三度,四五六度都不足為奇。”

明儀回憶了下。“我記得拂曉時期往事的那些石闆上有一個圖案是她倆在啃竹鼠。”

“那時的淇水流域是亞熱帶與熱帶交界處。”頓了頓,學者補充。“拂曉時期相對沒那麼熱,這個時候還是小冰期,氣候相對變得冷了。”

“但還是能看到大象。”明儀看了眼已經被封在剝離罩裡的石闆,有一個圖案是簡筆的象,但不是說真的在畫象,那頭象代表的是一個人——農神植之母,母象,也是後土女神的原型之一。

連着幾十塊石闆破譯下來明儀也發現了,這個時期的遠古人除了個别非主流,大部分人起名都很實在,看名字就知道對方成年儀式上獵了啥。

母象的名字意味什麼不言而喻。

學者将話題拉了回來。“不過聽明儀教授的翻譯,風神似乎對内陸産生了興趣,她接下來會去内陸旅行嗎?之前開拓海上鹽道時見到的部落與風土人情都很有意義,我還不知道内陸地區的部落又是怎樣的。”

一名戴眼鏡的中年教授道:“應該不會,沿海換鹽方便,内陸用鹽換糧食根本不劃算,而且一直到兩三千年前,西南、西北内陸地區的食鹽都靠的井鹽,顯然沒與日旸之地建立起商道。”

“倒也是,不過我更好奇另一件事。”年輕學者指了指明儀手裡的石闆,石闆上的壁畫一筆一劃非常清晰。“最近這幾塊石闆和前面那些都不一樣,若不是沒有一頭尖一頭厚這種特征,我幾乎有種看原始楔形文字的既視感。而且比劃也很清晰,清晰得不像用石器鑿出來的,倒像是用金屬刻出來的,還是很尖銳那種。”

“怎麼可能,我國境内挖出來的第一把史前青銅刀所屬遺址還要再過一千年,這個時期就算有青銅器也不可能用來鑿石。”

明儀忽道:“眠季劍,或者說蛇牙劍,弑神劍。”

“什麼?那不是神話傳說嗎?”

明儀道:“神話傳說中并非無風起浪,至少和風神有關的神話傳說不是。”

“可我們也沒在墓裡找到符合條件的劍。”

風神陵很大,風神的墓室更是大,能塞進幾百個足球場,堆滿了東西,但密封千百年的墓室一旦打開,空氣重新流通,很多東西就會瞬間化為飛灰,雖然對這座墓室裡的東西心情複雜,但那麼多文物也不能看着化為飛灰。

國家級能量下場,墓室裡的東西都被收拾了出來進行保護處理。

墓中發現的古劍從銅劍到鋼劍應有盡有,多達千餘把,沒有一把符合修蛇劍的描述。

一名白發蒼蒼的男教授道:“不,有個地方我們沒找過。”

明儀微笑。“你可以試試。”

白發男教授忙道:“我沒這個意思,隻是很好奇,若眠季劍不是純粹的神話傳說,有其原型,那它是以什麼材料打造的?為什麼千百年不腐不朽?被它殺死的那個悲劇神靈的原型又是誰?”

明儀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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