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槽:牲口離開所在的槽頭到别的槽頭吃食。
譚深倍感贊同:“這兒還算是人類的沒幾個。”
京以珠加載理解:“……那我是當畜生結束回歸人類了?”
“你個智障。”陳靜白眼,“孟歸甯你真是越來越毒了,你怎麼不去當毒王啊。”
“這題我會!”關筝舉手:“他和他爸媽晚上睡覺前都會把嘴巴卸下來泡進砒霜裡!”
用孟歸甯的咒語攻擊孟歸甯。關筝非常得意,心裡暗喜自己還了柏林時孟歸甯讓他用口水給别人擦鞋這一攻擊。
“拿我和他們相提并論,你想死啊?”孟歸甯盯着他:“我今晚就去英國綁瓦爾加。”
“瓦爾加哈哈哈哈瓦爾加做錯了什麼啊,成天被綁架哈哈哈哈哈!”刀春寒為他感到可悲,“就不能換個人嗎???”
孟歸甯看向蕭遠山。
蕭遠山:“我不要。”
“不是,”關筝被嫌棄,怒而反駁:“我要是gay也是1才對啊!”
石青陽公立發言:“但你的胸肌沒人家的大诶。”
關筝感到一絲荒謬。
這個時代,胸肌也能成為衡量人的标準了嗎?
關筝指控:“胸肌大當什麼1啊,去當奶媽啊!”
京以珠點頭:“确實,男性是可以産奶的,他們有乳腺。”
“不止可以産奶,還可以得乳腺癌。”邱祯補充說明,“男性的前列腺弄起來據說很爽是不是?不能懷孕真是可惜了。”
郝鶴感覺很尴尬。
這什麼鬼科普。
喬飛燕慈悲地看了看郝鶴,忍不住提醒說:“關愛一下初出茅廬的青春小夥吧,别把他也帶彎了。”
關筝猙獰:“什麼叫也?老子沒彎!”
然後在一堆“鬼才信”的目光裡,關筝很莊重地去找責罰處,義正言辭地要求他們批一個“帶壞人家性取向”的奇葩條子。
石青陽好事兒随行,然後聽責罰處的蒙眼騾子說:“這個我們不管,你的性取向是男是女都很正常,我們都很開明的。”
關筝感覺自己被孤立了:“特麼的同性戀是不可取的!你怎麼不跟你老祖宗說要開明一點啊?”
“我祖宗已經輪回了,”對方批條子,并說明:“對同事言語辱罵,罰一千。”
“這不算辱罵!”關筝據理力争:“我這是詢問老人家的心理健康!”
石青陽正看樂呵呢,頭頂就傳來一聲暴躁辱罵:“石青陽你個崽種,爬哪兒去了?給老子出任務!”
石青陽指着樓上:“他言語侮辱同事。”
蒙眼騾子搖頭:“工作的事不算。”
石青陽感到荒謬:“你們對批條子的準則真是靈性啊!”
對方死魚眼:“你再不去對接,你也會變得靈性的。”
關筝看他爬樓,邊爬邊說:“真是恐慌我死得不夠早。”
關筝可憐搖頭,下一秒就被條子甩一臉。
“趕緊滾。”這一頭蒙眼騾子真的很沒教養:“我見不得你。”
關筝被孤立得心肌梗塞,撇着嘴正想哭來着,偉大的齊司長出現了:“你别哭。”
“可閉嘴吧,”關筝無語:“不會安慰就别開腔。”
齊國恒:“?我沒有槍。”
關筝無語到爆炸。
齊國恒看見關筝的背影,不合時宜地想起來了白夜行裡結尾的那句話:他走了,再也沒回過頭。
收回視線,齊國恒不禁贊歎自己記憶力還是很好。
*
京以珠下午處理了一件非法入境,下班後還去家裡公司去看了眼父親。
京父這幾天操心藥業的事,他本就對藥物制業不了解,為了預防下屬為實際情況文飾而不自知的情況,花幾個月時間鑽研醫學,甚至一把年紀還去考了一下GMP,沒考過。
京以珠眼瞅他的頭發都愁白了好多,心情愈發低落,頗有種人生不得志的感覺。
“爸爸,家裡的錢夠用的。”京以珠着實不會安慰人,幹巴巴地說:“夠我們下輩子都用不完了。”
“寶貝啊,你不懂。”京父坐在副駕駛,目光虛空道:“你以後的嫁妝可不能低人一頭啊,不然在婆家可不好過……”
一個父親操心女兒的後半生,更何況他就京以珠一個獨女,一試想,就感覺自己真是太沒用了。
他作為女兒的靠山,自認為是不合格的。
“爸爸你想太多了吧,”京以珠分心反駁他:“對我不好就離婚呗,世界上男人可是很多的!”
京父沒說話。
京以珠沒說要是對她不好就打死這種話,隻說父親是封建殘餘。
吃過晚餐,京以珠跟母親說了一下父親的焦慮,後者讓她不用擔心,那是當媽媽該幹的事。
京以珠抿唇,點了點後上了樓。
晚上十一點二十三分,常年二十四小時待班無休的封隐發現了共生力波頻檢測儀的異樣波動。
信息檢索科的人員立刻趕來,查看了具體地址,蹙眉:“京以珠的家?”
正打算通知法律科時,封隐下樓阻止,看了眼正在閃光的檢測儀,“我去。”
京以珠家附近的規避旗幟沒有撤離。
黑曼巴蛇已經消失了好幾天,算時間,應該是她例性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