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着點通過長廊,男人稍松了一口氣,看着地上求饒的女人,心裡打起歪主意,一把把她的腦袋拽過來,要她用嘴幫他解決。
女人不答應,連着挨了兩巴掌。
“我看你就是個騷貨,我都那麼弄了,還滿足不了你,要不是你礙事,我們早就過來了!你現在還敢不答應,看我不抽死你!”
這個長廊果然有問題。
随機分配的比武者與媒婆往往是一男一女,喜字符的符力正好在穿過長廊時發作,即便是兩個素不相識的人,也要為了活命去做夫妻間才能做的事。
其實不必真的做成,可是男人獸性大發,隊友當場淪為洩欲的工具。
這一高一低的地位形成之後,男人便會自然而然地高高在上,通過長廊後,仍然忍不住做出欺辱之事。
在這男人扇巴掌時,楊婉竹看清了那女子的臉。
居然是燕子心。
同門之誼豈能袖手旁觀,情急之下,楊婉竹喚道:“招财!去!”
自己也忍着不适,從顧青蓮的懷中跳下來。
燕子心也看見了楊婉竹,她縱然再不喜她,這個時候看見了,也當作救命稻草一般地呼救着:“救我,救我!”
長劍擦着男人的脖頸而過,他摸了一把,臉色吓得慘白:“這是我和我隊友的事,你誰啊,你管得着嗎?”
他見楊婉竹相貌不俗,心中生出幾分歹意。
“還是說你隊友滿足不了你,你想讓哥哥我……”
他驟然發出一聲豬嚎,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被劍砍傷的一隻手。
招财甩了甩身上的髒血,飛回楊婉竹的腰間。
“不,不是我做的。”楊婉竹呆道。
雖說這男人這麼對燕子心,砍傷手算便宜他了。
想到什麼,她回望身後。
一回頭,差點吻上恰好湊上前的少年的唇上。
她心尖顫了顫,任由他撿起掉落在地的外衣,重新把她裹得嚴實,接着張開手,又要抱她。
楊婉竹連忙搖頭拒絕,現在還抱着像什麼樣子!
“怕你累。”顧青蓮道。
看到這一幕,燕子心妒火中燒,憑什麼楊婉竹便可全身而退,而她卻要被一個蠢豬侮辱!
她忍着身上的痛,爬到男人身邊為他施術止血。
男人不僅不感激,反而嘴裡罵罵咧咧。
楊婉竹一個帶有殺意的眼神掃過去,男人閉上了嘴,失去雙手的手臂簌簌發抖。
燕子心護着他道:“他不能死,他是我的隊友,他死了,我也出不去了。”
此情此景,楊婉竹不知該說些什麼。
燕子心看上去似乎也并不需要安慰,她好聲好氣地哄着男人,還用靈力幫助他的傷口愈合。
男人恬不知恥地借機靠近她的胸脯,占她的便宜。
她忍着厭惡,隻想讓男人快點好一起來,一會好沖鋒陷陣。
她入陣後,原本和熊赳赳結隊,可是熊赳赳太廢物,連古文字都不認識,而她也不認識。
她心裡想,要是陸池在就好了。
她心裡恨着楊婉竹,更不願與居于人後,便想了個法子叫熊赳赳出局,又找了一個認識古文字,看上去很強大的男人作為新隊友。
在走廊裡時,她不知自己怎麼了,竟然□□似的往一個剛認識的男人的身上撲。
男人來者不拒,狠狠地将她蹂躏一番,任她如何哭嚎都沒有用。
為了滿足男人的獸`欲,他們在走廊耽誤了時間,差點沒能走出來。
楊婉竹道:“燕子心,我幫你療傷。”
燕子心卻甩開她的手,望向她的目光透着冷漠,低聲道:“我不要你假好心,你是巴不得看見我這個樣子吧?陸池被你攆走了,你還有顧青蓮,一個兩個都和中了毒似的對你好保護你,我現在除了我自己,誰都沒有。雖然我什麼都沒有,但我用不着你的施舍。”
楊婉竹摸上腰間的劍:“我幫你殺了他,你再與旁人結隊。”
“說了不需要!”燕子心不想讓楊婉竹看到她的卑微,仰着頭冷笑道,“他也是仙門百家的學子,也是進來試煉的。他對我很好,很保護我,你不要多管閑事!”
男人為了活命,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對對,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這次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打燕兒了,而且我保證,出了這個陣我就到燕家提親,一定對她負責!”
話說到這份上,隻道二人郎情妾意,楊婉竹也不好再管。
這時傳來一陣熱鬧的敲鑼打鼓聲,蝦兵蟹将有秩序的組織入場。
比武的場地是一個二層的貝殼,一層挂着刀槍劍戟,不出意外應該是比武。
二層則更為簡單,隻擺了兩張椅子,不知道是要幹嘛。
蟹婆婆清清嗓子道:“拿綠鈴铛的請到二層排隊,拿紅鈴铛的請到一層排隊,皆按序号的大小從小到大排成隊伍。一層由比武者與公主比武,二層由說媒者向女官說媒,兩項都通過的隊伍賜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