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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新年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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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

大街小巷張燈結彩,家家戶戶的對聯也貼新蓋舊。

大街小巷盡是叫賣叫,呦喝聲,喇叭聲,混亂一片,混亂中還帶着一絲井然有序。

因為到了大年夜,超市裡搞起大減價活動。

林日推着購物車,蘇南星則在一旁四處張望。

“年夜飯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盡管林日已經把語氣放得很輕松了,但其中還是透露着寒氣。

蘇南星對此沒有感覺,畢竟這麼多年都這樣過來的,林日這冷冰冰的性格,他也早就習慣了。

“真的什麼都可以?”

林日點點頭,“嗯”

蘇南星見林日同意,一下子就來勁了,“我想吃紅燒排骨和糖醋帶魚,還有青椒炒肉和樂可雞翅,可以的話再來一碗雪梨湯。哦,對了,湯要加冰糖。可以嗎?”蘇南星眼中閃爍着期待的光芒。

“四菜一湯,你還挺會點菜。”林日看了一眼時間,下午三點多。

林日在心裡估算了一下時間,買完菜回去,應該也有四點了,四菜一湯對他來說,大概需要兩到三小時,時間也足夠了。

林日點點頭,“可以。”

蘇南星瞬間就開心了起來,直接在林日的後背拍了一掌,“還是你好說話,我要是敢對我媽這麼點菜,估計我媽得當場抄起雞毛撣子。”

“你這麼編排伯母,要是讓伯父伯母知道了,你就可以達成‘混合雙打’成就了。”

“哼,又不是第一次達成這個成就了。”

林日看着蘇南星,嘴角微微上揚,“真是個幼稚的小孩子。”

寒假期間,整個校園空空蕩蕩的,教室和宿舍也都上了鎖,偶爾會有一兩個老師回學校取資料,除此之外,便沒有人聲了。

因為學校下了總閘,因此早上除了鳥鳴與風過樹葉發出的沙沙聲外,便沒有任何提示聲了。

沒有人的千桐園,寂靜無聲,夜晚千桐園因無光照,看起陰森且恐怖,有幾分童話黑森林的意味。

可這并不影響某些人……哦不,是某些靈的生活。

夜風徐徐掠過,吹起白衣少年的衣襟,少年伸出一隻手,不一會兒,一樣輕飄飄的東西落到他的手上。

因為學校下了閘,沒了路燈,所以一到晚上,這裡就呈現出一派伸手不五指的景象。

再黑暗的景色,對于擁有百年修為的梧桐來說,呈現在眼前的依舊是一片白晝之景,因此他看得十分清楚,那是一片梧桐葉,是他自已掉的。

“你掉葉子了”彼岸抓着他的手腕說。

梧桐将手輕輕一傾,手中的葉便順勢掉到地上。那枯黃的梧桐葉,會與泥上融合,化作養料,默默滋養曾經的家與夥伴,好讓梧桐樹來年繼續長出新的梧桐葉。

梧桐輕輕“嗯”了一聲,“每年都是這樣過來的,習慣了。”

百年風風雨雨,冬去春來,人間也換了天地,也換了日月。

枯枝敗葉化養料,隻為來年樹成蔭。

年複一年,日複一日,一點兒新意也沒有,梧桐對此沒有厭煩,也沒有新奇,隻是每年就他一個靈在這看着,看多了,也就習慣了。

梧相着了一眼彼岸,長舒一口氣。

今年除夕有些不一樣,不再像往年自己與自己的葉子,相看兩不厭了,今年終于有另一個同類,且不厭其煩地與他共賞枯枝與落葉。

“明年的除夕夜,你來陪我,好嗎?”梧桐滿眼的期待早已從眼裡流了出來。

彼岸一隻手搭在梧桐肩上,一下子把人抱人懷中,把臉湊到耳旁,十分親昵地說:“以後的每一個除夕夜,我都陪着你。”

梧桐被彼岸得心裡直癢癢,一把拉過彼岸的衣領,把臉湊了上去。

梧桐的主動,讓彼岸的内心欣喜若狂,因為前幾次過狠的嘶咬,彼岸被梧桐禁了幾天嘴,牙齒早就癢得不行了。

梧桐這般舉動,無異是對被彼岸解了禁。

一朝得解放的彼岸,咬完對方的嘴唇還不知足,又往梧桐那幹淨白皙的脖子,咬上了幾口。

梧桐被彼岸弄疼了,開始在彼岸的懷裡掙紮。他越是掙紮,彼岸就抱得越緊,生怕手一松,懷中的靈又要禁他嘴。

面對梧桐的掙紮,彼岸用那魅惑的聲音,在梧桐耳旁低語道:“再咬一下,就咬一下,咬完就放開你。”

梧桐的動作開始慢慢停下來,看樣子是默許了彼岸的要求。

彼岸嘴上說再咬一口,事實上他卻是連着咬了好幾口,而且一次比一次咬得狠,咬得疼。

一口?開玩笑,一隻純肉食動物被迫連着吃了好幾天素,别說吃到肉了,就是聞到血腥味,都早已無法控制了。他要把這幾天沒咬的,一口不落地全部咬回來。

直到最後,梧桐終于忍受不了了,用他已經異常嘶啞的聲音低吼道:“夠了!”彼岸這才堪堪停住。

梧梧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全是那家夥留下的牙印。

梧桐惡狠狠地瞪了彼岸一眼,“今年一年,你就都别想再咬我一口!”

彼岸兩手一攤,嘗夠滋味後的笑容得意極了,“今年還剩兩個時辰就結束了,所以再過兩個時辰,我又可以咬你了。”

這裡并不是梧桐的口誤,他一個靈,時間觀念還是挺強的,所以不可能不知道還有兩個時辰就是新的一年了。

他這麼說,純屬是為給自己掙一個面子和留一個台階給自己下。

畢竟一年不碰也不親對方,連自己也做不到。

“哼,兩個時辰,你也不許咬。”

彼岸覺得這樣的梧桐很可愛。

彼岸轉念一想,認為這個世上隻有他一人見過梧桐耍小性子的模樣,隻有他一人見過這麼可愛的梧桐,而且小梧桐還是他的專屬,是他一個人。

這樣一想,彼岸的心裡就很得意了。

他就全當梧桐這在是縱容他犯罪好了。

“往上一點,诶——再右一點,不對,應該再往左移一點,太左了,再往右邊移一點點,等等。好,對,就這個位置。”李雲慢慢撕開透明膠,用于固定橫批。

“不對,我還是覺得位置有有一點兒偏離中心,該再往上挪一點點。”周揚摸着下巴,一臉認真地說道。

站在梯子上的李雲,在聽了周揚的第一百零八次瞎指揮後,終于忍無可忍了,“媽的,有本事你他媽上來貼!不然别亂叫!”

李雲直接把手裡透明膠往周揚腦袋上招呼。

周揚往旁邊一站,就躲開了李雲的攻擊。周揚得意地笑着,“你這準頭不行啊。”

李雲看着這糟心的家夥,心想着,自己當初眼睛是有多瞎啊,才看上這麼兒個玩意兒。

看着他這地痞流氓般的笑容,李雲就又想起了昨晚自己和他在昏暗的房間,颠鸾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的事。

事後擦了點藥酒,也不知道管不管用,總之到現在自己的腰還在隐隐作痛。

外加上被他指天畫地瞎指揮了一番後,不僅春聯沒貼好,還害他穿着一件薄薄的外套,被妖風吹了半個小時,手腳都僵了。

很好,那新仇外加舊恨,就一并算了。

周揚還沒得意多久,就見李雲從梯子上,跟帶了閃現似的,一下就閃現到自己面前。

周揚不愧是體育生中公認的反應王。

就在李雲的拳頭要倫到自己臉上時,人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李雲打了一拳空氣,心中的怒火不降反升,一個轉身又朝周揚沖去,周揚見狀,撒腿就跑。

周揚很清楚李雲,這人身子軟的時候,是真的軟,拳頭硬的時候,也是真的硬。

周揚滿院子跑,邊跑還邊回頭沖着李雲大喊:“在法律上,你這叫故意傷人,你侵犯了我的生命健康權。在你和我的關系上,這可以算是家暴。”

“去你媽的家暴!在床上捆手束腳按人的時候,怎麼不說自己□□涉黃呢!還家暴,有本事你去告我啊,大不了法庭上見!”

大年夜江辰說自己想吃火鍋,但大過年的,他又不想去外面吃,所以白星宇和江辰一合計,決定在白總去年在兒子生日的時候,送的别墅裡涮火鍋。

白星宇和江辰,加上小北小南這一貓一狗,依舊讓這棟三層獨樓且帶院子的别墅,顯得過于空曠,過于安靜,一點過年的熱鬧氣氛都沒有,于是白星宇打了幾個電話,召來了一群人。

白星宇讓黎曉星和蘇玲月去飲料和水果,讓周南和莫小羽去買些煙花和爆竹。

見門口有些單調,就讓周揚和李雲去門口,把他外公送給他們家的春聯貼上,自己和江辰,還有老弟,則在廚房裡忙活,小北和小南這一貓一狗,則趴在二樓的陽台曬太陽打盹,等着吃。

白星宇讓周揚和李雲出去貼完春聯,就回來幫忙,不然那麼多活,可能忙到晚上十點都忙不完。

結果,半個小時了,也沒見人回來,“貼個春聯需要這麼長時間嗎?”

白星宇趕緊轟他弟出去,瞧瞧那兩個家夥在外頭搞啥明堂。

白星銘站在門口,看着那倆傻X在院子裡轉圈圈,簡直讓人無語。

那傻B對話更讓人無語。

白星銘站在門口,聲音也不出,就看着那倆傻缺玩意兒,在院子裡轉來轉去,轉來轉去,轉來轉去,轉來轉去……轉得頭都快暈了。

白星銘站着不出聲,心裡卻默默數他們跑了多少圈。

這院子不算很大,三圈才頂得上學校操的一圈。

白星銘在心裡有點兒驚訝,從他開始數到現在,這倆傻缺已經跑了十五圈,結果喘都不帶喘一下的,不愧是全年級,乃至全校公認的“體育之星”,四肢發達就算了,頭腦…………也絕對不簡單。

白星銘覺得自己居然會有對此,有一絲羨慕。

周揚回頭看了一眼,誓要與自己同歸于盡的李雲,突然刹住了車。

這家夥要認揍了?白星銘對周揚的行為到疑惑。畢竟這家夥跟他哥一樣,不僅長得跟地痞流氓似的,無論穿得如何斯文敗類,言行舉止也是痞裡病氣的,完全就是兩頭不受束縛的流氓野獸。

所以,周揚的性格,應該是不會輕易認揍的。

下一秒,周揚不僅不跑,還反向撲李雲,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得李雲有些措手不及。

周揚撲過來時,李雲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周揚壓住了。

當他反應過來時,雙手早被對方按住了。

奔跑的突然中止,加上呼吸的速率加快,李雲這才記得喘息,而周揚也好不到哪去,但情況比李雲好些,沒喘得那麼厲害。

此刻李雲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後背也被汗水浸濕了,凍了一整天的手腳,也因剛才的有追逐有了溫度。

周揚盯着李雲的臉,嘴角慢慢上揚,笑意愈來愈深,看樣子他十分得意。

他的額頭也布滿了汗珠,說話還帶白汽,“怎樣,身子還冷嗎?”

李雲被周揚散發出的荷爾蒙包圍着,心髒快速跳動,血液的車速也加快了。

李雲被弄得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麼,隻是茫然地“嗯”了一聲。

沒等李雲明白過來,周揚那冰涼的嘴唇就貼了上。

先是冰涼的,後來開始慢慢升溫。

接着臉紅了,身體也燒了起來,緊接着心跳和血液也開始狂飙車速。

他們雙眼微閉,親吻着對方,嘴唇越貼越緊,兩人的動作越來越親密,越來越愛昧。

此刻,什麼新仇,什麼舊恨,早飛到了九霄雲外,無影無蹤了。

這突如其來且莫名其妙的劇情發展,讓白星銘的俊臉一紅,這是未成年人該看的東西嗎?!

這場景,一下子讓白星銘想到了當代偶像愛情腦殘狗血劇裡頭的場景,一些不堪入目的傻B橋段。

白星銘一想到那些場景,跟看到眼前正在上演的劇情,正漸漸重合時,嘴角不由地抽觸了一下。簡直沒眼看。

白星銘在心裡忍不住“啧啧”幾聲,成年人可真會玩。

白星銘正準備回去向他哥舉報,這倆傷風敗俗的玩意兒。

結果一轉頭便發現白星宇正黑着臉站在他身後。

白星宇此時穿着一條粉紅的圍裙(江辰故意挑的),雙手疊抱在胸前,眼中露出幾絲寒氣。

白星銘覺得此刻他哥的眼神,跟黎曉星那望人穿魂的“賽冰眼”,簡直不相上下。

白星宇黑着臉站在那,感覺站了很久,似乎剛剛發生的一切,都盡收于眼底。

不錯,從白星宇出來捉人到現在,周揚如何刹的車,如向撲向的李雲,再到現在倆人如何親熱的。真是絲不落地全看到了,人證物證具在,就算事後他倆想抵賴也沒用了。

白星銘覺得哥哥現在,俨然就是那電視劇裡頭,三更半夜,帶着一群人闖入酒店房間捉奸的捉奸隊大隊長。

面且還是靜靜地看完了全過程,内心依舊平靜如水,依舊臉色冷酷,依舊秉公執法的捉奸隊大隊長。

此時,周揚和李雲對除他們兩個人之外的事物,全然不知。

白星銘見哥哥愈發愈冷酷的眼神,很識趣的站到一旁。

他倆正親熱到,要忍不住伸手去撕扯對方衣服時,白星宇大喊一聲,“你們在幹什麼!”從而及時制止了這傷風敗俗,不堪入目的劇情發展。

白星銘非常相信,要不是他哥及時出聲制止,這倆傷風敗俗的玩意兒,到最後絕對能對把對方撕扯得,連塊遮羞布都不剩。

白星宇把這倆玩意兒,拎回了廚房洗菜。而他則是和江辰繼續研究火鍋底料。

“有的人要吃辣的,有的人要吃較鹹的,有人的要吃較淡的,還有的人要吃微辣的,微鹹的。”

“大過年的,分桌寓意又不好,所以一鍋就要包含幾種口味。”

“既然這樣,那就隻有——九宮格了。”

“嗯”,白星宇點點頭,表示同意。

“一格超辣,一格微辣,一格放鹹點,一格清淡些,一格海鮮,一格蘿蔔青菜,一格苦瓜茄子,免得把湯底搞難吃了。”

“還要一格專門涮西蘭花的。”過去這麼多年,江辰依舊十分抗拒西蘭花。

“好,聽你的”,自星宇微笑地說道,“開始調味吧。”

黎曉星和蘇玲月去買飲料時,還專門問每個人的意見,結果……白星宇椰子汁,江辰要橙汁,周揚要雪碧,李雲要冰紅茶,周南要可樂,白星銘要芒果汁,莫小羽要蘋果醋,最後一群人還說:“吃火鍋怎麼能少了啤酒,再加來兩打啤酒!”

黎曉星和蘇玲月全程都是“………………”

當我們是飲品供應商呢?買個飲料跟點菜似的,一人一種口味,還不帶重複的!

商店在裡頭,蘇玲月幾乎是一種口味的飲料拎了一瓶,而且還是大瓶的那種,其中還包括了黎曉星喜歡的檸檬水,自己喜歡的海之言各一大瓶。

“買這麼多,喝得完嗎?”老闆轉身從貨上取了兩大包塑料杯。

蘇玲月心說,我也不想的,奈何一千個人就有一千張嘴,一千張嘴就一千種不同的口味。

“嗯,聚餐人多。”

“哦,這樣啊。”老闆點點頭。

黎曉星跟老闆娘進去找啤酒,找了好一會兒,隻見黎曉星一手拎着一打,從裡頭跟着老闆娘走出來。

老闆看了一眼黎曉星,小聲地詢問蘇玲月,“這是你男朋友?”蘇玲月看着那一臉想八卦的老闆就“嗯”了一聲。

“怪不得,這大過年的,家裡不讓兩個男孩子來搬料飲料,而是一男一女,原來是情侶啊。你倆挺搬配。”的女的長得漂亮,男的也長得俊俏,性格也……一樣的冷。

他倆一進門老闆就覺得這店裡冷了幾度。真是郎才女貌。

“結賬”黎曉星把兩打啤酒擱櫃台上,拿出手機準備結賬。

“椰汁一瓶7塊,橙汁一瓶8塊……”老闆邊數邊按他那部寶貝計算講器,“兩包塑料杯14塊,一共是217塊,給你的去個零頭,收210元就行了。”

“謝謝”

黎曉星付完賬,隻見蘇玲月歎了一口氣,“怎麼了?”能怎麼,蘇玲月看着一櫃台的東西,想着黎曉星隻能兩打啤酒,其它的也拿不了了,而這麼多飲料,她一個人也拿不完。

老闆一下子就看出他倆的難處,“店門口輛小推車,你們不嫌棄的話,就借去吧。”

這話簡直猶如救星降臨。

黎曉星裝好貨後,用他自認為自己最為熱情的語氣向老闆道謝。

老闆也非常熱情地揮手送客,“不客氣,下次常來。”

“一定。”

黎曉星和蘇玲月這趟真是滿載而歸,另一邊周南和莫小羽也買回了煙花和爆竹。

莫小羽一回來,就向他哥告狀,周南差點讓老闆打了出來。

原來,周南為了省錢,連跑了三家雜貨店。

結果三家店的煙花爆竹,價格都一個樣子。

為了砍價,周南跟老闆說,“這年頭雞蛋都有假的,更别說煙花爆竹了,說不定裡頭全是沙子和石灰,火藥沫都多不了多少,可能引線都摻了沙子。”

同時周南還給店老闆科普了,燃放煙花爆竹對大氣污染造成的危害,跟國家禁放禁煙花爆竹的政策。

“所以說,我們冒着違犯國家環境安全保護法的風險,來你這買煙花,幫你清空庫存,你應該要感謝我們。這樣吧,一塊煙花賣我們65元,怎麼樣?”

怎麼樣?原價153元一塊,他硬生生砍了一半不止。

老闆氣憤不已,抽出放在櫃台底下,平常時專門棒打“孝子”的雞毛彈子,“你要麼買,要麼滾!”

要不是莫小羽把他拉出來,這家夥早挨揍了。

别人是踢館子,這家夥倒好,去踢雜貨店,而且上去就說人家的産品質量不行,生意人最聽不得就是這種話,這家夥還專往雷區蹦跶,不打他打誰?

“所以我們就被趕出來了。”

因此他倆去到下家,莫小羽直接讓他在門外守着,買好了再叫他進去。

“我這也是了白哥替省錢嘛,畢竟白哥家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周南在一旁解釋。

白星宇無奈扶額,“算了,兩邊報一下數,回頭我把錢轉給你們。”

小南和小北依偎着對方,坐在二樓的陽台上,小北的小尾巴搭在小南的大筆巴上。

在夕陽餘晖的映襯下,它倆看起來毛絨絨的,讓人忍不住想去撸一撸。

小南用舌頭不停地舔狗着小北的臉頰,鼻子,嘴唇……小北被它弄得一陣癢癢,它也吐舌頭,與小南的舌頭不斷碰撞接觸。

夕陽的餘晖把它倆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小南往下低頭,小北往上仰頭,它們在夕陽下親吻着對方。那畫面親昵,安靜,讓人感覺到一種最美不過夕陽紅的畫面。

從遠處看去,這一貓一狗,就如兩位頭發花白的老夫老妻,在夕陽條晖下,并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相互依畏着對方。

明明年近上百,卻依舊恩愛有加,幾十年的争争吵吵,為柴米油鹽的苦惱,什麼是是非非,隻要對方還在,便什麼苦惱與困難都不存在了。幾十年的相濡以沫,在這一刻,被展現得淋漓盡緻。

安靜,恬淡。

小南望着小北那起霧的眼睛,什麼也不說。

小北的小爪飛到它臉上,輕輕地拍了一下,“你要說什麼嗎?”小南搖搖頭,它什麼也不想說,隻想看着小北,就這樣靜靜地,沉默無言地看着,就足夠了。

小北沖進小南的懷裡,接着它們幻化出人形。

小南坐在地上,懷裡抱着小北。

小北擡頭望着小南的眼睛,輕輕開口道:“謝謝你,小南。有你陪在我身邊,真好。”

小南一下子抱緊了小北,他想自己這一輩子值了,不枉他來這人間走一遭。

他不想放開小北,一輩子也不想。

小南輕輕地在小北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印記。

他有一種沖動,他想想訴所有人,所有靈,這隻叫小北的貓,是他的,今天是,明天是,以後的每一天,都是。

小南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輕輕地說:“以每一天,我都陪着你。”

什麼山盟海誓,什麼忠貞誓言,都比不上此時此刻的一句,簡簡單單的承諾。

在市中心有一座廢棄高樓,近幾年來城市化發展不斷加速,許多不合格的危樓危房,幾乎全部被拆除,新的高樓大廈拔地而起。

這座樓曾見證過江甯市,由舊到新,由落後到先進,由七八線不知名小城市,到如今能與北上廣深等一線城市比肩的發展曆程。

去年年初,新上任的地方政府要員,鼓足了幹勁,誓要讓江甯市一舉成為,國際級知名大城都市,所以決定在春節過後,就把這座曾經江甯市政府,所在的棄樓拆除,新建一座比它曾經還要宏偉的大廈。

明明天氣預報裡說,今天江甯市的氣溫,最低達到了6℃,可趙星海卻依舊隻穿一件非常薄的布料做的外套。

他站在棄樓的天台上,俯看着這底下房屋與街道。

街道上燈火通明,車水馬龍,行人也形色匆匆,有剛下班和加班結束的上班族,也有剛從外地回來的本地人,他們急着回家與家人團聚,同共舉杯歡慶這喜慶熱鬧的節日。

有在大街上,拿着氣球跑來跑去的小孩,有剛收攤的小商販,也有手牽手,手裡還着奶茶和冰糖葫蘆的小情侶。

他們臉上無一不挂着笑容,無一不為這喜慶熱鬧的節日而高興,而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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