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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可愛檸檸,在線腦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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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一甯,你醒了呀,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呀,怎麼剛醒就哭了呢?你給我們說哪裡疼,我好給你叫大夫去呀。”

耳邊甜音響起,再搭配着臉側軟布的摩挲,溫柔的力度讓原本身體不适的嚴一檸更加委屈了,眼淚忍不住地流,說出的話更是委屈巴巴的。

“我想上廁所,肚子好脹,我快忍不住了嗚嗚嗚。”

順着外界的指引,腦袋昏昏沉沉的嚴一檸總算明白自己心中隐隐強調的危險是什麼了。可最讓他難受的是,自己現在盡管明白自己想上廁所,可周身的酸軟卻連支撐去衛生間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都打蔫了。

“害,我還以為是什麼大問題呢。易知青,準備尿壺沒?我看嚴一甯也沒力氣,要不我出去,你讓他直接在這裡解決吧。”

林知青湊過來聽,着實沒想到嚴知青居然為這事鬧脾氣,但是回首一想,這也正常,大家都成年了不說,就因為生病虛弱無法自理,這擱誰身上都是個難受事,人家抹不開面也正常。

“沒有準備那些,我直接抱他去男廁所吧,反正就在病房旁邊路也不遠。”

易和光從昨天晚上就一直擔心,兄弟會不會憋壞,此刻被憋醒來倒是松了口氣,對指派過來幫忙的林知青說:“麻煩林知青,幫忙拿下架子,等會立在衛生間裡就行。”

就這樣嚴一檸還迷迷糊糊、哼哼唧唧自己小肚子脹得慌時,就被易和光夾在胳膊肘裡抱進男廁所裡,而一路端着吊瓶架子的林愛霞更是眼瞅腳尖不敢多看,等到了地方放穩架子就溜出廁所外。

此刻裡面就隻剩下易和光,以及腿軟無力半靠在易和光懷裡的嚴一檸。

當下縣醫院裡的設施條件相比于其他地方都要先進些,可當下時代背景下,再先進也僅是長條水泥旱廁的蹲坑,高級不過坑位一頭的蓄水水箱帶抽繩,方便及時清潔罷了。

所以等扶穩嚴一檸站在蹲坑上時,站在最下方地面的易和光剛好與他身高平齊,做為貼心大哥的易和光自然服務周到,要去幫手腳無力的嚴一檸松開褲腰帶。

可就算大腦迷糊成一團漿糊的小哥兒,也不會在松褲腰帶的事上放松警惕的,所以易和光剛搭在檸檸小腰上有動作時,孩子就麻溜拉着褲腰,梗着脖子扭頭質問:“你幹嘛!你怎麼能耍流氓呢!”

“什麼?耍流氓?”易和光被問到無語,但又不能跟病人計較,隻能緩聲解釋着:“你不是想上廁所嗎?這樣更快些。”

“我不要!我就要一個人上廁所!”

腦袋混亂的嚴一檸扭着脖子表演一根筋。

勸說無果後,易和光隻能暫且放手半退後,讓嚴一檸直觀面對自己一個人要上廁所的可能。

果然剛脫手,高燒過後肌肉酸痛的嚴一檸就支不住,晃晃悠悠的,要不是身後易和光眼疾手快地給扶住了,這孩子指定就掉進水泥池裡去了。

再次回到易和光懷裡的嚴一檸隻能呆滞着腦瓜認清現實,還要受着臭流氓的調侃。

“看吧,我說離了我是不行的,還說我是臭流氓,你這小子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被迫接受自己隻能輔助人力站直的嚴一檸,委屈至極,但又不想被臭流氓笑話,隻能撇着嘴強裝淡定:“那你不許看我上廁所,你得把頭轉過去。”

“行行行,就你事情多。快上吧,門外還有人等着幫忙端架子呢。”

催促之下,少年的勇氣總是絕佳的。

更别說一位被燒糊腦袋的少年郎,嚴一檸一閉眼、一狠心,就将将拉下褲腰一小截。

昏過去快一天的人,别說易和光昨天喂下去的一大缸子水了,就這兩天吊的水都有好幾瓶了,所以嚴一檸釋放的這一陣水聲漫長且存在感極強,讓原本自尊心極高的少年都忍不住在這段時光中變得灰白,變得麻木。

最後更是逐漸意識清晰起來,嚴一檸已經不想回憶自己被抱回病房的這段路是怎樣走過的,現在的他躺在病床上,隻想淹沒在被褥床鋪之中,不被人在意。

但很可惜,他最後的小執着也被易和光無情打碎,掀開他用來遮擋實現、拒絕直面接觸的棉被,抓出嚴一檸的小爪子就用熱毛巾擦洗,濕毛巾擦完還不忘用幹手巾将小爪子擦幹。

嚴一檸原本歪着頭不去看他,别扭地隻盯着自己手指尖看。

但人在生病虛弱時,總是會不自主被身邊的溫柔所吸引,自己手掌心被細緻地對待,讓嚴一檸忍不住将目光順着軟布望去,停留在易和光無可挑剔的側顔,聚焦在他流暢下颌線後側的小痣上。

可一想到這份溫柔的給予人,是先前揉自己眉心調戲自己的臭男人,他心裡又開始不得勁。

可這個臭男人真的很貼心,不但給他擦手,末了還用新買來的棒棒油幫他抹着小手,指頭縫裡的軟肉都被他妥帖地抹了好幾遍,每處肌膚都被周到的滋潤。

感受着手指間的幹爽,體貼到嚴一檸都想給他說聲謝謝了,但一想到這人是臭流氓,他就忍不住在心裡嫌棄自己,難道就能因為這丁點好處就動搖。

心底充斥矛盾感的他短時間内不能自洽,在易和光還饒有興緻想要把玩他指尖時,強硬地從他掌心之中抽出左手食指,握拳收回懷中。

索性不想糾結 ,嚴一檸轉過身背對着易和光,将自己裹緊被子裡逃避現實。

越是逃避,有事情在大腦裡就越清晰,方才被觸碰的觀感更不能被忽視。

嚴一檸忍不住想起之前護士說的話,自己身上的衣服就是男人給換的。

這男人是誰,就算嚴一檸不去張嘴問,自己也心知肚明的。

一想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被壞男人看光光,嚴一檸委屈的小心髒就忍不住發酸,眼淚不受控制地默默流出來,劃過臉側,落進了烏發間的枕頭上。

就算他表現得再厲害,但終歸是個剛成年、沒經過太多事的小哥兒,過往的他被保護得太好了。

要是文涵還在他身邊,一定會揍死這個臭流氓的,窩在被窩中的嚴一檸心酸地想,還想着要是文涵在,檸檸一定會反駁他之前的話的,還說什麼走在路上不會有人扒他衣服的。

騙人,他現在還不是被人給扒了。

說到衣服,嚴一檸立刻想起自己在落水前腰間綁的一圈書了,他總不能既丢了西瓜也落下了芝麻吧。

心底裡鼓起一份質問的底氣,小腦袋立刻從被窩中冒出來,目光掃射着四周,最後将疑問抛給了易和光:“書呢?我的書呢?”

易和光被問得一臉懵逼,這要是别人,他直接回嗆一句是你是睡醒了說夢話呢嘛?

但嚴一檸可不是别人,他隻能回敬無辜攤手:“書?你要什麼書呀?”

“你騙人,我腰間明明綁着一圈書呢,你還說不知道。”

嚴一檸不信,撅着小嘴不服氣地瞅着易和光,自己衣服都是這人換的,還在這裝傻充愣。

眼看着兩人之間氣氛不對,旁邊被大隊長指派過來幫忙的林愛霞拉着闆凳湊近嚴一檸,安撫着:“嚴一甯你落水前就在幹活,現在又在醫院,不可能帶着書的,指定你的書都在知青點上放着呢,你發燒燒糊塗,記錯了吧。咱不鬧,好好養病,回去了再找書行嗎?”

面對易和光,嚴一檸還能憑着這人是臭流氓的認知,硬氣地扮演起尖牙利齒、會傷人的小貓咪,可面對無辜勸架的旁人,嚴一檸隻剩下滿肚子的委屈:“我帶了的。”

他還想解釋更多,說那些書都是他趕在上大橋前綁在腰間的,但這話說給别人聽,誰會相信呀。要不是他自己經曆過,他都不敢相信,一個人如何憑空出現在另外一個地方呢。

滿肚子的委屈夾雜着心頭惴惴不安的猜想,嚴一檸剛說完一句就忍不住兩眼放空躺在床上看着天花闆,跟失了魂一樣念叨着:“書,我的書,我想看書嗚嗚嗚。”

所有不可言說的委屈,終于在這一刻能有個不被人诟病的理由當做宣洩口,先前隻敢默默哭泣的檸檸此刻有些繃不住了,當着大家面就開始掉眼淚花。

一場要人命的高熱褪去,嚴一檸現在的臉色都沒緩過來,慘白慘白的。

但勝在自小被家裡人養護得精細,就從小沒被餓着這一點就勝過絕大數人了,更不用說出國後,在那嚴寒之地的夥食都是以肉蛋與澱粉為主的,原本小巧的瓜子臉都吃成圓潤的鵝蛋臉了。

嚴一檸躺在床上生無可戀的樣子,呈現在這還未張開的小臉蛋上,搭配着淚汪汪的大眼,很難不俘獲他人的憐憫之心。更别說在眉間紅痣的承托下,眼裡隐隐劃過的淚光都變成凸顯可憐的利器,整個人都散發着被委屈浸泡透的模樣。

見慣了黃土高坡上粗着嗓子扯着喊的糙漢,以及時刻在黃土上打滾的臭蛋子們,林愛霞下鄉好多年都沒見過比嚴一檸更水靈的小臉蛋了,剛剛看向自己那滿含委屈尋求安慰的眼眸,這讓林愛霞怎麼遭得住這等可愛暴擊呢,心中柔性光輝大爆發。

有些遭不住的林愛霞,克制着想要伸手摸摸人家腦袋瓜的右手,抿着嘴角默默撇過頭去,心裡納悶,這嚴一甯來了好幾天了,自己咋都眼拙沒看出來,這小夥子居然這麼會撒嬌,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

還是說這人生病後,虛弱被動激發出的可憐模樣呢。

最後還沒想通,林愛霞就屈服于嚴一檸的可憐哼哼聲中,她轉過頭給易和光說:“易知青,你要不先看着,我去外面找找。我看這孩子昨晚被燒糊塗了,這會都沒緩過來呢。”

說完這話說完,就覺得自己這分析對極了,還不忘繼續找補:“我看這一時半會,還是真找不到書給他,肯定就一直哭去了,你看看這小眼睛哭得都腫起來了,那我先去找找。”

林愛霞及時躲開了可愛暴擊,去了外面,這病房裡也就剩下易和光和嚴一檸了。

知道有人會滿足自己的訴求後,嚴一檸心裡頭便好受了些,再加上眼淚流得多了,原本發澀的眼睛也濕潤舒适了不少,整個人稍微活泛了些。

哭了一會感覺沒勁了,再加上方才衛生間裡的尴尬,嚴一檸止了淚意,發懵呆愣愣地瞅着天花闆。

“嗯?怎麼不哭了?剛剛不是還哭得正起勁嗎?”

面對小哭包兄弟,易和光安慰起來手足無措,調侃起來倒是一套接一套的。

原本沒人念叨,嚴一檸委屈巴巴一會這事也就過去了。

可委屈這事禁不起人說,聽着身邊人惡劣的起哄,檸檸又想起自己當下人生地不熟的處境,難免悲傷湧上心頭,又開始斷斷續續抽咽了。

結果他還沒哼唧幾聲,就被人捏着白白嫩嫩的小下巴将他的小臉轉到一邊去,目光猝不及防對上壞蛋臭流氓冷峻的眼底。

還被人冷酷質詢:“哭一會就夠了,你還來勁了,一直哼哼呢。都幾歲了,還當自己是小孩子,人家都幫你找書去了,趕緊把眼淚花給我憋回去。”

真讨厭,傷心的眼淚又不是在做戲,怎麼可能收放自如呢,臭流氓!

雖然心裡很可氣,但現在還沒搞清楚具體狀況下,嚴一檸還是很識時務地沒有抱怨出聲,隻是在心裡偷偷罵着,随後很硬氣地将自己小腦瓜轉過去,背對着易和光繼續哼唧。

結果沒等他硬氣幾秒,就又被捏着兩邊腮幫子,重新轉過去。

“不說這些,你還記得你怎麼落水的嗎?是有人背後使壞嗎?”

這個嚴一檸是知道的,很乖地回複:“沒人使壞,是我自己沒站穩,被擠下去的。”

行,還真是一瓜蛋,坑自己一條小命的小瓜蛋。

易和光聽着就覺得無語,但也在心底裡慶幸沒人使壞。

面對呆瓜兄弟束手無策的易和光,有些無奈地看着和自己大手角力,企圖奪回自己臉蛋掌控權的嚴一檸,他隻能微微用力,讓人擡眼正視自己。

“小呆瓜,知道是誰救了你嗎?就是被你喊做臭流氓、還咬了好幾口的我,所以你不準備說點什麼嗎?

你自己可想好了說,這可是救命之恩,放在從前你這條小命都得抵給我的。”

所以趕緊麻溜地義結金蘭,認他當大哥吧。

易和光沒把話說完,就等着嚴一檸聰明地主動坦言承認,他好順應下來,才能顯得他想當大哥的心不至于太急切。

雖然重生一次首要任務就是當上大哥,但哪有大哥自己提議自己當大哥的呢,還不得是看小弟有沒有眼色啦。

按理來說,是該說句謝謝。

可想起之前這人的流氓行徑,以及再三扒自己衣服的前科,嚴一檸這句謝謝可真是有些說不出口。

更别說這人居然還大言不慚說他這條小命都得是他的,嚴一檸就更不可能說出口了,這說了不就等于承認自己要一身相許了嘛。

他嚴一檸才不上當,這以身相許之後的情節如何發展他可都從書裡看到過,休想騙他!

看這小呆瓜死鴨子嘴硬,就算在自己手心裡别捏成嘟嘟小鴨嘴,還不願意叫自己一聲大哥,易和光隻能冷笑兩聲,繼續加重砝碼:“你可想好啦,這幾天的住院吃藥錢可都是我墊付的,這攏共花掉的七塊多錢,還不夠還你一句謝謝嗎?”

嚴一檸無措到睜大眼睛,着實沒想到自己有天會被催債,說話氣勢都弱了:“那就寫欠條吧,我會還你的。”

“哼!”

結果話還沒說完,就被易和光冷哼着打斷了。

“你現在一窮二白的,連一分錢都拿不出來,就說拿什麼還吧?不如麻溜地說聲謝謝,我還能給你賒個賬呢。”

“嗯?”嚴一檸皺着秀氣的眉頭,嘟着嘴,格外為難:“我現在這麼窮嗎?一分錢都沒有嗎?”

所謂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看着面前臭流氓冷酷點頭後,原本就有些洩氣的嚴一檸更加底氣不足了。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更别說他這個被人抓起來做實驗的小哥兒了。

着實沒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會因為錢财而低頭,可他自己能說什麼呢,嚴一檸隻能先識時務地低聲道謝。

“不管怎麼說,謝謝你,謝謝你能借錢讓我看病,這錢我一定會早日還你的。”

聽着原本腦袋朝天翹的小狐狸,此時能低下毛茸茸的卷毛小腦瓜給自己道謝,這乖順模樣讓易和光心氣頓時順了不少,隻覺得這十三塊錢花得值。

但易和光可不滿足于此,他不僅想得到小狐狸低下腦袋流連在自己身邊的親昵,更想要小狐狸将自己毛茸茸的小腦瓜湊過來求摸摸的主動示好。

繼續步步緊逼:“我叫易和光,昨天救你上來那會,大隊長就吩咐過了,說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之後就是你大哥,你得把我當做親大哥看的,懂了嗎?”

雖然不曉得大隊長是什麼身份,但嚴一檸也能從面前臭流氓的話裡分析一二,估摸就是管理他們的頭頭,小哥兒還是懂得能屈能伸的,所以順應時局乖乖地點頭。

“大哥好。”

“喊大哥也行,就是有點不夠親切。”

瞧着嚴一檸主動服軟,易和光更是将這些半真半假的話說出來:“不過沒關系,左右之後咱倆住一間房,在一張炕上睡久了關系自然就親近了,到時候咱們就更好改口了,叫光哥或者和光哥更好聽些。”

這邊易和光半字不提住在一起是自己的提議,掩蓋言語中的行為主體人,含糊着将一切變做村大隊做出的決定,還在那做着當大哥的美夢。

可這話到了嚴一檸耳朵裡,就把原本開始咩氣的孩子給吓壞了,竟然真的順着這條邏輯線開始思考,他已經不覺得住在一間房子有什麼不妥,但凡是兩張床,他都沒有什麼異議。

但,一張炕,過于離譜了吧!

“不是,我們為什麼要住在一次呢?”

嚴一檸甩甩腦袋,讓自己重新回到自己的邏輯主場中,萬萬沒想到,别人幾句話就讓自己的底線一讓再讓,居然真的思考起來和男人共住一間房的可能。

還是一個剛碰面就對自己耍流氓的臭男人!

難道這就是自己被抓過來做實驗的目的嗎?

就是為了否定小哥兒的存在,催眠他是個男人,從而通過他人言語以及混住等環境共同作用施壓,從而觀察自己後續行為變化與精神認知改變嗎?

為什麼要否定我的存在?為什麼不能正視我!

“你休想!”

嚴一檸忍無可忍,這是最後的底線更是生命的紅線,他用力拽開桎梏下巴的強力封鎖,爬起來站在床上居高臨下。

“我才不會跟你住在一起呢!臭男人,我呸!我呸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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