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第二日,幾人喬裝打扮一番出了城。
東方千月和紀甯雙女扮男裝,施玉然見了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紀甯雙穿上男裝是柔美,東方千月則是英氣,有種意氣風發的少年感。
施玉然走在路上,頻頻看向東方千月,看多了,還把自己看害羞了。
東方千月自然發覺施玉然看自己,可能是她穿男裝與她女裝反差太大,引得她頻頻回頭。
紀甯雙見施玉然一直盯着東方千月看,心裡有些不舒服。
施玉然莫不是看上東方千月了?不然怎麼頻頻看向她的月姐姐。
每次施玉然回頭看東方千月,紀甯雙便走在東方千月前面,故意擋住她的視線。
次數多了,紀甯雙忍不住問施玉然:“玉然姑娘,你頻頻回頭看我月姐姐作甚?”
施玉然擡眸瞧了眼東方千月,拉着紀甯雙走遠一點,壓低了聲音同她說:“你難道不覺得教主女扮男裝很英氣嗎?實在是好看,讓人忍不住想一直盯着看。”
此時此刻,紀甯雙感受到了來自其他女人的危機,施玉然想和她搶月姐姐,這怎麼可以。
紀甯雙思忖着問:“你是不是看上東方千月了?”問出口,她心中忐忑不安,可别是她猜想的那樣。
施玉然臉上露出一抹嬌羞,手掩着唇笑:“像教主那樣人好,女裝美豔,男裝英氣的女人,誰看了不會心動啊。”
紀甯雙徹底呆滞了,所以施玉然是真看上東方千月了?
她現在讓月姐姐将施玉然趕出魔教還來得及嗎?
可……臨時反悔,也讓月姐姐難做,影響她的聲名。
雖然月姐姐在江湖上名聲不好聽,但在魔教人眼中,是令人欽佩臣服的狠角色。
罷了,反正她和月姐姐是要遊曆江湖的,身邊又沒施玉然跟着。
待日後回了魔教,她再想辦法應對。
幾人行至郊外,即将分别。
紀甯雙一路上忍了施玉然很久,終于要分道揚镳了,她心中暗喜。
施玉然依依不舍的望着東方千月,眼神癡癡的,“教主,你們去遊曆江湖,何時回魔教?”
東方千月道:“我也不知,待到遊曆盡興了,我們自然就回去了,你也别太擔心。”
紀甯雙在心裡腹诽:“哼,月姐姐是不是眼神兒不好,施玉然的眼睛裡哪裡有擔心?分明隻有癡迷,她惦記上了月姐姐的美色。”
東方千月并不知,某人為她吃醋了,而紀甯雙也沒意識到自己是吃醋了,隻知道有别的女人惦記東方千月,她心裡不舒服。
施玉然忽然撲進東方千月的懷裡,說着肉麻的話:“教主,我會很想很想你的,你要早日回來。”
紀甯雙蓦然瞪大了眼睛,沖上去将施玉然用力拽離東方千月懷裡,“施玉然,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啊?”氣急的她也沒發覺自己脫口而出的話有何不對。
東方千月聞言笑出聲,施玉然笑話紀甯雙:“紀甯雙你是不是人傻了,教主是女人,不過是扮了男裝,我抱一下教主怎麼了?”
“……”紀甯雙這才意識到自己方才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尴尬得無地自容。
她面色窘迫,擡眸偷偷瞥向東方千月,見她在笑,紀甯雙轉頭看向别處,支支吾吾對施玉然說:“方才是……誤會,我忘了月姐姐是女扮男裝,不好意思啊。”
紀甯雙催促着施玉然,恨不得她立馬消失在眼前。“你們主仆二人快些走吧,快馬加鞭明日就能抵達魔教。”
“時候不早了。”東方千月望着施玉然叮囑道:“你們路上小心,到了魔教讓他們帶你去見右護法司空夜憐。”
施玉然點頭:“好,教主放心,我都記着了,信件和信物我都放好了。”
“去吧,我看着你們離開,我再走。”
施玉然翻身上馬,伸出手去拉不會騎馬的春花,與她同乘一匹馬。
她坐在馬背上,回頭望着東方千月,想再看最後一眼。“教主,我們走了。”
“路上小心。”東方千月目送她們走遠,這才翻身上馬。
東方千月詢問紀甯雙:“阿雙,你想去何處?”
紀甯雙問她:“為何月姐姐每次都問我去何處,難道月姐姐沒有想去看看的地方嗎?”
“我去過很多地方,江南一帶,夷陵和南诏,我都去過。”
她說:“之所以問你,是因為我想帶你去看你沒去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