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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安陵容是個小甜心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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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傅如吟在内,這一次選秀,玄淩一共隻選了五位嫔妃,分别是貴人穆景秋,才人嚴緻秀,順儀仰氏,美人汪氏,她自己則是一舉封為小儀。

如同當年的沈眉莊一樣。

玄淩在當天晚上就寵幸了傅如吟,隔天就晉封為了婉嫔,是婉約的婉。

自從甄嬛的七日連寵後,後宮已經足有六年的時間沒有出現過這種多日專寵的事了。

而六年後,傅如吟再現了這一奇景。

玄淩連續召寵她六日,隻差今日,就要堪堪與甄嬛當年的盛況齊平了。

就在後宮所有人都暗自撕咬着手帕卻又都束手無策的時候,玄淩猝不及防的翻了安七的牌子。

傅如吟:“……”這麼突然的嗎?是本小主這張臉的誘惑力不夠大嗎?

玄淩卻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玄淩:甜甜說今日宜懷孕,女人什麼時候都能有,孩子就不一樣了。

激動的搓手手。

安七一臉了然的樣子,嗤笑一聲:【到底是替身的替身,能稀奇到哪裡去。】

系統瘋狂捧臭腳:【那是!也不看看我們七七是何許人也!這沒文化和沒文化,那可也是不同的好麼!】

安七:【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你誇我的時候,我就特别想踩死你,你是不是有什麼天賦異禀的地方沒跟我說?】

系統:【……OK fine,我閉嘴。】

安七迎上去,剛要為玄淩寬衣時,突然就停了下來。

玄淩見她後退了幾步,又一臉若有所思的繞着他轉了幾圈,一時也摸不着頭腦,便道:“怎麼了?”

安七上身傾過來,鼻子抽動了兩下。

玄淩突然心裡發毛,跟着她聞了自己兩下,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的味道嗎,朕身上?”

安七摸了摸下巴,道:“淩哥哥,你身上的味道有點奇怪啊。”

玄淩還是沒聞到什麼不同,便問:“不可能吧,那叫人備水?”

安七點點頭。

等玄淩洗完出來,兩人都穿着寝衣,正面對面坐着。

安七卻又繞着玄淩聞了聞,末了皺着眉頭搖了搖腦袋:“還是不對啊,淩哥哥。往常你身上的味道是特别特别溫和的龍涎香,還有一種很淡的……但是臣妾很喜歡的味道,今兒個這是怎麼了?怎麼總有一種,若有若無的……莫名其妙的味道?”

玄淩整個人腦子發蒙,完全不知道安七說的是什麼。但是在安七身邊,他所感受到的氛圍和在其他人身邊的就是不一樣。

安七和他獨處的時候,他整個人就感覺很平和,是那種可以和人肆無忌憚的交談的氛圍,也因此,即使安七現在這個行為和語言對他這個身份而言已經算得上是冒犯,但他卻沒有任何不适的感覺。

玄淩又聞了聞自己,一頭霧水道:“到底是什麼味道?”

安七也眉頭緊皺:“這個臣妾形容不來,淩哥哥最近用了或者吃了什麼特殊的東西嗎?”

玄淩當即搖頭,搖到一半陡然停下。

特殊的東西……

五石散……

他一時間回憶起了那種飄飄欲仙、渾身火熱的感覺,臉上竟不自覺的浮現了出了一個詭異的笑。

安七扯着袖子叫了叫:“淩哥哥,淩哥哥!你怎麼了!?”

玄淩突然驚醒,心下已覺不妙,道:“今日朕想起還有正事不曾處理,你先休息,朕去勤政殿。”

安七眉頭輕挑:“淩哥哥,我還能不知道你?”

玄淩:“?”

安七笑道:“我對你熟悉到連氣味都能察覺,你是不是真的有事,我還能看不出來不成?”

玄淩心裡剛升起來的危機感驟然松了。

是啊,安七她……總是不同的。

無論是她這個人,還是在他心裡的意義。

事後安七便問:【不是,時間點不對啊。】

系統:【怎麼的?】

安七:【在沒有我參與……嗯,不對,在我不是安陵容的時候,五石散是安陵容領了朱宜修的命令自己個兒想出來的一石二鳥的計劃對吧?】

系統的聲音陡然有了那麼一絲不确定:【……嗯、嗯呐……?】

安七:【那我沒下手啊!】

系統松了口氣:【嗐,我當什麼事呢。沒有你,自然還有别人啊。】

安七:【不是,這不對。我們來分析一下。為什麼安陵容會用五石散?】

系統:【……】

系統不知道啊,系統也不敢問啊。

系統乖乖的做一個捧哏:【……啊,為什麼呢?】

安七:【因為朱宜修讓安陵容去對付傅如吟啊。安陵容在胡蘊蓉的衣裳刺繡事件上認識到對于朱宜修來說,她不過是随時可以犧牲、用得非常趁手、但是也需要被忌憚的對象,她同時也害怕朱宜修對她下手,于是想要誅心。】

系統:【……啊,然後呢?】

安七:【會對付傅如吟的人,一定是嫉妒她的人,對吧?】

系統莫名有些緊張了:【是。】

安七:【但是害傅如吟的方法那麼多,會使用五石散這種極其傷害玄淩身體的手段的,絕對是痛恨玄淩的人,是不是?】

系統:【……】

就、人類為什麼這麼複雜?

系統頓了頓:【……是、的吧?】

安七:【那就不通啊。嫉妒傅如吟,卻又痛恨着玄淩,你遍尋整個後宮,除了當初的安陵容,還有誰?】

系統:【……】

系統不知道,系統也不敢問啊。

活着好難哦。

系統被迫營業:【那、主子您覺得呢?】

安七拍闆:【所以我問你來着呢?】又說:【而且,就算是安陵容,她想出這個主意也是因為胡蘊蓉事件,這事兒按照經驗,出在傅如吟專寵兩個月之後啊。現在她才剛入宮七天,胡蘊蓉那件事兒還沒出呢,安陵容也沒地兒受刺激去啊。】

系統擊掌贊歎:【主子好棒!主子超厲害!】

安七:【……】

系統:【……?】

安七:【您能閉嘴嗎?】

系統:【……】行,行叭。

這位主兒,一如既往的不好伺候呢。

安七:“……”啧,快要按捺不住我體内的洪荒之力了呢:)。

不過眼前這件事,還真是越分析越不對。

第一是沒人選,第二是時間太早,沒有觸發事件。

這個傅如吟,有古怪啊。

安七奉玄淩的命令……密令,讓人把傅如吟叫到自己宮裡來說話。

在過去的幾世中,安七很少有對傅如吟上心的時候。這完全是因為,沒有甄嬛在的後宮,裡面的人基本都沒什麼戰鬥力。

就算是胡蘊蓉,也要等甄嬛回宮之後,其戰力才算是爆發。

感覺就像是鳗魚裡面的那條鲶魚一樣,得有個能攪風攪雨的人,這後宮才不會像是一潭死水。

不過傅如吟這張臉真是很有特點——并不是特别有辨識性的那種特點,而是見過甄嬛和純元的人,基本都能一眼看出她是誰。

這張臉,完全就是純元和甄嬛的雜合體。

甄嬛本身有三分像純元,所有的精髓都在那雙眼睛上面,但是她的鼻子和嘴巴,和純元卻又是不像的。

而傅如吟這個長相,就是非常的迎合她來的這個時期的玄淩的喜好——她的眼睛和純元簡直一模一樣,鼻子嘴巴又和甄嬛一樣,額頭包括發際線的長法,都和純元一樣。

而這個時候的玄淩,正好是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歡純元,還是喜歡甄嬛的時候——如果沒有安七插一腳的話。

傅如吟雖然是個草包美人,但是現在才剛入宮,對于高位妃嫔還是很有敬畏感的。所以人一進來就規規矩矩的行禮:“嫔妾參見明淑妃娘娘,娘娘萬安。”

安七在主位上擺了個很舒适的姿勢,随手一揮:“嗯,坐吧。”

傅如吟是奇怪的。

這位明淑妃娘娘向來話少,她入宮七八日以來,隻在承寵前一天的合宮觐見時見過這位主子。當時所有高位妃嫔,包括皇後、端娴夫人、敬儀夫人、惠妃幾位,無不是對着她這張臉有些恍惚,然後很快的擠出了滿面的笑容和她說話。唯獨這位地位僅次于皇後娘娘的明淑妃娘娘,對于她們的行禮隻是非常閑适的“嗯”了一聲,然後就再沒有多說一個字,甚至沒有多給她一個眼神,就和剛才一模一樣。

但是這樣的不把她放在眼裡的主子,卻主動叫人把她叫過來?

這可是奇了。

就在傅如吟暗自沉思的時候,安七說話了。

安七道:“本宮昨日看了一眼敬事房的冊子。”

意識到“敬事房的冊子”是什麼東西之後,傅如吟的臉皮一下子紅了起來,低下頭不敢說話。

安七接着說:“在婉嫔入宮之後,皇上除了來本宮這兒一晚,加之昨日歇在養心殿以外,均是召寵婉嫔的,是不是?”

傅如吟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聲若蚊蠅的說:“回娘娘的話,皇上确實、确實對嫔妾十分寵愛,嫔妾十分惶恐。”

安七笑了笑:“皇上如此對婉嫔,自然是因為婉嫔有與衆不同的地方了。”

傅如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便隻是低着頭不說話。

安七道:“隻是不瞞婉嫔說,本宮入宮之前,隻是一個小縣城裡面長大的沒什麼見識的小土包子罷了。”

傅如吟連忙說:“娘娘謙虛了,皇上召幸嫔妾時,總是對娘娘您贊不絕口呢。”

安七微微擡手:“本宮從小學的不是什麼琴棋書畫詩詞歌賦,而是一些雜七雜八的,上不得台面的東西。”她頓了頓,說:“比如唱歌,刺繡之類,還有……”

傅如吟擡頭,有些疑惑:“還有?”

“還有調香。”

傅如吟還是不明白:“那真是……真是很稀奇的能力呢。”

安七笑道:“婉嫔可能不太知道這個技能,本宮說與你聽。”

“調香師嘛,都有一個好鼻子,我們最怕風寒感冒之類,因為鼻塞會影響嗅覺,那就調不出好聞的香來。”

“這麼多年過去,本宮調香的技能不能說登峰造極,但是鼻子倒确實是很不錯。”

傅如吟整個人都懵逼了。

不是,這人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好好兒的,跟她說這個幹什麼?難道是想讓她誇獎她這個技能特别厲害?

一般宮裡的女人,都不會把自己的技能說給别人聽。就像甄嬛說的——幸而别人不知道我會什麼不會什麼,還算有些忌憚。

像安七這種,不僅主動說出來,而且還附帶說自己的弱點和緻命點,這可是絕無僅有的。

傅如吟進宮之前的教引嬷嬷也不曾與她說過這個,所以她這一時半會兒還真被驚到了,便沒有立時回話。

安七微微垂下眼簾,道:“皇上在婉嫔那兒待過六夜之後,皇上身上就多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味道,這個味道在本宮看來實在是很不友好。本宮心裡奇怪,所以特意叫婉嫔過來問問。你宮裡有什麼好寶貝,叫皇上身上多了這麼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

安七清晰的看見,傅如吟的身體和表情全部僵硬了。

她甚至直接擡起頭來看向了安七,眼神裡是顯而易見的驚詫。

“你要争寵,這本宮不惱。”安七的手指摩挲着椅前的玉如意,輕飄飄的說:“年輕人嘛,誰還沒點子争強好勝的鬥志呢。”

傅如吟的後背開始潺潺的出了些汗。

眼前的人一如既往的平和,甚至是和善的。

可是這櫻桃小嘴一開一合間,說出來的話怎麼就這麼令人膽寒呢?

“你要排擠同一批進宮來的姐妹,甚至不夠尊敬位分高的妃嫔,這本宮也不惱。”安七微微一笑:“後宮麼,明争暗鬥的事多了去了,都是這麼過來的。”

傅如吟不敢站起來,也不敢跑。

她知道,這個人一定已經讓人看住了她了,一旦她站起來,等待她的是什麼,不得而知。

但一定沒有老老實實坐在這裡體面了。

跑是跑不掉的,不如老實坐在原地。

“但是你引着皇上吃五石散,這本宮可就不得不惱了。”安七白皙的手指抓住了玉如意上面凹凸不平的紋路,眼神也淩厲了起來,看向傅如吟:“不知道本宮說的對不對啊,婉嫔?”

傅如吟撩起袖子抽出手帕,給自己擦了擦汗,死扛着說:“嫔妾、嫔妾不知道娘娘在說什麼,什麼五石散,嫔妾竟不曾聽說過。”

安七手一揮,便有一個丫頭上前來。

丫頭捧着一個碟子,上面放着五灘粉末狀的東西,顔色各不相同。

在安七的示意下,丫頭捧着這個碟子送到了傅如吟面前。

傅如吟鼻翼上出了不少汗珠子,卻也來不及再擦了,隻能眼睜睜的看着丫頭靠近她,屈膝向她行禮:“婉嫔小主。”

傅如吟驚懼極了,整個人就是一彈,手一打,那隻是被托着的碟子便被打翻在地。

那丫頭卻也不驚慌,默默撿起了碟子,又屈膝向她行了一禮,轉身向安七行了一禮,這才下去。

安七涼涼的說:“怎麼,婉嫔認得這東西?”

傅如吟牙齒都在咯咯作響,哆哆嗦嗦說出一句話來:“娘娘博學多識,識得這叫什麼,嫔妾卻是沒看過幾本書,并不曉得這叫什麼。”

博學多識……?

安七心道不妙。

果然,下一秒,她腦海裡響起了一陣極為刺耳的警報聲——【人設崩塌,人設崩塌——!】

安七在心裡狂摔桌子:【你他媽神經病啊!她在反諷,反諷你聽不出來嗎!?】

系統:【……主子不着急,千萬别急,我剛剛把開關摁掉了。】

系統抱着自己的小喇叭可憐兮兮的躲在角落:【主子你知道的,人工智能它就是再牛逼,那也隻是一個機械玩意,并不知道怎麼分辨人類話語的情緒,就更不可能知道人類話語中隐藏的意思了,搞錯正常,正常。】

不等安七說話,馬上保證一樣的說:【主子您放心!您的課業結算已經過掉了!】

安七這才被安撫到,警告道:【哼,最好是這樣——不然,我回頭就拆了你那個辣雞喇叭!】

系統長籲出一口氣,劫後餘生一樣的說:【好的好的主子,我明白了主子。】

安七整理了一下情緒,輕笑一聲,對傅如吟說:“不知道?”

她微微一揚下巴,門外便走進來幾個小太監。

傅如吟茫然的看着這幾人,并不知道安七打算幹什麼。

為首的小太監利落的跪下行禮:“回明淑妃娘娘的話,奴才封娘娘旨意,搜查儲秀宮姚芳堂,獲取少量五石散。”

姚芳堂就是傅如吟的住所。

傅如吟一聲驚叫:“不可能——!”

安七微微挑眉:“怎麼不可能?”

傅如吟想都沒想,直接叫道:“那人壓根沒給我這麼多!”

話一出口,人就愣住了。

傅如吟僵硬的看向安七,見到她臉上的一成不變的柔美微笑——這笑容落在她眼裡,不啻于睡夢中出現的最詭異的阿飄,使她雙腿一軟,就地跪了下來。

“說吧,誰告訴你的。”

傅如吟怕得牙齒都在打顫,哆哆嗦嗦的坦白:“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這個東西對身體有害處啊!!!”她跪着往前爬了兩步,又被太監摁在了地上,隻得痛哭流涕道:“娘娘,娘娘,您聽我說。我隻是想固寵,我隻是想早日有一個孩子,然後我就想不要這個藥了……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傷害龍體的啊!!!”

安七眼睫垂下來,遮住了眼底深沉的暗湧。

傅如吟怕成這個樣子,可以肯定她說的是實話。就像原來的時間線中,她輕而易舉的相信了安陵容一樣,這一次她一如既往的展現出了她“傻白甜”的一面。

當然沒有誰會覺得她這樣做很可愛了。

那麼,是誰呢?

安七首先排除了甄嬛,此人身在宮外,或許對于玄淩乃至于她和皇後,其都是心存怨恨的。但是她不會做這樣大逆不道的事,一則事情還沒有到這樣不可挽回的一步,二則她手伸不到這裡來。

皇後就更不可能了——她愛玄淩入骨,不可能用這個方式。

上上一屆入宮的妃嫔已經廢了五六個了,餘下的基本也不成氣候,她們沒有這個手筆。

傅如吟這一屆的五個妃嫔也是同樣的不成氣候,現在還在和管文鴛鬥得像烏眼雞一樣,誰插手都是一地雞毛,沒有誰有這個閑心思。

如果是後宮的女人動的手,那麼無外乎就是齊月賓,馮若昭,胡蘊蓉有這個本事了。

那麼,動機呢?

安七仔細想了想,齊月賓自己是做了玄淩和朱宜修這麼多年的替罪羔羊,事到如今雖然大仇已報,但是自己的家族沒落了是事實。她恨玄淩是有理由的,隻是這麼多年都過去了,沒道理如今就動手了——她如今還不夠得償所願嗎?她身邊可是有了一個胧月啊。

馮若昭也是一樣的,況且她如今應該還不知道那“歡宜香”的事。

胡蘊蓉……她還想當皇後呢,怎麼可能這個時候讓玄淩去死?

那就隻能是宮外的人了。

安七想了想,道:“你入宮之前,可有接觸什麼人?”

傅如吟沒有猶豫,直接就說:“進宮之前,我曾有一回路過山崗,被一俊俏公子所救,他知道我要入宮大選之後,便給了我這個!”

安七戳了戳系統:【那人是誰?】

系統委屈巴巴:【誰去關心這個?我不是隻負責後宮這一畝三分地嗎?】

安七:【你還真是一點驚喜都不給我呢。】

系統:【我、我……】那誰知道劇情的自我補全功能強悍到這個地步啊,你翻着整部《甄嬛傳》瞅瞅,哪點兒寫了宮外的是是非非?

安七險些就沒忍住要說一句“慕容家”了,好險忍住,原因是第一點她想到不能暴露統子心聲她能聽到這一點,第二點是——這書裡面寫慕容家确實是為了讓甄嬛掰倒慕容世蘭,否則壓根就不會提及那麼一絲半點。

比如當初的端妃和敬妃,活整得像沒有家人一樣,跟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似的。

等等。

家人。

還有一個,悫妃。

安七心裡說:【行了,你去給我查一查你的數據中樞,悫妃湯靜言的家族都有哪些人還活着,這些人這麼幾年又有什麼動向。】

系統完全不知道自家主子這麼短的時間裡都想到了什麼,隻知道領着命令歡天喜地的走了。

安七又問傅如吟:“你可知道那位救了你的公子,姓甚名誰,在京中可有産業?”

傅如吟臉上詭異的飄起了紅暈,支支吾吾的不想說。

安七眼皮一撩,手一指,便有丫頭上前來照着那如花似玉的臉蛋就是四巴掌,打的人當場懵在原地。

在丫頭又要下手之前,傅如吟總算意識到現在自己所處的場景了,連忙埋下腦袋說:“娘娘饒命!我說我說!那公子叫什麼名字我是真的不知道,問他也不肯說……”

安七手又一揚,那丫頭一卷袖子又要上手。

傅如吟膽子都要吓破,渾身抖如篩糠,驚叫道:“但是我知道要在哪裡找他!”

安七驟然一笑,點頭道:“那,帶着人去吧。”

那兩個太監這才把人拖下去,像是拖了條死狗一樣。

其實安七這事兒做得很有問題。

第一,她并沒有聞到玄淩身上的任何奇怪氣味。五石散服用之後,根本不會有任何味道。隻不過是系統檢測出了玄淩體内的服用過五石散的殘留成分,然後告訴她的而已。

第二,安七也并沒有派人去姚芳堂搜查五石散,不過是詐一詐,但凡換了個冷靜點的,這個審訊也不會這麼順利。

沒有太後、皇帝或皇後的手令,私自搜查後宮嫔妃的住所是不允許的,私自扣押妃嫔也是不允許的。

在傅如吟認罪之前,安七不可能扣押她,也不可能大張旗鼓的去搜查她的居所。但是在人承認了之後,那先斬後奏就無可厚非了。

後來玄淩一臉後怕的和安七說:“這一回倒是要感謝你這個鼻子了。”

安七抱着耀陽,道:“淩哥哥你這不是在胡鬧嗎,什麼東西也不問問章彌,也不确認是不是安全無害的,就往嘴裡放,真是連三歲的小孩子都不如了。你問問耀陽,亂七八糟的東西你看她吃不吃?”

玄淩老臉一紅,強撐着說:“這事出有因的事,哪裡能一概論之呢?”

安七秀眉一挑,道:“那您倒是說說,有什麼不得已而為之的理由麼?”

玄淩:“欸,女人家懂什麼。”

安七:“……”

安七假笑:“那這麼說,臣妾就不該插手這件事了?那還是臣妾多管閑事,皇上還是請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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