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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浣碧白眼頂破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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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已經鋪着了,連什麼是主子什麼奴才都分不清,這任務你趁早的不要做。

甄珩看見安七眼睛就是一亮,指着她就跟甄嬛說:“妹妹,你那丫頭,能不能借給哥哥幾天?”

甄嬛一臉不解:“可以是可以,但是,可是浣碧做了什麼錯事麼?”

甄珩搖頭:“我們親兄妹,這事哥哥也不瞞你。這小丫頭筋骨好得很,我瞧着是個天生的練劍好苗子。我正缺一個陪着練武的小童,我看她就很好。”

甄嬛有些詫異的看過來,又說:“這我倒是不知道,但是哥哥,浣碧到底是個女孩子,這陪着你舞刀弄槍的,别人看了也太不像樣。”

感謝甄嬛還記得她是個姑娘家。

甄珩卻說:“也不是要了她去,我練劍的時候讓她陪着我就成。”

甄嬛沒辦法,隻能問安七:“浣碧,你願意去嗎?”又補充說:“你要是不願意去,我就幫你攔回去,不必擔心哥哥的身份,他且不敢不聽我的話呢。”

安七:“……”

她本來是想拒絕的。

既然說到了“本來”這個詞,那麼事實上的結果自然就是——

安七點了點頭,跪下說:“奴婢願意。”

系統:【主子,甄遠道過來了。】

那可就不能讓他白來一趟了呢:)。

安七急中生智,馬上又添了一句:“老爺把奴婢撿回來,奴婢感激不盡,大少爺的要求不過是小事罷了,又有什麼要緊的呢?大小姐良善,奴婢記在心裡。”

甄嬛完全沒察覺有什麼不對,跳下椅子便親手把安七扶了起來,拉着她的手說:“爹爹把你帶回來,是要給我找個伴兒,你本就不是一般的丫鬟,我自然要問過你的意見。隻是你可想好了,女兒家去練練針線女工才是正經,要是去舞刀弄槍,當心壞了事啊。”

安七輕笑一聲:“沒關系的,大少爺是老爺的嫡長子,奴婢不想讓大少爺失望。”

甄嬛隻好點頭,轉而對甄珩說:“哥哥,浣碧我可就交給你了,若是少了一根頭發,我便唯你是問!”這話自然是随便說說的。

甄嬛如今也才不到四歲,強行撐起來的嚴肅怎麼看怎麼可愛。

這就是嫡長女的教養了。

現在雲梓蘿正在懷孕,不出意外的話,這一胎就是甄玉姚了。

也就是說,現在的甄家隻有兩個孩子,一個大少爺甄珩,現年八歲;一個甄嬛,現年四歲。

如果安七和肚子裡的甄玉姚也算上的話,那就是四個。

不過目前來說,甄家就這兄妹倆,關系是再親密也沒有。畢竟現在甄珩雖然已經搬去了前院,但是還可以自由來往于後院,而甄嬛也不過才四歲,還不到男女大防的時候。

等甄玉姚出生到懂事,甄珩來後院就少了,等甄玉娆出生,那時候甄珩都已經13歲了,已經是能說親的年紀,怕是見幾面都難,更别提什麼兄妹情誼了。

所以甄家關系最好的,一定是甄珩和甄嬛,這也是甄珩直接開口找甄嬛要人的緣由——他知道甄嬛會同意他的。

甄珩直接喜上眉梢,朝甄嬛做了個揖,滿嘴隻說:“是是是,浣碧怎麼去的,我保證讓她怎麼回來。妹妹大人大量,可别跟我計較這個。”

這裡是一派主仆和樂,外面站着的甄遠道心裡卻很不是個滋味兒。

他是很清楚浣碧的身份的。

浣碧也一樣的清楚。

現在浣碧這麼說,分明就是真把自己當成了丫鬟。

這雖然是他所期望的,但是親耳聽見自己最愛的女人的獨生女這樣卑微的對他的其他的孩子……他這個當爹的又怎麼能好受呢?

甄遠道很快回神,朗笑着走進來,說:“環兒又欺負你哥哥。”

甄嬛高興的撲過去,撒嬌說:“爹爹偏心!也不問清楚便要維護哥哥,分明是哥哥要搶了我的丫鬟——”

甄遠道故意逗她:“一個丫鬟,比你哥哥還重要麼?”

甄嬛便有些着急,辯解道:“欸,不是不是!若是讨要了丫鬟過去伺候,那我自然沒有不答應的。但是哥哥要把我好好兒的乖生生的丫鬟要去陪着習武,好好的女兒家舞刀弄槍的,不雅緻不說,刀劍無眼,不是最容易傷到了嗎?所以我才這樣告訴哥哥!”

甄遠道有些詫異,看向甄珩:“珩兒,你可是胡鬧?若是缺陪着練武的,隻管跟你娘說便是,怎麼要個丫頭?”

其實甄遠道剛才哪裡是沒聽到?他就是故意這麼問,為的就是不顯山不露水的給浣碧多一層保障。

隻可惜安七是聽出來了,要是擱浣碧,那是不可能聽出來的。

甄珩見到甄遠道還是很規矩的,道:“回父親的話,實在是浣碧這小丫頭根骨不尋常,天賦極高,兒子若是得她陪練,想必定然會多有進益。”

甄遠道沒有太嚴厲的批評他,聽他這麼說了,便點點頭答應了他:“人既然是你要過去的,那你就得好好待人家。像你妹妹說的那樣,若是傷了一絲半點的,且不必你妹妹傷心來,為父先家法伺候。”

甄珩隻知道自己得償所願,自然也不計較這些面子情的話,說:“兒子謹遵父親囑咐。”

安七也二話不說,跪下來磕頭謝禮:“多謝老爺、少爺、小姐愛護,奴婢三生有幸。”

這無疑又是往甄遠道得心口上插了一刀。

甄遠道默歎一口氣,道:“你先下去吧。”

安七也沒有異議。

系統:【……呸,垃圾老男人!】

安七沒理它,先去找大管家說了這個事兒,然後領了一身小厮的短打衣裳。

大管家叮囑她說:“這衣裳是前兩年我們家裡小四做的新衣裳,還沒來得及上身。款式舊了點,但你還是先拿去穿,過兩日就給你專叫人來給你做。練武的,衣裳廢得快,你聽伯伯一句勸,好好伺候少爺,你且才有好衣裳換呢。”

安七甜甜一笑:“好嘞,阿伯放心,我最聽話小心了的!”

大管家隻笑着搖搖頭,看那丫頭輕巧的身影,自己隻在想——大少爺也不知是抽了什麼風,這麼小一丫頭,練武?練舞倒是可信!

系統不甘寂寞:【主子,你别不理我啊……】

系統:【我在為你抱不平呢!】

安七微笑:【請你原地螺旋爆炸,我就開心了。】

系統:【别、别這樣嘛……】QAQ

安七也不耽擱,回到自己的房間就換上了衣服。

小厮的衣服和丫鬟的衣服是完全不同的,對于同一等級的丫鬟和家丁來,丫鬟衣裳的材質要普遍比家丁的好。

再一個最重要的,是褲子和裙子的差别。

如果是粗使的丫鬟,自然裙子是比較短的,這是為了方便活動,所以裡面還要套一條外褲,外面的裙子隻剛剛過膝蓋。但就算配了一條外褲,顯然安七也不能不穿裙子跑出去——有傷風化,可能會被沉魚塘_(:з」∠)_。

如果是如同安七現在這樣的丫鬟等級,那裙子是跟小姐一樣,幾乎遮住腳的。

但是家丁就不一樣了——家丁統一的都是短打衣裳,褲子和上衣是一個色号的。

之所以前面那麼不猶豫的答應,目的就在這裡了——

瞧,男孩子的衣服,這不就自動到手了嗎?

安七換好衣服,打來一盆水,照了照,便把自己的丫髻拆了,給自己重新綁了個小揪揪。

其實這倒是不妨礙,四歲的小孩子發量本來就沒多少,男孩女孩都是紮丫髻的多,反而是紮一個小揪揪的少見。

但是,安七覺得這樣帥氣。

現在就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了——早先練好了功夫,這簡直是進可防身,退可哄騙小孩兒。原本一潭死水的命運,從這一刻開始,就活了過來。

隻要耐心的等一段時間,等大管家把她做為陪練的衣服送來,再從甄珩、甄嬛、甄遠道三人那裡敲點竹杠,那今天所想到的兩個問題就都不是問題了。

好解決得很!

等來到虛朗齋,甄珩已經開始練習了。見她來了,馬上招手:“你來了!快過來!師父正要教新的招數呢!”

安七便一路小跑過去,分别給武師父和甄珩行禮。

武師父身材魁梧,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安七好奇的問:“師父,我以後也會長得很您一樣嗎?”

武師父愣一愣,上下打量了她幾眼,說:“向來女子習武的少之又少,但是你身量小,可能難練些。”

安七看一眼甄珩,說:“我隻是陪練,武師父大可不必管我太多,我們這就開始吧?”

武師父也不多說廢話,手一指不遠處的武器架,說:“去,選一個你趁手的。”

甄珩便取笑:“還是你看中了我手裡這把劍?”

武師父忙說:“那劍對你而言太重了,還是選個輕巧些的。”

甄珩撇撇嘴:“師父,你可别看她這麼個小不點的樣子,我這劍對她來說,恐怕還輕了些呢。”

武師父聞言,便困惑的看向安七,似乎是在向她求證。

安七小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少爺說的沒錯,我确實……确實能舉起來。”

甄珩大驚失色:“你還真看中了我手裡的這把?!”

安七:“……”安七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這甄珩怎麼跟一二傻子似的,這麼欠呐?

安七都懶得再多瞅他一眼,轉身就去武器架上挑了一把砍刀。

戰場之上,還是砍刀最好用。

像甄珩用的劍,無論是重劍還是什麼其他,私人比武切磋那是最潇灑帥氣不過的,可要是上戰場厮殺,那是遠遠比不上刀的。

武師父大概是也沒見過有女孩子第一次習武就要用刀的,确認了一下:“……确定要用這個嗎?”

甄珩:“……旁邊還有紅纓槍,你要不要試試?”

安七正背對着他們摸着刀刃,聽到這話實在沒忍住,再一次翻了個白眼。

他說的也不無道理。

在使用兵器打架的時候,本來就是一寸長一寸強。這在群戰裡面又特别起效,隻要你夠靈活,在你周圍圈出一定範圍的安全地帶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有個可能很緻命——如果對手比較厲害,抓住槍身往前送,把槍尖怼到你隊友身上去了,你想想你死不死?

戰場甲方一血,來源于甲方小兵。

我殺我隊友。

爽死了。

但是這肯定不是甄珩那麼說的理由。

他就是皮癢了。

安七再轉過身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破綻,仿佛沒聽到甄珩說的話一樣。

可甄珩他真的……

他還跑過來,把紅纓槍拿下來,說:“不是,我認真的,你特别合适這個。”

紅纓槍長二米四,安七現在的身高也才八十不到。

怕不是要組個杠杆哦。

安七:“……”我他媽。

安七抓着刀,猛地往身邊一劈。

她身邊剛好有個木樁,這一刀下去,成人大腿粗的木樁子翹起來一半,整個刀身都陷在了缺口裡。

甄珩:“……”

安七面無表情的虛僞贊歎:“好鋒利的刀哦。”

甄珩:“……”這個眼神,你想拿它砍什麼?

武師父也吓着了,一大老爺們兒差點沒打出個嗝來,見狀馬上打圓場:“難怪少爺要你來做陪練,原來果真天賦異禀。”

安七倒也不怕甄珩去找雲梓蘿或者甄遠道告狀,小腦袋一揚,波瀾不驚的說:“那麼我們開始吧。”

甄珩:“……”我看見你在咬牙切齒了!

他吞了口口水,乖乖的把紅纓槍放回了架子,假裝一切無事發生。

安七微微一笑,這才一用力把刀拔了出來。

好好的話不聽,非要動用暴力恐吓手段呢,現在的小孩子都怎麼回事嘛。

真正開始學了才知道,安七的天賦比甄珩之前猜的還要高。

他甚至覺得安七比武師父還要厲害。

也就是說,這個小小的練武場上,唯一的菜雞就是他本人了。

甄珩:“……”如今的小姑娘都這麼猛的嗎?

中場休息的時候,安七也不嫌髒的往地上一坐。

甄珩便要伸手拉她起來:“地上髒,快起來。”

動作語氣自然的就好像是在說——一起練過武,那咱們可就是過命的交情、手足的兄弟了!

安七:“……”

安七伸手搭上去,然後一個用力把甄珩拉了個趔趄,看少年踉跄的穩不住坐在地上,自己開心地笑出了聲:“難不成少爺覺得練過武衣裳比地上幹淨麼?”

甄珩本來是疑惑不解,聽她這麼說,自己也笑開了:“瞧我這腦子!”又說:“诶,你真是頭一回學怎麼用刀嗎?”

安七毫不心虛地回答:“那當然——少爺也不瞧瞧我是打哪兒來的?那種窮鄉僻壤的地方,又沒爹沒媽的,活下去都很不容易了。”

甄珩便有些心疼:“那很辛苦吧?”

安七狠狠點頭:“當然辛苦啊!後來還好些,前些時候我娘還在,但是身子已經敗了,我還得照顧我娘……”說着,神色就落寞了起來:“也不知道我娘是不是被我給餓死的,畢竟我那麼沒用。”

甄珩很不贊同:“你那時候才多大,怎麼能怪你?你爹呢?”

安七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又強迫自己移開視線,掩飾一樣的說:“不知道去哪兒了,或許死了吧。”

甄珩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

過了一會兒,強行活躍氣氛:“欸,我們再練練,待會你跟我一起用晚膳,包你吃飽,怎麼樣?”

安七似乎有些心動,卻說:“可我隻是一個丫頭,怎麼能和少爺同桌而食?”

甄珩滿不在乎一揮手:“又沒人知道,再說了,是我讓你上來的,吃飯有什麼好講究的?”

安七想了想,說:“不如少爺給我拿個碗,盛一些,我在旁邊蹲着吃就好。”

甄珩很不贊同:“這……”

安七打斷他:“少爺。”

甄珩也隻好依了她。

其實這問題不大,當然也無關安七是不是自甘下賤。

系統也并不會提出這樣的意見,因為它知道,這一點就是安七會被選中的最重要的原因。

如果你的個人自尊很強,強到你覺得任何人都不能侮辱你,那它們是不會選中這樣的人來執行這樣的任務的。

你要清楚你是來幹什麼的,自尊不能當飯吃,更不能幫你完成你的任務。

浣碧就是個丫頭,四歲之前是個窮苦貧困的外室女,四歲之後是自己嫡姐的貼身丫鬟,十五歲之後是宮裡衆多妃嫔陪嫁丫鬟之一,二十歲之後是甘露寺的姑子侍女,二十五歲之後是清河王名不副實的側妃。

在抽到浣碧這張角色卡後,你并不清楚接下來的人設卡是什麼,也不知道你會出現在上述時間段中的哪一個。

來得早有來得早的玩法,來得遲有來得遲的計劃。

你端着一個平常人的自尊心,怎麼能扮演得了一個丫鬟?

扮不了丫鬟,那你絕對也扮演不了皇後。

因為後者比前者更需要智商、情商和氣度。

系統唯一困惑的是:【這是你的第三個世界,前後你經曆了女皇和皇後,驟然成為丫鬟,你都沒有落差感的嗎?】

這也不是無的放矢。

不是說浣碧的任務有多難,而是安七這個手氣真的絕了。

第一個慕容世蘭,本來什麼都不做那也是個寵妃,身世也夠顯赫的了,何況安七直接玩成了開國女皇。第二個世界是一國之母,這就更不用說了,也是個榮華富貴大半輩子的人物。

到第三個,陡然成了罪臣之後、外室女、丫鬟、替身,這擱誰受得了?

安七無所謂的說:【在空間裡面不是跟你反複确認過了嗎,吹出朵花來也就是個丫鬟,練了那麼久,沒什麼接受不了的。】

系統:【……】啊,好像又問了個智障的問題呢。

安七:知道就好,我的小智障。

系統突然驚覺:【七……主子!你不生我氣了?】

安七淡淡的說:【你什麼都不知道,有什麼好生氣的。與其跟你做無意義的掰扯,不如想法子過好浣碧的一生來得實在。好了,這個問題我不想再讨論了,你給我監控好大周各地的災難情況,如果有爆發式流民湧入,至少提前半個月告訴我。】

系統滋滋啦啦的發出了興奮的電流音:【好嘞主子!】

雖然它并不知道安七的目的,但是根據前兩個世界的觀察,安七絕不會讓它去做沒有意義的事!

安七就這樣,早上和下午陪甄珩習武,中午晚上還要回去伺候甄嬛。

甄嬛也挺忙的。

作為家裡的嫡長女,她的任務其實很重。

甄遠道在玄淩登基的那時候就掐指算到了,他閨女就比玄淩小十歲,這在後宮妃嫔來說,委實不算很大的差距。如果十年之後,玄淩還好端端的坐在龍椅上,他甄家是一定要把甄嬛送去選秀的。

選不選得上,另說。

但甄嬛确實要從一開始就為這件事做準備了。

所以甄嬛除了要學女四書、四書、詩詞歌賦以外,也還要相應的接受才藝方面的調教。

一般的大家閨秀都需要學女工,不說自己縫制嫁衣吧,但為夫君繡個荷包香囊,這總是要的。

備選的秀女還要學幾樣點心的制作,就像沈眉莊的藕粉桂花糖糕一樣。她未必真的廚藝精通,或許就隻會做這一樣點心,但是學就要學精了,精到誰都無法替代,甚至在一定的範圍内形成綁定關系。讓别人一提起沈眉莊,就想起藕粉桂花糖糕;一提起糖糕,就想起沈眉莊的音容笑貌。

這零零總總算下來,學習任務對于甄嬛現在這樣才四歲的年紀來說,不可謂不艱巨。

當小姐的忙,做丫鬟的也不能輕松。

甄遠道為什麼要帶着兩個四歲都不到的丫鬟到甄嬛身邊?除了要掩飾浣碧的身份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要給甄嬛培育兩個關系極為密切的貼身丫鬟,以确保将來入選之後甄嬛還有可信賴的人。

安七冷漠的看着這一切,試圖把自己帶進浣碧的一生。

浣碧的出生其實從本質上來說就是一個錯誤。

雲梓蘿是個怎麼樣的人暫且不談,至少何綿綿确實是甄遠道對于婚姻不忠誠的表現。你說在這個年代,男子、尤其是有錢有權的男子,三妻四妾是被人廣泛所接受的,那甄遠道卻養一個外室,這至少是對雲梓蘿這個正室身份的不尊重。你說甄遠道倒是想讓雲梓蘿知道,但是何綿綿是罪臣之女,一旦有多一個人知道這件事,對于那個人來說就是滅頂之災,所以甄遠道不說出去是正确的——那甄遠道為什麼不能及時止損?

饞她的身子、容顔、青春,卻又不願意付出代價,在這個天然偏愛男子的社會背景下,以一個被戀慕的人的身份哄騙兩個對他交付一腔真情的女人,他憑什麼值得你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尋找借口。

真的愛何綿綿,甄遠道應該在和她保持距離的前提下,願意為了洗刷她身上所背負的冤屈付出實際行動和努力。

真的尊重雲梓蘿,應該在和她成親後,走明路說“我要一個女人,她叫何綿綿。”

可他什麼也沒做,隻是給了雲梓蘿一個一無所知的相敬如賓,給了何綿綿一個不會被實現的癡心妄想。

哪裡有這麼多好事全部被他一個人占了去的道理呢。

安七問:【把原著關于何綿綿的描寫定向搜索給我看看。】

系統聽話的展開。

關于何綿綿的描述并不多,但該有的一樣沒少。

何綿綿和舒太妃一樣,是擺夷女子。隆慶三年,擺夷歸順大周,何綿綿及舒太妃随家人一同被送入大周境内。舒太妃和隆慶帝談起了戀愛,何綿綿也遇見了已經結婚了的甄遠道。在這個時候,甄遠道是很認真的在喜歡何綿綿,也許在不久的将來,何綿綿就會成為甄遠道的第一個妾室。但是何綿綿的父親和當年的博陵侯一起協同謀反,全家因此而獲罪,何綿綿本身也被判為永生為奴,自然不可能再入官宦人家為妻為妾。

看起來好像甄遠道這麼做都是無可奈何,畢竟哪個男子可以對一個全心全意愛慕着自己的女子說不?但即便是被愛情沖昏了頭腦,也沒有哪個小官小吏的敢公然和當權者做對,所以并不是甄遠道不作為,而是他無能為力。

可他難道是個傻子嗎?他是個智障嗎?

既然偷了情,就該對自己的現狀有一個明确的認識,不能弄出人命來這不是最基本的準則嗎?!

無法拒絕一個真心傾慕他的女子,又怎麼能忍心拒絕這個女子接下來一系列的請求呢?

——進入甄家族譜,為自己家族申冤這類。

怎麼無媒苟合暗結珠胎倒是都一一滿足了,真需要他做點什麼事的時候卻又不為所動了呢?!

甄遠道就是在饞何綿綿的身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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