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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浣碧白眼頂破天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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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安七的第一次任務,連帶着兩萬大兵都聽從慕容世松一個人指揮——他已經十六歲,戰場上出生入死四年,已經很有一些威望和實力。

由于是安七的頭一回,所以馬是肯定輪不上的,隻能滴滴溜溜的跟着大部隊地奔。出發的時候是兩萬人,等到南诏的時候,那可就不見得還有這麼多個人了。說不得得死好幾十個或者上百個呢。

所以要說慕容世松親自來召安七是因為對她十足的另眼相看嗎?那簡直就是在放屁。

要上戰場是吧?想掙個軍功是吧?

機會給你了,有沒有命拿下來,那就全看你的本事了。

當然安七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

她可不是世界的中心,難道全天下都得為她服務、她想要軍功就能有軍功不成?

到了你才會知道,沒這樣的道理。

第一起死亡發生在安七的附近。由于她的個子和一直以來能吃苦天賦高的表現,她是最靠近騎兵部隊的那個步兵階隊,位置靠前。按理來說能分到她身邊的,就算實力比不上她,那也不該差太多。

可是意外就是發生了。

出發第十八天,途經上京以南的那片沙漠的時候,因為缺水,士兵們身上帶着的又都是幹糧,幾乎所有人都過得苦不堪言。

正當午的時候,隊伍裡突然爆發出一陣騷動。安七回頭一看,是她身後倒下了一個兵。

安七扒開那些吵吵嚷嚷圍着的人,鑽進去,看清了倒下的人:“大發叔!”

此人名喚曹大發,是夥房曹大廚的侄兒,所以安七認得。

安七跑到他身旁,一邊拍臉一邊叫喊:“大發!曹大發!你醒醒!”沒有得到回應,安七當機立斷拿了自己的水囊,拔開塞子,就要給曹大發喂水——

而就在這個時候,隊伍後面又連續倒了好些人,整個隊伍因此而停滞。

然而即使如此,安七喂進去的水卻沒有哪怕一滴進入了曹大發的喉嚨。

安七試探了一下,發覺他已經失去了呼吸和心跳,幹裂的嘴唇和皮膚都顯示他是活活渴死的。

安七知道自己遲早會面臨死亡。

但是曹大發……他為什麼會死在這裡?哪怕是死在戰場上也好啊!

“你喝進去啊!張嘴!”

“怎麼就這麼不聽招呼?”

“你但凡找旁邊的人要一口水呢!”安七眼框中淌出了淚水,開口是聲嘶力竭:“我怎麼跟曹大廚說!”

或許是安七表現得太過于悲傷,旁邊的人看不下去了,道:“小哥,大發不是渴死的,他自己壺裡還有水呢。”

“是啊,是這天太熱,太陽又曬,他早幾天前精神就不大好了。”

“但是我們就是這樣的人,不可能走一陣歇一陣的,能活着到戰場的都是命大,能從戰場上活着下來的更是菩薩保佑,能活着回家乃至封官加爵的,滿大周有軍人俞百萬,成功的也不過千餘人……你死在哪裡,誰又說得好呢?”

安七呼吸一窒,頓了好一會兒,才苦笑一聲:“我不過……想讓自己心裡好受些……多謝各位了。”

慕容世松下了馬,走過來,道:“好了,把他就地埋了吧,能記的都記住,回頭給他們打個牌位。”

這話未免太過于幹脆利落了,甚至顯得慕容世松有些無情。好歹也是自己手下的兵,就這麼死了,說埋就埋,好像這人價值也就是那麼一塊輕飄飄的牌位了似的。

但周圍的人卻都馬上照辦了起來,也包括安七自己。

系統有些不可置信:【你……】

安七:【嗯。】

系統目瞪口呆:【……嗯?嗯!?】

安七垂眸輕笑:【不然你待如何?安能救得一整個天下?】

系統一噎,還真不能咋滴。又深呼吸:【至少你可以表現得再悲傷一點!】

安七又笑了笑,不再說話。

這個系統單純,想不到的點很多,安七也不提醒它——實際上,就算安七使用了它唯一一次投放世界後的改造功能,以此獲得了強悍的身體素質和絕佳的潛力,可這也不過是個肉體凡胎,安七也不過是個曾經養尊處優過的小姑娘罷了……她也是會死的。

曹大發已經走了,隊伍裡還會有更多的人走,誰能保證安七就不會呢?

人死了,所有的一切就都不過是浮雲,至于什麼人設、任務的,那就更是玩笑了。

或許她會死在來輝門關的路上,或許她會死在奔赴戰場的途中,有可能她還來不及上陣殺敵、來不及有一點軍功,她就要死。

從她選擇了這條路的時候開始,這些意外她全都想過很多次,甚至曾經整夜整夜的做這樣的诘問自己的夢——想好了嗎,可以嗎,願意嗎?

想好了,可以,願意。

即使她真的耐不住這一次的長途跋涉了又怎麼樣呢?

這将近三年的自由,她可是掙來了的,何況……她還有嬸子呢。

困惑的時候是真的困惑,但是想通也就是一瞬間的事。安七不想為難自己,她有更重要的事做。

系統涼涼的提醒:【慕容世松一直在觀察你呢。】

安七微微有些詫異:【他觀察我幹什麼?這還沒開打呢。】

系統很果斷的說:【如果你都不知道,那我就更不可能會知道了。】

安七頓了頓,含笑說道:【生我氣了?】

系統氣哼哼的扭過身子:【沒有!】

安七搖了搖頭,也就不去管它。

系統等了半天,卻沒等來自家宿主哄它。打開水鏡一看,卻見自家主子已經和慕容世松說上話了。

安七是主動去找他的。

這姑娘莽得很,直接就問:“少将軍看了我很久了,若是有事吩咐,不妨直說。”

慕容世松有些窘迫:“我以為我做的很隐秘。”

安七笑了笑:“别人或許發現不了,隻是我太敏感了。”

慕容世松摸了摸鼻頭,單刀直入道:“給你一匹馬,能不能十天之内飛馳去南诏?”

饒是安七這樣的冷靜機敏,這會兒也是一腦袋問号了:“我一個人嗎?”

慕容世松左右看了看,見身邊沒什麼人,便道:“我和你一起去——”

安七斷然拒絕:“那太危險了。”

慕容世松笑了一聲:“不要騙我了安七。你比我更想建功立業,現在機會就在這裡,你難道要拒絕嗎?”

慕容世松無比笃定,這個少年不會拒絕的。他在她的身上和眼睛裡看見了五六年前的他自己。

那時候他才十歲,雖然一直以來都住在輝門關,但是父親卻并不允許讓他上戰場。那時候的他,就像現在的安七一樣,幾乎每天都是眼巴巴的看着的,期盼着有朝一日刀在手,能手刃所有對大周虎視眈眈的鞑子。

南诏的問題從來都不是什麼大問題,十三年前收服南诏不過是先帝随手為之罷了。南诏不服管教,隔那麼幾年總要來鬧上一鬧,鬧不過就把所有問題全部栽到他們國家随意的一隻替罪羔羊身上,又安分一段時間,自認為自己有能力了就再來一次。

這也是父親願意把這樣的事放手讓他一個人來做的原因。

可是反過來說,功勞一共就這麼大,等他帶着這兩萬大兵慢慢悠悠挪過去,再打上一兩個月,來來回回大半年,功勞還得東分一些西散一點,到他自己身上還就真沒剩多少了。

他不甘心。

安七看見這個少年含笑的眉眼,頓時明白了:“便是我不去,少将軍也是要自己一個人去的,身邊的部将不會同意你孤身犯險,與其引起動亂,不如私下撺掇我一同去——因為這兩萬人裡隻有我,能去,也願意去。”

慕容世松點點頭:“你很聰明。”

這小子确實腦子好使,無論從哪方面來說,安七都是他撺掇一起行動的不二人選。

安七笑了一聲:“這不就是少将軍選中我的原因之一嗎?”

慕容世松上下打量了她兩眼,忍不住嗓音含笑,帶着些許疑惑和猜測:“之一?”

安七提醒一樣的說:“還有能力啊,否則少将軍豈不是随便找一個人都可以,又何必非得找我?”整個人顯得非常自信。

慕容世松放聲大笑,又馬上抑制住,伸手拍了拍安七的肩頭,道:“很好,今晚大軍駐紮,子時我們就走。”

兩人一邊說着一邊四處走動。

安七想了想,道:“少将軍就不怕回不來了嗎?”

慕容世松很理所當然的說:“但這也意味着更大的功勞——此次你我二人若能平安回來,我便把你提拔到我身邊來,保你至少升個百夫長。”

安七暗暗松了口氣,開玩笑似的說:“那也要少将軍自己能活着回來才好,若不然,隻怕小子自此可要亡命天涯了。”

“我命硬得很,你也一樣。”

“沒錯。”

兩人就這樣簡單的計劃好了。

系統:【……】不是?等等?就這樣?這麼莽的嗎?

系統驟然想起一件事:【七七,你不會騎馬啊?!】

安七面上跟慕容世松言笑晏晏,心裡卻滿不在乎:【到時候試試,能騎自然是最好,不能就讓慕容世松帶我,多大個事。】

系統:【……】不,這個事兒還是很大的好不好!!!

很快,到了晚上。

因為在沙漠,而且白天的時候又出了好幾起死亡,所以慕容世松宣布就地駐紮休息,沒有任何一位将領不同意。

子時,軍中一片寂靜——明天還要趕路,這時候沒有人有心思大晚上不睡覺還辦什麼篝火晚會的。

這就方便了慕容世松和安七的行動。

慕容世松準備了四把刀四把劍兩杆紅纓槍兩匹馬,安七看得歎為觀止:“少将軍果然深思熟慮,這是鐵了心的要獨自闖一闖?”

慕容世松把一根缰繩抛過去,催促道:“趕緊的,别啰嗦。”

安七雖然沒騎過馬,但她看過别人騎馬啊,依樣畫葫蘆攀上馬背——這才知道看别人騎和自己騎完全是兩回事。

她甚至沒辦法控制馬兒奔跑的方向。

這可就很尴尬了。

安七暗歎一口氣:“少将軍,我必須要告訴你一件非常沉痛的事——”

慕容世松頓覺不妙,狐疑道:“你别說你不會騎馬?”

安七看了看自己□□一直在打響鼻的馬兒,又看向慕容世松,一臉無辜:“目前看來是這樣沒錯。”

慕容世松感覺到了一陣眩暈。

可事已至此,總不能就這麼放棄了吧!

慕容世松咬牙道:“這邊來,爺帶着你!”

安七自知理虧,二話不說隻是照辦。

要問慕容世松為什麼不幹脆自己一個人去——他就是再自大,那也不可能覺得自己一個人能敵南诏千軍萬馬!

當然,就算加上一個安七,他也不覺得他們可以幹得過去。

畢竟安七的實力到底如何,誰也還說不準呢。但是這總比他一個人來得好吧?

況且,他也沒想着要玩光明正大那一套啊:)。

安七剛一上馬,慕容世松一抽馬鞭就往南邊趕去。

他父親讓他帶來的将領可沒有什麼省油的燈,能帶着兩匹馬出來已經是慕容世松的極限,這時候就算是再怎麼小心翼翼,隻要馬兒一跑起來,那是絕對會被發現的。

既然怎麼樣都會被發現,那就幹脆把動靜再鬧大點,力求最快的速度那才是最好的。

安七倒抽一口涼氣:“少将軍莽得很啊!?”

慕容世松冷笑一聲:“連馬也不會騎的廢物,虧得爺還特特的叫上你!”

安七好聲好氣的說:“……是小子的錯。”

慕容世松繼續罵:“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少說兩句話,别叫爺聽着生氣!”

安七:“……”

算了,是她理虧。

大不了到時候護着他就是了呗。

系統:【……】真的是對自己很有自信了。

安七:還用你來說?這點本事都沒有,我還他媽建什麼功立什麼業?你那戰神芯片白瞎的?小心我踩死你大家一起同歸于盡!

慕容世松的計劃是,先單槍匹馬趕到南诏作亂的滇南,彼時南诏肯定想不到他是慕容世松,那麼自然不會對他過份警惕。

别的不說,混進去燒兩處糧草帳篷那也是有作用的。

關鍵他們就兩個人,目标分散,不好抓。

——如果安七知道他的這個計劃,估計是情願自己一個人來幹,也不會上了這艘賊船。

你他媽是以為你穿了隐身衣嗎你個小智障!?

還好安七不知道。

然而,當他們日夜兼程不要命一樣的甩開身後窮追不舍的将領、并成功到達了滇南東北境之後,安七是不知道也不行了。

“我可去你的吧你個小狗日的什麼叫趁夜摸進去點火就跑?”安七差點沒把飯桌子掀翻,也再顧不得什麼禮數尊敬掩飾了,近乎咆哮的道:“辣麼大個南诏,五萬大軍壓境,你點什麼火、往哪兒點火、怎麼跑、往哪兒跑、鬼知道能不能跑得掉,這些你難道都想過?”

慕容世松:“……沒。”怎麼還罵人呢?!

安七差點被他的智熄操作氣到窒息:“我為什麼?!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真是見了鬼啊慕容世松!!!

慕容世松一下子有些氣弱,強行撿起一絲少将軍的氣勢,道:“我覺得你對我不太尊重,甚至有點放肆。”

安七冷笑一聲:“回去吧,先拿着自己的命回去了再說!”

慕容世松那能幹嗎?辛辛苦苦跑了這麼多天,勝利近到眼前,他能就這麼放棄?!

那不能夠。

“你不過才是一個新兵,我以少将軍的身份命令你,一切聽我指示!”

安七:“……”

嘿我個暴脾氣!

将軍之子瞧給你能的?

安七二話沒說一腳踢過去,拽着人頭發拖着就上酒館後院綁在了馬廄旁。

系統:【……】我就知道,主子又要有騷操作了。

系統:【但是主子,你如果有更好的辦法,為什麼不說呢?】

安七簡直理不直氣也壯:【兩個人哪裡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倒是可以做奸細,但是這劍拔弩張的情勢,哪裡還有時間給你去慢慢的磨?或者可以下狠手拿命去拼,但是南诏這麼個小東西它也配?】

系統幾乎啞口無言。

頓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語言似的:【那主子,你為什麼要答應過來?】

安七自己還委屈呢:【是慕容世松先找的我!我以為他有點腦子!】

系統:【……那不是你自己答應的嗎?】

安七:【他都主動找我了,我能臨陣退縮不去嗎?!那以後就不要想着得到什麼賞識了!】

系統:【……】說不上哪兒不對,就是覺得你這個理論不是什麼很能站的住腳:)。

慕容世松是全然沒有防備,所以才被安七一腳踢中膝蓋,整個人往地上一跪的時候,腦子都還是懵的。

——咋就給人拜年了呢!?

就這麼一愣神,安七已經拖着他綁好了。

“安七你好大的膽子!還不快放開本将軍!”

安七冷笑一聲:“什麼時候軍隊來了,什麼時候少将軍再下來吧!不管是我的命還是少将軍的命,都絕不能因為少将軍的頭腦發熱而斷送在這麼一場小小的戰役裡面!”

慕容世松很是激動:“你怎麼知道……”我們不能成功?

安七斷然道:“因為我想不出來南诏到底要有多蠢才能連兩個小兵都防不住,那還造什麼反?!”

慕容世松:“……”突然詞窮。

甚至開始反思,自己的計劃真的這麼爛嗎?

安七一看他那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也是一點奢望都不留給他,直接說:“您有計劃嗎?”

慕容世松有點懵:“不是給你說了……”嗎?

安七滿臉暴躁:“那種狗屎居然是計劃?!你認真的?!您長腦子了嗎?!”

被罵了一臉的慕容世松:“……”安七卧槽你大爺!

接下來五天,安七每天都伺候慕容世松吃喝拉撒,然後站在路邊翹首以盼被甩在後面的将領和部隊。

因為少将軍突然夜奔,将領們都放棄了休息,有馬的都先往這邊跑,沒有馬的也是不眠不休的追。把原本還需要一個半月的路程硬生生縮短了一半。

然而等他們到的時候……

——現場隻剩下被捆綁的慕容世松和一堆埋伏好了的南诏蠻子兵了。

将軍們:“……”

凎!中埋伏了!

造成這一切的萬惡之源慕容世松更是恨得一口銀牙咬碎——早知道安七那個小王八羔子是南诏派來的細作,他能自己巴巴的送上門去嗎?!

顯然,現場唯獨沒見安七的身影這個情況,已經讓她的身份陷入了徹底的被懷疑中了。

但不管慕容世松和一衆将領心裡是怎樣的恨,此時此刻他們不得不面臨的更為嚴峻的情況是,他們被南诏蠻子兵在大周的滇南境内生擒了!

餘下将近兩萬小兵,有足夠戰鬥力的隻有三千多,再有的一萬七千人不過是湊數的,這可怎麼辦?

要是被南诏這麼個前邊陲小國現大周附庸這樣幾乎是不費一兵一卒的給攻破了,那慕容家的臉和大周的臉不是通通丢得一幹二淨了嗎?!

臉面倒是次要,就怕大周自此一敗塗地啊!

而他們的擔憂連一個晚上都沒有維持過——

當天晚上,南诏蠻子兵暫時攻陷做駐紮用的這個小酒館就爆發出了一陣騷亂。

慕容世松胡子拉碴的,費力睜開腥松的睡眼,險些被外頭的火光吓了一跳。

看那架勢,倒像是外面有千軍萬馬來與南诏的蠻子兵對峙起來了!

慕容世松心裡陡然爆發出了希望——咁你娘的這群兵蛋子們可算是來了!他就說!這群隻會玩陰司的東西即使抓住了他們又怎麼樣?到頭來還不是要乖乖束手就擒!?

在他的翹首以盼中,率先沖進來的卻是一個嬌小的身影,不足五尺的個子,穿着厚重寬大的鐵甲,左手拿刀右手持劍,背後還背着一杆弓的人,赫然是安七!

——你他娘想對本少将軍做什麼!???

慕容世松來不及多想什麼,因為安七已經飛快的欺身過來了。隻見她狠絕的舉起刀,往下就是一劈。

再勇敢的英雄在這個時候也得被吓得閉上雙眼,可預想中的痛苦卻并沒有襲來。慕容世松試探的睜開眼睛——

安七已經不在他眼前了,束縛住他行動的麻繩和腳腕的鐵鍊已經盡數被斬斷,可想而知是被誰砍的,此時的安七已經去了别的将領面前,一一解放衆人。

等到把落入陷阱的八位将領盡數解開,南诏的蠻子兵到底還是沖了進來。

安七反應極快,兩步沖到手無寸鐵的慕容世松面前,左手橫在腹前對着蠻子兵就是狠狠一劃拉——沖在前面的兩人就這麼被她不費吹灰之力的攔腰斬斷。

攔!腰!斬!斷!

斷開了!!!

慕容世松:“!!!”過于驚訝以至于喉嚨失聲。

你這是什麼魔鬼力氣!?

然而還沒完。

安七右手持劍,順着方向刺入前方一人的胸膛,反手拔出來,又把刀扔給慕容世松,右手的劍一分為二——這竟然是一把鴛鴦寶劍!

現在的安七雙手持劍,原地轉了兩圈,沖到近前來的蠻子兵脖子上就都多出來一條幹淨利落的血線,連哼一聲都沒有,就這麼倒了下去。

她的一切動作,就像舞蹈一樣流暢自然甚至是優美,隻是手起刀落必定收割幾人性命這一點,卻又讓她宛如地獄裡來的惡魔。

偏偏小臉一直白淨,愣是一滴血都沒沾上。

後面接連沖過來的蠻子兵并看不清前面發生了什麼,隻知道自己這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了,連接着便往上沖。

安七一個弓步拉開距離,右手的劍斜斜往上便刺穿了兩個蠻子兵的頭骨,眼見旁邊竄出來幾人,而安七卻因為右手的劍卡在蠻子兵頭顱上一時拔不出來而移動不得。

系統吓得啊啊啊直叫:【主子把劍扔了啊扔了!!!】

安七卻很是鎮定,瞬間以被卡住的劍做支點和軸,順勢往上一翹,整個人便騰空而起,借着圓周運動的離心力就把劍拔了出來,落下時正好踩在蹿出來的順數第三個人的背上,這麼好的機會安七當然不會放過,當下左手的劍往下一捅,那人就相當于被爆了頭!

安七:這麼好的寶劍,扔是不可能扔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扔的!!!

慕容世松:“……”小王八羔子你不要這麼血腥啊!!!!

衆位将領:“……”你那邊什麼劍那麼鋒利好用啊啊啊啊!!!

安七足下使勁一蹬,被爆了頭的某人當即往下倒了,與此同時,安七嬌小的身子竄了出去,對着越來越多的蠻子兵狠狠的殺了上去,一劍一個,硬生生撕出來一條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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