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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謀朝篡位慕容世蘭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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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七回到寝殿,道:“百合蓮子粥煨着嗎?拿上來本宮用一些。”

系統震驚:【你可是才剛弄死一個人,這就能吃吃喝喝準備睡覺了?】

安七反問道:【那所以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是睡不着覺了嗎?】

系統:【……】哦那倒沒有,從頭到尾你就很淡定嘛。

系統裹着自己的小被子,道:【所以你會讓費雲煙把孩子生下來嗎?】

安七卻沒有直接回答,隻說:【先看看吧,着什麼急啊,這才懷上幾個月,距離生下來還久着呢。】

系統哦了一聲,翻出來一本往生咒,裹着被子開啟喇叭,在安七腦子裡播放起來。

安七:“……”

安七一萬個想直接把系統摁在地上暴打,但是一想到以後的世界還得拜托它,就用盡全身力氣的忍了下來。

轉而單方面切斷了和系統的聯系。

曹琴默被淹死在千鯉池的消息被安七按下了一晚,第二天玄淩上朝時才放出來。

沒有玄淩的參與,等後宮全知道時,嫔妃們就正好聚在鳳儀宮昭陽殿問朱宜修晨安。

安七雖然态度不算恭敬,但是好歹還是來了。

但就是來了才情況不妙呢。

隻見安七一臉詫異,甚至坐直了身子,道:“曹婕妤?她不是被關在本宮宮内偏殿嗎?她什麼時候出去的?”

來人不好回答:“回夫人的話,奴才也不知。”

安七轉而看向朱宜修,發現對方姿态有些緊繃,便問道:“溫儀帝姬已經去了,牌位也放了一個在偏殿,又有皇上的旨意,她有什麼非要出去不可的?皇後娘娘你說呢?”

朱宜修的内心遠沒有表面上的那麼冷靜,曹琴默的死讓她陷入了極度的恐慌——曹琴默死了,那她昨晚說的話會算數嗎?她在外面安排的人還會把那件事告訴太後嗎?

還是說已經告訴太後了?

朱宜修越想越害怕,安七的話更是讓她感覺自己好像被踩住了尾巴一樣,她近乎尖銳的說:“本宮如何知道!”

安七愕然:“皇後這是怎麼了?這樣激動,難道曹婕妤的死和皇後有關系?”

朱宜修盯着安七的眼睛裡幾乎冒出了紅血絲,咬牙切齒道:“光華夫人慎言!污蔑中宮可是死罪!”

安七滿腦袋問号一般,沖其他嫔妃看了看,似乎在問“你們誰知道她今天在發什麼瘋?”

衆嫔妃努力低下頭裝鹌鹑——朱宜修這個過激的态度,讓人想不懷疑都難了。可是朱宜修堂堂皇後,跟曹琴默這個才失去唯一女兒的婕妤又能有什麼矛盾呢?

她們隻是敢想想,安七卻敢問出來。

她道:“她若是一心尋死,難道不該是和她女兒死在同一個地方?沒道理費盡心機跑出去隻是為了跳千鯉池自殺吧?”頓了頓,便若有所思道:“此事必然有貓膩。”

朱宜修捏着玉如意的手越握越緊,戴了指套的兩根手指被箍出了劇烈的疼痛。可她很需要這樣的疼痛來幫助她保持理智,讓她不至于當着所有人的面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

“是真有貓膩也好,假有貓膩也罷,在此之前,光華夫人還是先查查你宮裡的侍衛是否有玩忽職守吧,否則怎麼連一個悲傷過度的弱勢女子都看不住?若是有,還是盡早換了的好,總好過之後出了事後悔。”

系統忍不住拍手:【這反擊漂亮!】

安七不以為意,道:“這是自然——可即便是臣妾宮内守衛不力,總也要曹婕妤自己想出去才能出去的,不是嗎?”

朱宜修點點頭,順勢就接過來:“嗯,這件事本宮自會派人去查,你就不用管了。”

這是要收權啊?

安七拒絕:“那怎麼成?人畢竟是在臣妾宮裡出的事,又是有感染時疫之風險的,怎好勞煩皇後娘娘?”

朱宜修知道安七不會輕易撒手,但是要把曹琴默的死交到安七手裡,那她的死期就真的臨近了。

“當初溫儀帝姬也是你自作主張抱去宓秀宮的,如今怎麼樣?可是母女俱亡!本宮若是再推脫下去,隻怕皇上與太後都有不滿——此事就這麼定了,你無需多言。”

這不是賊喊捉賊、倒打一耙嗎?!

安七氣得仰了仰身子,看着皇後意有所指道:“是啊,可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向來隻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有人盯緊了臣妾,要害臣妾,臣妾隻有一雙眼睛兩隻手,又怎麼盯得住呢?皇後可别冤枉了臣妾。”

朱宜修話鋒一轉:“說來,近來宮裡多出亡故,本宮擔心是否是陰氣過重的緣故,所以讓寶華殿法師準備做水陸大法事,你們也都要記得參加。”

安七扯出一抹略帶瘋狂和暴虐的笑來,道:“臣妾認為不妥——宮中近來雖然多有白事,但除去溫儀帝姬與曹婕妤外,無一不是死有餘辜的,這樣的人,有什麼法事可做?臣妾看來不如刨出來屍骨喂狗呢。”

從來是死者為大。

安七這樣毫不遮掩的說要拿屍體去喂狗,這就基本是在挑戰在座所有人的道德底線了。

在一片吸氣聲中,安七淡定的繼續說:“要臣妾說,做法事不是不可以,但是隻需做一場小法事,超度溫儀帝姬和曹婕妤便可。如今宮内宮外時疫橫行,國庫空虛,沒得不想辦法開源節流,反而還開什麼水陸大法事撒錢呢。”

朱宜修搖搖頭,歎息道:“光華,你這話未免刻薄,若是傳出去,怕是與皇上的顔面無光啊。”

安七不以為然:“失了顔面不過是一時,失了民心卻是一世之患,皇後要想清楚啊!”

朱宜修:“……”做一場水陸大法事而已,跟民心又有什麼關系,你不要這麼能扯好不好?

但是這種事她難道可以直接否認嗎?畢竟該說不說,國庫與百姓确實有點微末的關系。而如今國庫裡的儲備要準備西南的戰資是一方面,國内肆意橫行的時疫也是另一方面,後宮裡的用度确實也縮水了,再論水陸大法事着實是意外的花費。

就很淦。

安七又道:“既然皇後要親自處理曹婕妤的身後事,那臣妾不得不多說一句了,曹婕妤住的地方死了好些人,一時半會兒怕是收拾不出來,還請皇後派人守好周邊,等太醫院做好清洗後,皇後再讓人進去,可行?”

這不過是尋常囑咐,也就當作是安七無力抵抗而投降,朱宜修自然應允。

散會的時候,安七照例跟朱宜修狠狠對視了兩分鐘——今天這個晨會,總的來說勝負是一半一半吧_(:з」∠)_朱宜修赢在後宮話術,安七赢在江山政事罷遼。

等晨會結束,費雲煙就竄到了安七面前來,道:“夫人越發威武了,皇後那老婦絕不是夫人您的對手,看來夫人的好日子将近啊,臣妾先恭喜夫人了?”

安七微微一笑:“你可真敢說,說這樣的話,就不怕沒了腦袋?”

費雲煙一吓,趕忙捂住嘴,悶悶的說:“臣妾隻是實話實說。”

安七呵了一聲,道:“好好顧着你的肚子,别叫什麼人害了去,本宮可沒那功夫看着你。”

見費雲煙瘋狂點頭,安七便與她刻意分開走了。

但是安七沒有回宓秀宮,而是改道去了太後的頤甯宮。

然而太後并不見她,隻讓竹息出來說:“太後今日身子不适,已經歇下了。”

安七也不強闖,笑着離開。

之後,便讓周甯海去朱宜修那邊傳“今天太後病得更厲害了,連光華夫人都不見了呢,聽說是被什麼人給氣的。”

朱宜修本就擔心得很,這會兒一聽這消息,頓時那個心啊,是七上八下、越發了不得了。

但其實太後不見安七是很正常的,畢竟安七和她沒什麼關系,而且太後也忌憚安七啊。當然,最重要的是一直以來慕容世蘭找太後都沒什麼好事,左不過是吃醋皇帝為什麼不來看她了。這皇帝要找哪家嫔妃都是他自己樂意,太後老管着,那他兩人都累得很,所以自然而然的會躲着慕容世蘭一些。

然而耐不住這會兒情況特殊啊。

好在剪秋還有幾分理智,安慰道:“或許是太後本就不喜光華夫人,所以借故不見呢,娘娘不要太擔心了。太後娘娘畢竟隻有您這麼一個内侄女,不幫您又還能幫誰呢?”

朱宜修神經質的走來走去,道:“你從本宮入宮之時就陪着本宮,難道你看不出來太後心裡究竟是寵愛本宮和姐姐誰更多嗎?在姐姐還在的時候,太後也好皇上也好,誰不是選了姐姐忘了本宮?”

剪秋啞口無言。

對啊,太後從來都是更喜歡純元皇後多一些啊。後來是純元皇後仙逝,所以才不得不選了自家娘娘。但是如今這件事若是被他們知道了,那會不會為了純元皇後生氣,真是誰也說不準的。

消息傳過去之後,安七并沒有等多久,鳳儀宮就傳來了朱宜修也病了的消息。

安七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開:“虧她想得出來。”

系統感到好奇,對朱宜修全身進行遠程掃描後,道:【她沒有生病啊,為什麼又要說自己得了頭風?】

安七笑道:【她是在試探太後還管不管她呢。】

系統還是不明白,但頌芝卻是恍然大悟。

是了,朱宜修現在已經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但是以她的身份去質問太後,那顯然是極為不合适的,況且她也怕自己弄巧成拙。想要試探太後對她是生氣還是關心,她就隻有裝病這一條路了。

而且這個病還不能是小病,至少一般的頭風是不行的,這根本請不動太後。所以如果安七猜得不錯的話,接下來朱宜修的病會一步一步的加重。

有章彌在一旁守着,倒也不怕别人拆穿她。

果然,朱宜修的病很快就重得起不來床了似的。

可惜太後始終沒有出來。

因為安七封鎖了消息。

——太後不是身子不适不見她嗎?那為了讓太後養好身子,這些雜七雜八的事就不要去打擾她老人家了吧。

安七:不用謝。

見太後始終不動,朱宜修幹脆說病迷糊了,整個人都醒不過來了。

畢竟是堂堂國.母,這動靜可就鬧大了,那安七就算是再手眼通天,這會兒也是瞞不住的。

安七也不着急,轉而就讓人開始傳——“皇後也得了時疫了!”

好家夥,人家都說“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除非朱宜修現在立刻馬上就從床上睜開眼睛站起來,走到别人面前去,否則這謠言就破不了。

章彌……章彌能玩得過安七嗎!?

然後安七才讓人把消息傳去太後那兒,太後倒是擔心得想去看看,但是玄淩孝順啊,他能讓太後去冒這個險嗎?

所以還是沒去成。

朱宜修裝了好些日子的病,眼見着時疫都傳出來了,她人隻怕都“不行”了,太後還是沒過來,她就徹底絕望了。

可是她卻沒想到,如果太後真的知道了,為什麼這麼幾天都沒有爆出來呢。

而她裝病的這些天,直接導緻了後宮權力流向了安七那邊,前些天的努力幾乎付之東流。

唯有曹琴默生前住的那個偏殿外還守着朱宜修的人,似乎是在不可逆轉的寒風裡堅強的發着單薄的光。

越看越可憐。

這邊暫且按下不表。

由于有了基礎方子,而且安七又找對了人,給了溫實初最大的權利,所以不到七天,太醫院就開始大面積推行修改過後的方子了。

盡管溫實初在對甄嬛時總是心甘情願做備胎,什麼大逆不道的糊塗事都能做下來,但是在與甄嬛無關的事上,他确實是個盡忠職守的好太醫。由他坐鎮,紫奧城中任何患了時疫的人都能分到合适的藥物了。于是在後宮裡肆虐了一個月的時疫,終于有了被控制下來的迹象。

人用完了,安七幹脆的拍了拍手:“好了,動手吧。”

頌芝點頭:“小姐,奴婢明白的。”

于是安七就去找玄淩了,說空閑時查了甄嬛的生平,得知太醫溫實初曾經求娶過甄嬛為妻,隻是甄嬛沒有答應。原本這件事到這裡就該結束了,但是誰知甄嬛入宮之後,緊接着溫實初也入宮當太醫了。而且從入宮那一天開始,甄嬛的平安脈就是溫實初一個人負責的。

并且甄嬛是乾元十二年八月十二入的宮,但是她第一次承寵卻是乾元十二年的除夕,這中間的四個月甄嬛都是稱病的……

這些事單看都沒有問題,但是串聯起來就……怎麼看怎麼覺得有貓膩了。

玄淩不太願意相信他的嬛嬛也會背叛他,但是前有太後與攝政王的童年陰影,後有安陵容和甄珩的火上澆油,玄淩面對和甄珩一母同胞的甄嬛,屬實有些……

玄淩強忍幾乎一觸即發的怒火,道:“朕記得好像是朕親口讓溫實初仔細照料甄婕妤的,所以這應當是誤會,蘭卿你有些草木皆兵了。”

他倒是說得冠冕堂皇,但完全不懷疑是不可能的,隻是在安七面前他要面子罷了。

安七也不強求,隻說:“臣妾也不願意相信,隻是臣妾總是覺得,皇上值得更好的,皇上一直就值得最好的。”

玄淩一時默默。

他時常不知道要怎麼接安七的話,她的話總是那麼直接,卻也總是能撓到他的癢處。

玄淩有些為難,道:“可溫實初才控制住了時疫,質問功臣……外面朝臣該如何議論?”

安七奇道:“這一是一、二是二,丁是丁、卯是卯,溫實初是控制時疫的功臣與他垂涎宮妃并沒有必然聯系,那自然有功當賞、有罪便當罰了。譬如說那入室偷竊的賊人,是否該捉拿歸案呢?難不成那賊子若是學富五車的才子,便說他犯的不是偷竊之罪,就不入賊情一案了不成?”

這話有理。

還是不行,沒有這麼急不可耐的做法,那吃相太難看了。

玄淩道:“不成……”

安七歎了口氣,道:“那就隻好先詢問甄婕妤了,隻不知皇上舍得不舍得?”

玄淩眉心一動,想要回絕,但終究沒有開口。畢竟他也知道這件事不可能放在那兒不管了,且不說他自己心裡疙瘩能不能解開,單看查出這件事的人是安七,他就絕不想在安七面前失了決斷。

可是要他親自質問甄嬛,他又感覺好像有些舍不得——畢竟他記得甄嬛曾那麼希冀的說,希望他與她能兩心相許,永不猜疑。

他不願辜負。

看玄淩仍然在猶豫,安七便自告奮勇:“皇上若是擔心此舉傷了皇上與甄婕妤的情意,那不如就由臣妾代勞,先私下問問甄婕妤如何?”

玄淩看過來:“你?”

安七露出一個善解人意的笑容,道:“臣妾一定會把甄婕妤的回答原原本本的告訴皇上——臣妾總是忠于皇上的,不是麼?”

玄淩恍惚了一下,是啊,無論這個世界上誰傷害他、背叛他都罷了,反正安七是絕對不會背叛他的不是嗎?一個弱質女流,為了他甚至願意舉起匕首做劊子手,他還有什麼不信她的呢?

玄淩露出寬慰的表情,牽起安七的手拍了拍,道:“又要辛苦蘭兒了。”

安七搖搖頭,道:“為皇上做事,臣妾永遠不辛苦。”

包括為你執掌天下:)。

安七抽空教育系統:【所以玄淩對甄嬛不是沒有真心,但是這真心真的也就那樣。他不想傷害甄嬛的情意是真,但是他生性涼薄也是真。在他沒有面臨任何威脅的時候,他當然願意把甄嬛捧上天。但是一旦他面臨任何問題,如果能通過委屈甄嬛達到目的的話,他就不會選擇其他的法子。】

系統似懂非懂,道:【那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呢?】

安七深沉的說:【我覺得,可能甄嬛總是能夠适當表現出懂事,這也是玄淩喜歡她的一部分吧。】

系統:【……】啊這。

對統兒來說有些深奧了。

說明白點,玄淩喜歡的就是甄嬛的懂得讓步。

安七補充道:【就好比我現在的做法,也是在默默支持玄淩啊,這應該是從甄嬛身上學來的方法的另一種表現形式吧。】

所以這一次也一樣,他既然不能直接朝溫實初下手,那就隻能委屈甄嬛了。反正甄嬛總是會原諒他的,否則那就不是他喜歡的甄嬛了。

于是待在延禧宮偏殿裡為怎麼救出安陵容而殚精竭慮的甄嬛,就接到了安七的傳召。

她二人一個是有協理六宮之權幾乎對皇後取而代之的光華夫人,一個不過是連一宮主位都還論不上的小小婕妤,甄嬛自然沒有拒絕的餘地,便匆匆地收拾了妝容去了。

甄嬛從來沒到過宓秀宮,所以她不知道,原來宓秀宮在規模和豪華上幾乎可以反超鳳儀宮。

今天是事出反常必有妖,怕是來者不善啊。

然而安七卻是出乎她意料的和藹,居然按照常規流程給她賜座、上茶。

大約是知道甄嬛不信她,所以頌芝是專門捧了茶盞與茶壺上來,現斟了兩盞茶,而且還首先讓甄嬛選。

做到這個地步,甄嬛面上隻得笑着随意拿了一盞茶,心裡卻更加不安。

她覺得這個女人邪門得很。

安七要了剩下的那一盞茶,坦然喝了一口,道:“婕妤不要害怕,本宮這樣做并非多此一舉,而是怕婕妤待會兒汗出多了渴的很。”

甄嬛疑惑道:“嫔妾不解,還請夫人明示。”

安七挑了挑眉,道:“婕妤一向聰明,本宮已經斬去你兩條臂膀,你該不會還以為本宮對你有善意吧。”

甄嬛不意這後宮裡居然還有這麼明擺着出來的不懷好意,這時候由不得臉色一變:“夫人是什麼意思?嫔妾竟不知何處得罪了夫人……”總不能是她撺掇曹琴默背叛安七的事吧,畢竟在那之前,安七就對沈眉莊出手了!

安七才懶得跟她一問一答,道:“婕妤還記得前日提審安氏時,你曾說過,隻管叫本宮去查你。”

甄嬛心裡咯噔一聲,該不會安七真去查了吧?

但她很快又放下心來:她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啊。

安七道:“你都這麼說了,本宮不去查都有點對不起你的坦蕩了——你猜本宮查到了點什麼好東西?”

甄嬛:“……”這女人他媽的是不是有點什麼毛病?

甄嬛平靜的說:“敢問夫人查出了什麼?嫔妾自問沒有什麼是見不得人的。”

安七直接鼓掌:“不錯,很有膽氣。”

甄嬛:“……”日。

安七故意說:“沈氏假孕争寵,安氏紅杏出牆,那麼和她們交好的你……又能是什麼好東西呢?”

這根本就是污蔑!

就算安陵容确實和甄珩互有好感好了,但是他倆分明恪守禮節,入宮後也再無往來,又怎麼能算紅杏出牆?

而沈眉莊就更是被栽贓陷害蒙受不白之冤了!

甄嬛隻覺得胸腔裡嘭的蹿起一從怒火來,但是卻又知道此刻她勢單力薄,絕無可能撼動眼前這龐然大物,隻能生生忍下,低頭道:“嫔妾始終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人在做,天在看,是非曲直總有一天會浮出水面。”

女主果然是女主,就算現在看起來像是低頭了,可是話語裡仍然是一絲破綻都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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