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幕後五骁存活結局,有點神經病的五骁日常
*ooc,丹楓丹恒雙重人格設定
*感覺将軍不再是将軍之後反而對五骁更好(?)
1
景元宣布自己準備退休那日,是個平凡的晴天。
他隻是普通的準時走進神策府,普通的接待來湊熱鬧的開拓者小隊,普通的按時處理完公務——
複盤今日發生之事,符玄悚然一驚,拍案而起:“這就已經很不正常了!”
還在等符玄反應的景元一愣:“怎麼,符卿?是要接任将軍太高興了嗎?”
符玄盯了他一會兒,确信:“不對勁。”
青镞不解:“可将軍大人确實早已籌謀将位置傳給您,連這些文件都提前數月在六禦和元帥那裡走過。”
符玄指出:他當然是景元,手續也沒問題,但他今天準時到了神策府。
青镞果斷倒戈。
目睹全程的景元:……
他歎了口氣,無奈道:“青镞,我也有勤快時候的。”
但沒人理他。
太蔔大人嚴肅的令青镞去請白露醫師,盡職盡責的策士長出門。
将軍則被湊熱鬧的穹和三月七按在座位上。
一時間,場面好似太蔔符玄實在受不了上司整日畫大餅,滲透了将軍周邊的雲騎軍,買通開拓者,預備篡位一樣。
景元覺得不太妙,意思意思掙紮了一會兒:“等等,符卿,正常傳位不好嗎?”
“别掙紮了景元。”穹按住他說“今日将軍之位必然是太蔔大人的!”
“從今天起,你就不是将軍了。”三月七壓低聲音。
受害者景元很配合:“沒錯,我不是将軍了!”
聽着還挺高興。
列車小分隊唯一靠譜的丹恒上前,他擡手貼上景元的額頭,皺着眉:“發燒了。”
景元歪頭:啊?
2
“你是笨蛋嗎?”符玄無語的抱臂“連自己生病都沒感覺到。”
景元揉了揉額角,盯着侍衛送來的熱水看了許久,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今日略感眩暈,原來我病了。”
符玄呆滞,問一旁的穹:“他是覺得卸任後腦子沒用了,就可以原地蒸發掉嗎?”
穹認真想了想:“不一定,按照物質守恒定律,将軍的智商肯定還在哪裡放着。”
他嚴謹的推理道:鑒于這一切發生在将軍準備卸任之後,所以可能符玄變成将軍之後就能繼承這份智慧了。
于是穹半抱着景元往旁邊挪了挪,示意符玄踏上至高寶座,繼承前輩的智慧。
景元非常自在的靠在開拓者身上,甚至還指使對方給他調整個舒服的姿勢,兩手捧着熱水杯喝的開心。
符玄:……
三月七朝遠離他們的方向走了幾步:“推測的很好,下次别推測了。”
3
将軍歪在椅子上緩了一會兒,說:“我可以解釋。”
符玄準了。
景元:“呃……可能有那麼百八十年沒過發燒,确實忘記這是什麼感覺了。”
灰發青年恍然大悟:“将軍相當于一輩子都沒有生病過,合理。”
短生種一輩子也就百年呢。
符玄對剛踏進門的龍女說:“勞煩龍女順便看看開拓者,我覺得他的頭腦構造和今天的景元有的一拼。”
穹興奮:“聰明絕頂?”
“似有似無。”
平日她開着天眼都不知道景元下一步怎麼走,今日也大差不差,這倆人下一句說什麼連天眼都不曉得。
4
??
“問題不大,隻是有點感冒。”白露拍拍手“回家吃一頓好的,多喝熱水,明天就好。”
眼見景元确實病了,符玄決定把人家家長叫過來。
放在以前,她可能就讓景元在神策府待着,但現在雲上五骁齊聚,這個孤寡将軍就一下多了四個可以讓她告狀的長輩。
雖然那個星核獵手有點危險。
“發消息給白珩吧。”丹恒提議“至少她有星槎駕照。”
雖然不知道過期幾百年了。
符玄瞅瞅景元,景元笑眯眯的抱着水杯,沒反對。
曾經的雲上五骁重新聚首于羅浮,過去的傳說演繹出新的故事。
尚未重聚時,景元偶爾還能幻想未來重聚的景象聊以慰藉,可真正塵埃落定後,他沒了自欺欺人的餘地,隻能拼命讓事情變得不那麼尴尬。
他們早就不在同一方向上了。
然而相同的過往令他們還有一絲牽絆在身,相處起來倒沒那麼難受。
刃和星核獵手的同事們打過招呼後得到了假期,暫住景元的府邸,白珩重歸無名客行列,列車小分隊就有事沒事跟着丹恒和白珩用界域定錨跑來玩,而鏡流則常居羅浮,逗弄小徒孫玩。
這幾個危險分子倒是絲毫不跟景元客氣,吃将軍的用将軍的,還時不時幫雲騎解決點難事,都用不着将軍指使。
數日下來,景元本人的态度也逐漸從極端的防備轉為普通的防備。
——這實際上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極限了,畢竟将軍為了羅浮連自己都能防着一手,何況是離開羅浮多年的他們。
白珩一邊點玉兆回複符玄消息,一邊吸溜着數百年後仙舟出的快樂茶新品,細數景元這幾日的“罪狀”,說:“小景元現在腦子裡想的東西也忒多,這轉速要是放我腦子裡cpu都要幹燒。”
她有點懷念以前他們并稱五骁的時候,那時候他們的相處多麼溫馨——
刃坐在一邊,也跟着要了一杯吸溜着:“白露說景元的腦子很正常,沒比正常人多什麼,所以大概是你少了點部件吧。”
白珩腦中溫馨的濾鏡陡然破碎,忽然想起來他們當年好像沒那麼肉麻,當然,她還是很想念會撒嬌的可愛白貓貓就是了。
狐女微笑着放下空空如也的奶茶杯。
刃:……幹嘛看我?
幾分鐘後,星槎海中樞附近的遊人發現,有一個黑衣男子攀附在通路周邊,也不知護欄這麼高,他是怎麼掉下去的。
白珩甩甩尾巴,深藏功與名。
她還得去接他們家小雲騎放假回家。
5
退休的第一天,景元被按在家裡休息。
與此同時,他發現自己變脆弱了:
明明往日再虛弱也要強撐着不讓人看出來,若無其事的四處巡視,可現在,他隻是有些感冒都想賴在床上。
大貓貓恹恹的窩在被子裡,一點都不想起來。
“還是有一點燒,但是不嚴重。”丹恒收回試探溫度的手,松了口氣。
刃靠在床頭,聽到這結果微不可察的放松:“區區感冒都能擊潰你的防線,看來神策将軍也不過如此。”
“不要小瞧感冒……”景元有氣無力的反擊。
刃嗤笑:“我隻是高看你了。”
“我頭疼。”貓貓大聲反駁。
“頭疼還能這麼厲害?”獵手戳戳他腦門“起來練練。”
景元把毛茸茸的腦袋往被子裡藏了藏,不想跟他說話。
獵手怕他悶死,自己還得被鏡流找茬,就把他腦袋上的被子掀起來,景元随之往裡面拱了拱。
刃就好像發現什麼玩具一樣,不停掀他的被子,一次隻掀一點,逼着景元不情願的往裡挪動,很快就把病中的大貓貓趕到牆角蜷縮起來。
景元憤怒的發出呼噜聲,星核獵手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