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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人活着靠使命與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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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的東西。”

我帶着攝影機來到了佐野真一郎的摩托店鋪,與黑川伊佐那相識一事,我們始終沒有在佐野宅萬次郎面前提起過。自打上回我來請求對方陪我演一場“真假受害者”的戲以後,唯一約定的報酬便是将伊佐那的近況拍給對方看這件事。雖然最後陪我走了一程的是九井一與乾青宗,但與真一郎的約定,我必如期遵循。

“這麼快就去了一趟?”

佐野真一郎正在清掃店面,S.S MOTORS内甚至放起了純音樂。我這天來的早,店内除了他并無外人。自然講起話來也方便了很多。他對伊佐那的關心能予他人提起,這也算是開解了他内心裡的一個秘密。能為這個秘密分擔重量,我也感到甚是開心。

“我是每個月都能光明正大去的,不像真一郎你。不算他的監護人卻還如此費心。”我随着他來到放着電視的位置坐下,圍觀佐野真一郎忙裡忙外地開始将錄像刻在碟片上。聽我這口氣并不算好的發言,真一郎并沒有生氣,反而臉上的笑意更濃:“所以才說幸好認識了你嘛——”

我自然是說不過他,便趴在桌子上看他忙活。真一郎心情确實很不錯,甚至下意識也有了如伊佐那般的習慣哼起了歌。我偶爾覺得他們像極了親生兄弟,小動作或者習慣時總是有着驚人的相似之處。緊接着又很快明白,人生總會安排莫名其妙的巧合讓原本并無相關聯的人聯系在一起。在伊佐那的童年裡,大概唯一最像陽光的存在隻有真一郎。他試圖學着真一郎的一言一行,而那時的真一郎其實也隻是孩子。

“我啊,不像小鶴你哦。”真一郎歪過頭來打斷了我的思路,我瞪圓了眼睛因他莫名其妙的話語呆呆愣住了。“怎麼忽然這麼說……”

“我隻會教他,打架,騎車,回擊挑釁的人,保護自己。但你不一樣,小鶴,如果是你的話或許你會教他什麼是自己的愛。我從來沒想過那家夥會玩吉他——但是現在想來,他也該到這個年紀了。他也應該擁有自己發現的愛好。”

這個世界在不同的眼裡總會有不同的色彩。如果這是伊佐那第一次自己做選擇的愛好,那對他來說必将影響終生。

真一郎一陣長籲短歎,卻将我整的無比不好意思。低下頭來,我喃喃自語:“哪有你說的那麼厲害……說起來,他還讓我去他以前待的兒童保護機構來着。”

“嗯?他突然這麼開口提要求了啊。”

“說要找鶴蝶什麼的……那個家夥。好像需要讓他去參加少年院的音樂會?”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對方也叫鶴诶,不知道是怎樣的人啊。略微有點擔心自己無法應付得來。”

“啊,鶴蝶啊。我知道他,他跟着小黑身邊蠻久的。如同每個領導者身邊跟班一樣的人物。”真一郎停下手來和我一同坐在椅子上,開始看電視屏幕播放出我親手錄制出的影像。在看到伊佐那出現在屏幕内的刹那,他笑的得意洋洋:“那個小鬼,或許真的有和小鶴相似之處哦。噓,但是現在請不要出聲。開始了開始了。”

伊佐那在屏幕裡彈得認真,真一郎在屏幕外看得仔細。我則在虛幻的影像與能夠觸及的真實中停留着,無法進一步多揣測任何的發展。伊佐那所唱歌詞本意如真一郎般的笨蛋不一定會立即搞懂,而如果我冒然将其意義解釋給真一郎聽,又會浪費他在做大哥時所付出之真心和享受當下的樂趣。

或許這不是個好的時機,我如此判斷着。偶爾也會因為失語,試圖用沉默來守護這一切。

佐野真一郎看完伊佐那的表演後格外滿意,随後聽着我在攝影裡念念叨叨吹牛相關的話語又額外補充了道:“這孩子很厲害吧?學什麼速度都很快。就是你沒有告訴他,你要‘吹牛’的對象是我啊——他看起來蠻信任你,到沒有往這方面猜。”

“怎麼可能嘛,明明是你讓我保守這個秘密的。”我嘟着嘴有點不滿地回應對方。“我可是幫你守護了不止一個秘密了。這點小事還是不必讓他知道的好。”

“是哦。看起來完全沒有警方能查上黑龍初代目總長也得多謝你啦——那個時候做過很多蠻離譜的事,很感謝你沒有像别人透露出去。”

他笑得洋洋得意,我則是有些無可奈何。“話說真一郎,至少要告訴我叫鶴蝶的孩子長什麼模樣吧?而且怎麼去比較好點……我上回可是千辛萬苦從白天到晚上都在忙這個事呢,地鐵又轉公交成天就泡在公共交通工具線上了。”

佐野真一郎剛想說些什麼,就聽門口迎客的風鈴響起了,被風吹得清脆的鈴铛代表着有客人進了店,他先是打了個響指随後就前往了前門:“歡迎光臨——”

“有什麼250cc排量的摩托嗎?”

熟悉的嗓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因為好奇而探出頭去。緊接着來人就震驚到了我的下巴:“大壽——?你怎麼會在這裡?!”

柴大壽擡頭望了我一眼,竟然莫名露出了被抓包的慌張感。我理所應當在店鋪内的落地窗前跟舊友會面,佐野真一郎則在我與他二人之間一拍即合:“認識小鶴的話,我給你打折?”

“不不不這家夥别看着強壯健康身闆硬朗其實完全是未成年——!”我急急忙忙辯解道。

“啊。嗯……小鶴,我不是剛說了嗎,這裡是前黑龍的聚集點吧,所以這點有關未成年出售轉賣服務,在附近暴走族中還是廣為流傳的哦?”佐野真一郎眨眨眼,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狡黠微笑。我瞬間垂頭覺得太陽穴隐約在亂跳:“你如果直接給自己的店面貼上黑店标簽的話,就謝天謝地了。”

“直接貼上這種服務那豈不是會被查處,所以很多都屬于熟人介紹啦。要看你那邊預算是多少呢,這位客人。還有用途是什麼……?”佐野真一郎對未成年客人接待起來也毫不怠慢,順水乘舟開始介紹起商品。“喜歡什麼顔色的?要是有合适型号不合适的顔色,店裡改色的話也可以做到。”

“黑色就好。”柴大壽怔了怔随後看向店主。“……沒什麼特殊需求所以買的排量不是很大,别張揚過頭的現貨有嗎。”

“小哥喜歡不張揚過頭的嗎?”佐野真一郎思考片刻,直接推出了一輛我未曾見過的嶄新泛着深黑漆色閃閃亮的摩托車。“那我向你推薦這種單缸摩托……”

“我更喜歡雙缸,如果是太子摩托就最好不過。那個聲音聽着帥氣,比單缸的發聲爽多了。”

完全就是表面張揚實則内斂但又想要裝模作樣派!我在内心裡放肆吐槽這家夥在明明對摩托了解的情況下還故作小白内斂的行為有多麼奇葩,轉瞬又用眼神死死對柴大壽進行了靈魂拷問,對方則極其不自然地挪開眼神進行了閃躲。

佐野老闆完全是副冷靜神情:“既然是太子摩托,那肯定考慮好要比普通的單缸摩托要更貴,你在配置上可以承受對應的價格嗎?”

“可以。我那弟弟跟妹妹完全沒有買新年禮物的打算,所以現在存放着生活費的銀行卡在我這裡。我才是一家之主。”柴大壽一本正經說出了少爺氣的話,随後又拿出了一張黑色的信用卡晃了晃似乎是在證明自己的家境。而我已經對在迷之情況時他習慣展露财大氣粗的表現見怪不怪了。“但是,認識椎名能打折這點,還希望老闆遵守。”

“别拿我當打折卷啊柴大壽!而且前面還挺富裕突然在因為認識我這點事上摳門了起來,簡直完全能喪失邏輯。”聞言我隻覺自己的眉梢上挑,對柴大壽實在是又氣又好笑。柴大壽則撇着嘴壓低聲嘀咕:“明明是店長他自己說的……”

“你這個年紀就是做老闆斤斤計較的頭腦。嗚哇。惡寒。我覺得你有做黑店老闆繼承人的潛質。”我毫不猶豫抖了抖身子表現出了抗議。着實沒想到在認識的人中最有經商頭腦的竟是面前這個家夥。

佐野真一郎則點點頭敲了敲櫥窗旁放置着兩輛锃光瓦亮的黑漆摩托:“你想要嘗試鈴木還是哈雷?如果追求性價比我會推薦鈴木,國産的用來做你第一輛車是非常合适的。而且看你是小鶴的朋友,我告訴你實話。這輛哈雷并不算絕對的美産,是我從菲律賓市場淘來的,零件上可能有些是非原産。如果你未來有還想要更換的想法,再到店裡來我可以給你的第一輛做二手出售轉賣。”

“……不必。”柴大壽陷入沉思後微微笑了起來。“我有後繼人,如果質量好,到他會繼承我的機車那天,我還會再來你的店裡換新的。至于你……”

柴大壽将目光抛向了我,接着提出的邀請使我内心受到些許動搖:“喂,女人,你要去哪裡逛逛嗎?”

“诶诶诶——?!”被猜到心中所思所想我忍不住放聲大叫起來。柴大壽則理所應當用拳頭堵住了一隻耳朵解釋道:“我要的可是現貨,試車是必要的手段。再說,如果我不帶你兜風一趟,你現在的臉色看起來就仿佛是在家蹲得太久的虛弱狀态。”

“别把我形容的像宅子裡的地縛靈!”我強烈抗議,對方卻不以為然沖真一郎點頭應聲道。“銀行卡壓在你這裡,車我開走,沒問題吧?”

“沒問題。”說時遲那時快,頭頂上的重量使我明白這一趟順風車本人根本沒有理由拒絕。真一郎已經為我與大壽頭頂上都戴好了摩托頭盔,他笑吟吟地告訴大壽我們此去的目的地。随即又告知,到達後在保護機構裡幾乎一眼就能将鶴蝶找出來。因為對方“像極了青宗”。我對這個謎語表示完全意料之外,但真一郎卻推着我們二人很快就出了大門。

“有問題可以回來找我商量哦——”

宛若送走孩子去玩的長輩、即便此行是在違反交通法的規定,柴大壽毫無畏懼地發動摩托,我歎了口氣跟着坐在了後座。他帶有棱角的側顔微微偏過,破天荒提出了個聽起來莫名其妙的問題:“相信我嗎?”

“當然不相信。我膽量奇小無比好吧。你但凡騎得是個自行車我都覺得還能承受……”我頓了頓咽了咽口水,在對方暴起青筋準備與我對峙的狀态中連忙補上了後話。“但在我眼裡,大壽,你是能好好收下别人所對你所付出的性命與真誠的人。所以,我就将性命交付給你啦。”

“……廢話真多,抱緊我。”

他系好頭盔垂下的綁帶,随即一腳油門就用行動告訴我有些人是天生做暴走族的材料。和可可青宗那種在城市街道裡普通受管轄的騎行不同,在刹那間我就理解曾經的自己,為何未曾将真一郎騎車的技術放入“暴走族”範圍裡考慮。天差地别的駕駛風格,柴大壽帶着我沖向快速路,幾乎如飛馳進入了雲海。遠方的雲朵聖潔雪白,鋪在天空與我們将前行的道路之上,那狂風襲擊着我的臉頰與頭發,使我不由自主摟住他的後腰,緊到不願撒手。

“你想要勒死我嗎!笨女人。”在風中傳來他咒罵的嗓音,随即又在責怪後添加上了補充。“要是怕就喊出來!盡情大喊吧!别畏手畏腳。”

很顯然,這個家夥的心情應該不算太好。但至少現在這顧狂風适合他盡情撒野放肆。比起對風的顧慮與恐懼,我開始逐漸擔心起自己初見鶴蝶時是否會頂着一頭鳥窩似的亂發禮儀不端的問題了。我勉強睜開緊閉的雙目,靠在柴大壽耳邊喊着:“你是不是不太開心——”

“……”

柴大壽并沒有回話。由于駕駛安全的問題,他自然更不可能回頭。我在他的後背處開始進行過分揣摩:“别憋着自己——為難自己過頭可不是什麼好事。”

摩托在彎道處來了潇灑的過彎飄移,我被對方遊刃有餘的車技驚出一身冷汗。彼時,車速開始下降,我們從快速路繞道了在了普通馬路上。柴大壽踩住前後刹,我們在路邊順利地停了下來。他掏出地圖,目光并未投向我。而我隻得長舒一口氣對着後視鏡開始整理儀容:“别再開那麼快。我沒帶頭筋。你簡直是破壞我社交禮儀的一大殺手。”

他對此嗤之以鼻:“我們第一天認識,你在準備和人進行決鬥。随後我們又成為同夥一同打了一架。你在快速路上跟我糾結社交禮儀?”

“……啊這,你就沒有想過在主幹道上走?”

“在主幹道上行駛警察碰到的更多,再别說堵車或者出現繞路的情況。肯定是先從快速路上抄一段近路優先。我在老家就開過,所以自然而然敢直接上手。……真是有夠笨的。”

雖然表現得十分不耐煩,但我認為這正是專屬對方的溫柔。我整理着頭發索性提出了自己的猜想:“喂,大壽,聽你剛剛那些發言,你是不是和弟妹吵架了?”

他的脊背僵硬地挺直了,緊接着,便将頭埋在地圖更深。念念叨叨着要打算去問個路。我伸手阻止了他逃避話題的打算:“一個人就算是騎車的風格再不同,所産生出情緒的好壞也是能夠表現出來的。如果你跟他們吵架了,比起現在放肆飙車,不如回家好好坐下來談談?”

“……沒必要談,我會忍不住的。”

“忍不住什麼?”

“對他們錯誤進行、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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