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即将升入高中的大多數學生們,遙望霜也是一臉美好地憧憬着向往着高中生活,他輕輕咬着一根插在雪碧裡的吸管,旁邊還放着一塊缺了一小角的三角紅壤西瓜,看着可口誘人,他望着廣闊湛藍的天空,眼底清澈空靈,說不盡的無憂無慮,腳邊爛漫的小雛菊也躺在陽光下沐浴,他什麼都懶得想,整個人放空了像一隻在天空中斷了線的風筝,他又翻過一座小山頭咯!入學之後,因為他長相本來就有點冷冷的,也不主動講話,坐在後排好像與世隔絕了,他既不具有後排小毛孩子那些調皮搗蛋,也不參與他們無聊的話題,所以他周邊坐着的同學們輕易都不敢跟他搭話,但長久相處下來發現他原來是與外表相反的小綿羊,他有時也能與他們侃侃而談,真誠的目光總是引人專心緻志地凝視着他,有時他也會講笑話,逗的别人哈哈大笑但自己卻很少會大笑,總是含蓄的微笑着,偶爾丢臉,他也會臉紅,站在原地無措地撓撓頭,所以久而久之他就與後排的同學打成一片了,并且在很受班裡女生歡迎,雖然他隻是保持在一個對人禮貌的範疇,但他鶴立雞群的外貌也為他在不知不覺中迷倒不少小女孩了,但她們卻不敢明目張膽的招惹他,據小道消息報道,她們年紀很有家庭背景的“大姐大”蔣文茵也看上他了,這個女孩相貌平平,但可能是出生就含着金湯匙的優渥給了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底氣,看上去頗有逼人的氣勢,在他們這個小縣城,她家也是算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所以這個學校隻有幾個家庭實力與她旗鼓相當的少爺小姐們不怕她,甚至還有點鄙視她的粗俗魯莽的作風,其他人對她都是避而遠之的,而遙望霜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自然是不知道他的,于是在放學回家的路上,他被攔的那一刻都是非常懵的狀态,他不解地皺着眉頭看着眼前這位發型誇張,化着小濃妝,衣着很朋克風的女孩,蔣文茵兩邊還站着五六個年紀裡的刺頭學生,他們的家境平平,但比較愛玩,跟着蔣文茵混,可是不愁吃穿的,所以他們是她忠實的兄弟們,這些不良少年裡為首的叫張成旭,他對蔣文茵算是一心一意的喜歡着,但蔣文茵偏偏對他的真心如草芥般蹂躏,她與很多男孩都交往過,但她誰都不喜歡,她隻是享受着被衆星捧月的感覺,所以她這次就是看中遙望霜是個“搶手貨”,她有幾個朋友也喜歡他,但都礙于顔面不敢接近他,怕被拒絕,所以她就先玩玩他,玩剩下再丢給她們去搶吧,想到這蔣文茵就惡趣味的笑了起來,她帶着玩味随意地說到:“小帥哥,我挺喜歡你的,你跟我在一起吧。”遙望霜本來連理都不想理她,想直接走掉,但她們一排人堵在顯然不會輕易放過他,所以還是忍着耐心禮貌的誠實的說着:“我不喜歡你。”蔣文茵聽了這話也不惱,她向遙望霜湊近,手搭在他肩上,另一隻手還想上去摸着遙望霜的臉,但遙望霜反應極快地小臂往外翻打下她的手,他這下沒有用力,但是蔣文茵細皮嫩肉的小手也落下了紅印,他扭頭就欲走,但張成旭身體湊過來,擋着他的去路,擡手一拳就向遙望霜的臉面劈下來,蔣文茵轉過身,立刻攔住他的手,她依舊看着遙望霜厲聲威脅道:“我現在就要你一句話,是直接和我談,還是被揍到不得不和我在一起,我勸你選前一個,畢竟我可不太心疼和我無關的人。”遙望霜聽了這話,心裡發笑,他真是夠倒黴,怎麼就被她這條癞皮狗盯上了,啧啧。他面上還是維持着冷峻的樣子,他隻說到:“那你們就動手吧,反正又打不死,”蔣文茵也懶得再勸,想先給他點教訓,讓他長點記性,最後還不是要服服帖帖的求她,要跟她在一起,于是她眼神示意張成旭,張成旭對自己的情敵也不可能和和氣氣的,他巴不得打趴他,要看他在她面前出醜,從而展現自己的真誠,反正能博她一笑,他做什麼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