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猶如平地驚雷,辦過這個案子的老人盯着兩張人物照來回打量。
而沒有接觸“朱山案”的新人卻一臉懵逼的看着其他人震驚的樣子。
“這…”
“這是朱柳?”
朱柳,曾經京市富二代小姐圈子裡的中心人物,靠着殺人無形的美貌與有錢的老爹,在京市可謂是橫行霸道。
當初查封金海集團時,當場捕獲朱山,而他的女兒卻在朱家别墅裡葬身火海。
原來…沒死。
…
冷金旗布置完任務,見李河還是呆坐着,在他面前打幾個響指都沒反應,幹脆直接一腳踹在辦公椅上。
“你他媽!”李河一個激靈,“師兄!你這樣很吓人你知不知道!”
“還以為你在怄氣,怎麼?在想什麼?”冷金旗将窗簾拉開,這間辦公室是星城警局新的局長特批給重案組辦案的。
新局長是個中立派,也是個老油條,慣會做人,誰也不得罪,一問三不知,但要求都會給他們滿足。
“我在想,我們的猜測越發的被證實,但……我很好奇餘疆為什麼這麼做。”
李河接過冷金旗遞來的煙,“段子瑜說他是在餘疆和沈遲離開的時候才到的郊區,路上有監控證明。”
“假設段子瑜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那麼殺害王思晴的兇手目前有兩個……沈遲和餘疆。”
“沈遲已經死了,死無對證。”
“餘疆失聯,我們聯系不到他……”
“兇器上沒有指紋,垃圾站還是水渠都不是第一案發現場……”
“師兄,我請求帶一小隊去郊區垃圾站周圍搜一搜,說不定能找到第一現場。”
李河目光灼灼地看着冷金旗,“師兄,我很想知道……是不是餘疆殺人了,按目前的證據,他極有可能是被陸雲飛亦或者李明晖脅迫,那些事發生的時候他又是未成年……可王思晴的死不一樣,如果是他……”
故意傷人緻死,不是“未成年”的名号可以保護得了他的。
況且那天,正好是餘疆18歲生日。
…
“你好像對這幾個孩子很上心。”冷金旗站在窗邊,外面的雨下個不停。
“割裂感太嚴重了。”李河感慨道,“他是個奇怪的孩子。”
…
“星城的雨真挺多的。”冷金旗沒有接下話茬,而是打開了窗戶。
雨水被風帶着吹進屋子,落在了冷金旗臉上。
這人睫毛長,不一會兒就挂滿了水珠,仿佛一顆顆晶瑩的珍珠。
“要是這場雨能夠洗清星城所有的罪惡就好。”
“那些學校裡的孩子,都應該沐浴在陽光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