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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樂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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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念念一瞬間調動腦中全部偶像劇經典橋段,拖着長音打趣她。

“所以盛垣亓這是,怕你坐着覺得冷?唔,好貼心哎。”

球場上歡呼疊起,熱血氛圍高漲,少年三步上籃完美進球。

雖說理十一和文一班是對手,但從盛垣亓身側經過時,喻澍還是帶着笑意跟他擊掌示意。

夏滿視線從球場回歸,外套搭在腿上逐漸往下滑,在袖口快跟地面親密接觸前,她飛快地将它撈起來,淡淡地說:“他是嬌情批,有潔癖而已,我就是個看衣服的。”

可惜徐念念某種時候還是蠻敏銳的,她俯身到夏滿面前,跟她四目相對:“那你笑什麼?”

有些身體上的小習慣,其實本人很難察覺。

比如夏滿唇邊梨渦,即便嘴角幾乎毫無上揚趨勢,但隻要她有笑意,那小窩便不受控地凹下去一點,這事連夏滿自己都不知道。

徐念念總是愛通過觀察同桌這一面部特點,去分辨她心情如何,因為夏滿面無表情時,其實臉有點臭,容易被誤解。

“我哪笑——”

她話還沒說完,忽然身前那片溫暖陽光被人遮擋,夏滿輕蹙着眉仰頭,逆着光瞧着面前這不認識的男生,禮貌地朝她笑。

初印象是這男生頭發被照得金燦燦的,恍惚覺得跟站起來的金毛一樣。

“你是,夏滿同學嗎?”陌生男生咧嘴一笑,露出幹淨整潔大白牙。

“是我,有事嗎?”夏滿眯眯眼睛,又補充了句,“同學,你稍微有點擋光了。”

大白牙被她說得一愣,趕緊往後推了兩步:“哦哦,抱歉。”

陽光重新落到她身上,那種被和睦暖陽沐浴的舒适感覺回歸,夏滿這才眉心展開,她今天确實痛經,是吃完布洛芬也留有餘韻的那種不适。

也不知道盛垣亓是怎麼看出來她需要一件衣服蓋腿的。

“沒事,我有點冷,所以對有沒有陽光比較敏感,”她回過神來說着,仔細打量着大白牙男生,“請問找我有事嗎?”

夏滿一隻手被徐念念握着,她悄然在自己手心捏了幾下,然後頻率逐漸變高,都不必轉頭看她什麼表情,夏滿就猜到這姑娘是因為看到帥哥而激動。

男生頭發蓬松幹淨,笑起來眼睛格外明亮清澈,俊俏五官帶着未消減的青澀,勝在外形健康陽光還有親和力,身量不低,穿着成套校服,外套拉鍊敞着,裡面露出淺黃色的簡單衛衣。

雖然形容不太禮貌,但夏滿真心覺得他像隻金毛,尤其再配合着稍微帶點憨的表情。

男生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笑:“同學你好,我叫周思南,是藝體班的。”

藝體班?

夏滿和徐念念頓時眼神交換。

周思南低頭看着夏滿,嘴半張不張始終沒再開口,期待又欲言又止,憧憬又害怕莽撞打擾,夏滿從未在一個人臉上看到如此豐富且淺顯好懂的表情。

最後周思南一副鼓足勇氣放手一搏的架勢,直接坐到了夏滿身旁。

語氣鄭重:“夏滿同學,你可以跟我一起在五月底校慶上台表演嗎?”

上台表演。

“我能跟你表演什麼?相聲,小品,魔術雜技,評書,笑話……”夏滿說着說着都快唱起來了。

徐念念一臉懵逼:“小滿,你說什麼呢?”

“一個綜藝節目片頭曲。”夏滿臉頰泛着點紅,表情讪讪。

跟夏爺爺住的這些年,為了配合長輩的生活習慣,不知不覺間夏滿逐漸也變得稍顯老派,有時候就跟同齡人就有點不同頻。

“……說唱藝術,東西南北中,君請看曲苑雜壇。”一旁敞腿坐着周思南突然連說帶唱地接上了她的後半句。

夏滿有些驚訝地看着周思南:“這節目不都停播了嗎?你居然知道。”

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輕咳兩聲:“小學那陣還挺喜歡的。”

回歸正題。

“所以表演什麼?”

“想請夏同學跟我一起組樂隊在校慶上台表演。”

“哈?”

周思南從座位上起身,走到夏滿面前,眼神真摯:“我看過夏滿那條視頻,你電吉他彈得太厲害了,所以我想邀請你跟我一起上台,我這已經有個貝斯手了,再找個鼓手我們就可以——”

“抱歉,”夏滿輕聲打斷了對樂隊的美好構思,朝着他比了個暫停手勢,“我對這事不敢興趣,所以還是麻煩你去找别的人吧。”

周思南眼裡的光瞬間黯下去,但他不放棄:“能告訴我因為什麼嗎?我絕不占用太多你的學習時間,咱們有任何事都能商量。”

夏滿擡眼:“沒有理由,就是不感興趣。”

……

中場休息,有男生提着一大兜子礦泉水奔籃球場來,雖說是對手班級,但文理不同,文一和理十一這場比賽還挺和諧的,拿水來的男生給剛才上場的球員們挨個分了一瓶。

盛垣亓俯身微微輕喘,前額烏黑碎發被汗打濕,在太陽下還泛着光亮。

有人朝他丢了瓶礦泉水來他下意識接住,随手用水瓶在額頭上貼了會兒降溫,很快仰着頭灌了一大口。

“那是你青梅吧?”

喻澍在他身旁站着喝水,不經意瞧見不遠處看台的女生身影,随意說完,揚揚下巴給他示意。

他對食堂裡管他叫帥哥的夏滿多少有點印象,畢竟那天盛垣亓臉色冷淡得要命,氣氛很不對勁,開始隻知道是理十一的轉校生,後來去上網,陸鳴打遊戲時無意中說漏了嘴。

站在籃球架下,盛垣亓背對看台方向,他知道夏滿整節課都在那坐着,也時不時能看見她那邊情況,這期間他打球并不專心。

感覺到喻澍比劃的方位,他仰頭又喝了口水,鼻腔不鹹不淡擠出個嗯算是回應。

瞧他這幅模樣,喻澍無奈半開玩笑着對他說:“你不會是拿我當假想敵吧?”

“你挺自戀?”盛垣亓眉梢輕挑,眸色卻越發難言。

假想敵倒不至于,隻是——

“算我自己往臉上貼金,”喻澍輕笑着聳聳肩,眼神漫不經心落在看台上,揶揄道,“隻不過你确定不往後看看?”

盛垣亓擰緊瓶蓋,垂在身側單手拎着,聞言轉過頭順着喻澍的目光方向看過去。

看台處,少女腿上還搭着他的那件外套,身旁坐着位高個男生,從這個距離看他們好像熱聊投機,夏滿臉被陽光照着近乎曝光,看不清表情隻感覺她在笑,還似乎跟開心。

“不打了。”

盛垣亓低沉冷淡地留下這麼一句,拿着水瓶大步流星地朝看台走,光從背影就能感覺,他當下挺煩躁的。

球賽正要繼續,剛也上場的陸鳴忽然看見盛垣亓離開球場:“他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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